穆瑾白彻底清醒已经是两天后的傍晚,夕阳透过半开的窗户斜照在床铺上,将残存的柑橘香晒出干燥的清苦味。
她呆坐一会儿,进浴室洗了个澡。温水冲走满身黏腻,身体有种刚剧烈运动完之后的畅快感,她尝试扭了扭肩膀,口中溢出一声自己也始料未及的餍足叹息。
“……”穆瑾白愣怔一瞬。
她关了水,淅淅沥沥声响消失,水滴沿着她细白修长的小腿一路下滑,直至坠入光洁瓷砖。
擦拭身体的时候,穆瑾白发现颈边有处唇瓣大小的红痕。她揉了揉,没觉出痒或痛,便没有放在心上。
手机刚充上电,好友电话就打了进来。床上被褥乱得没眼看,穆瑾白坐到旁边还算干净的单人沙发,余光瞥见旁边垃圾桶里几个空矿泉水瓶和干瘪的营养剂包装。
和好友报过平安后,那边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她简单把庆功宴晚上的事情跟穆瑾白说了一下,又吐槽:“太倒霉了,居然遇上这种事,好几个人都被迫进入发qing期。”
知道不止自己一个人丢脸,穆瑾白暗暗松了口气。
她试探问起:“大家都受影响了么?越学姐呢?”
“学姐没有。”好友告诉她,“学姐很忙,她没喝酒,当晚就坐飞机出国了。”
“哦。”穆瑾白无聊磨着指甲,“那就好。”
“怎么了?这么关心越学姐啊?”
“……没有。”穆瑾白否认。
她当然不会告诉对方自己易感期这两天梦境里全是越筝弦身影。梦境太过真实,她腰间似乎仍残存越筝弦大腿温度,牙尖仍记得咬着对方后颈往她身体里注入自己信息素的愉悦感受。
好友调侃了几句,提醒她记得返校后销假便挂了电话。
夕阳渐弱,穆瑾白却没有着急离开。
她待在幽暗的房间里,放空思绪呆坐了很久。房间里似乎应该存在另一个人的气息,却只有在她意识模糊时才愿意出现与她拥抱。
后来,岁月荏苒,穆瑾白毕业,工作,拍戏,成名,和越筝弦上不同类型的杂志,却再也没有见过对方。
她唯一遗憾的是,自己再也没做过庆功宴夜晚那种迷离的梦境,好像上天连她的从未示人的妄想都要剥夺。
时间回到现在。
穆瑾白看着面前的越筝弦,木着脸问:“所以……那几天不是我在做梦……”
越筝弦好笑看她一眼:“做梦?”
她那两天被穆瑾白翻来覆去折腾,下床时腿都站不直,浑身就没有一处是没被某人唇舌光顾过的,后来又整整修养了一星期才能出门。
好脾气如越筝弦,那一星期的梦话都在骂穆瑾白禽兽。
只能说Omega和Alpha的差距实在太大。
“可,可是你……”穆瑾白感觉舌头都快打结了,“你之后为什么不联系我啊?”
越筝弦看着她。
穆瑾白脸颊越来越红。
她手脚都轻飘飘,支撑不住干脆一屁股坐上沙发,随后傻傻仰头看向越筝弦,小声确认:“就那一次……就,就怀上宝宝了?”
越筝弦心里有愧疚。
“很抱歉,这件事没有和你商量。”她认为身为女儿的另一位母亲,穆瑾白至少应该拥有知情权,“当时我有特殊的考量,想着自己一个人也能承担,所以没有联系你。”
穆瑾白没料到她会向自己道歉,蓦然愣了一下。
“学姐……”
越筝弦垂头,看到穆瑾白朝自己伸出手,小心翼翼碰了碰自己指尖。
她没躲避。
穆瑾白便像得到什么许可,五指都缠了上去,紧紧攥住越筝弦掌心。
“你不用跟我道歉,是我该说对不起……”
感觉到穆瑾白很难过,越筝弦用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她发顶。
穆瑾白:“对不起,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没有陪在你身边。”
她音色微颤,隐约带着些沉闷哭腔。
现在科技发达,胚胎稳定之后就可以移出到人造子宫继续发育,但Omega孕期需要大量信息素抚慰,是只有标记过的Alpha才能提供,几乎无法取代。
她难以想象越筝弦那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
越筝弦盯着她为自己泛红的眼眶,心尖像是被什么撩拨了一下。
可她无法理解穆瑾白的心情,想了想开口:“当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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