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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樊笼

小说:

太子扶我凌云志

作者:

自愿学习

分类:

穿越架空

“阿晏小姐,太子殿下又来了。”素兰隔着窗偷偷看见雨中打着伞的太子,手中还提着食盒。

转头又小心觑着余初晏的脸色。

“不见,不见。让他赶紧走——食盒留下。”

余初晏这几天倒霉透顶,不说好好走在路上都有可能被雷劈中,喝水被呛,吃东西被噎,对她来说这都不算事。

另她心烦的是灵力像是一夕之间成了负心汉,各个不再亲近她,还帮可恶的天道阻碍她吸收紫气。

尤其太子天天在她面前晃悠,紫气可见不可吸。

反正太子来,无非就是求她出手救治皇帝,余初晏索性将他关在殿外不见他。

素兰出去将食盒拿进来,都是些京中最受欢迎的点心果子,太子连着送了三日了。

也不知那日在御书房发生了什么,回来后几日,余初晏既不进宫请安,也不见太子,每日只在院中走两圈,其他时间都在殿内窝着。

这些天日头不好,每日雷声不断,雨水连绵。

殿内燃着金丝炭,温暖如春,只因素兰刚刚外出一小会,寒风涌入,温度都降了几分。

宫中无事可做,修炼又滞怠,余初晏用完点心,决定去天宁寺,“我要去见晓蓉,你要一起吗?”

素兰动作一顿,她此前已经知道李晓蓉归京,只是李晓蓉离开前曾对她说从此她只需专心服侍阿晏小姐,素兰明白她是被小姐抛弃了。

此时却是不知该以什么神情如何去见小姐。

“我看你天天惦念晓蓉,想见就去见,何故这般犹豫?”

素兰别扭,“小姐选择了张聿少爷,就不要我了……”

余初晏懒得听她多话,提溜着她,正大光明地在暗卫注视下离开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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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就这么出宫了!”赵景泽笔一搁,什么处理公文的心思都没了,急忙指挥汇报的暗卫,“她是不是要走了?你去听荷殿看看,她带了行囊没?”

向晖直言:“她便是离开,属下也拦不住,不如听之任之。”

赵景泽三日前才得知替嫁一事,刚得知那会先是愤怒,他堂堂一国太子,居然被人嫌弃了。

在当时最重要的还是父皇的身体,哪怕再恼,赵景泽还是压下,转而关心父皇。

父皇只道找到解决方法了,让他不用再操心此事,先想想太子妃一事。

赵景泽追问什么方法,何人能解决,却被避开不谈,连母后都让他不用再管,多帮父皇分担政务即可。

看皇帝也没有严惩李家的意思,只罚了一年俸禄,更没有换回太子妃,反而让赵景泽自己看着办。

赶走赵景泽前,还告知太子妃就是夜里曾经“行刺”过他,之前又保护过他的高手刺客。

赵景泽简直脑子都不够用了,还没等他找“假”太子妃兴师问罪,先吃了几天闭门羹。

“你说本宫都没生气,她生什么气!见都不见本宫,东宫也是说走就走!”

赵景泽越想越气,忙碌一天跑回家却被人告知:你媳妇不是你媳妇,这谁听了不傻眼,不生气。

下属对他的脾气早有认知,各做各的,任由太子发火宣泄。

“你说她实力一流,平白无故地嫁到东宫来做什么?有把柄在李家人手里?也不像啊,看李熹丛对她的态度,落水那次还想当场戳穿吧……”

赵景泽不傻,仔细回想这些日子李家人对“假”太子妃的态度,怎么看怎么像大婚前不知情,知道后又在找太子妃茬。

向晖在保养他的长刀,锃亮的刀面反射出他不耐地眉眼,“殿下,您已经碎碎念整个上午,若是无事,属下该去练武场了。”

赵景泽:“……本宫不准你走!”屋外雨声阵阵,练什么武,向晖就是嫌他烦!

“父皇又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想把真正的李晓蓉接回宫里,还是将错就错,就这样算了——本宫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你说她到底是什么人?”

向晖打了几次手势暗号,那帮屋顶上的暗卫没有一个下来,各个装模作样在四周巡视。

太子聒噪起来没完没了,向晖心道不能这么下去了,再听下去,耳朵都要长茧了。

遂反问:“殿下您不是心悦昭华郡主,何必对其他女子如此上心?”

向晖口中的昭华郡主,正是皇后宋瑛的侄女宋峥,比太子年长三岁,一年前就已成家。

太子心慕对方多年,郡主却只将太子当做自家弟弟,与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感情和谐,对方考取功名就成婚,琴瑟和鸣的一对璧人。

赵景泽先是狐疑,“本宫何时心悦……”

听完后却像是被踩了痛脚,声调抬了一个度,“谁说本宫关心她了!她欺君在先,还不让本宫知悉内情吗?”

宫人又进来添了次炭火,地龙烧得旺盛,衬得他那通红的耳垂格外显眼。

“既然您这么在意,不如直接去问,横竖不会是因为爱慕您才嫁进来的。”向晖冷嗤,准备亲身去逮来两只小兔崽子,顶替他承受太子的“厚爱”。

“向一!”赵景泽却是先一步将暗卫喊进,“给你半个时辰,探查出太子妃去往何处了,替本宫备车!本宫今日就要问清楚!”

见他目光坚定,不似开玩笑,向一垂首领命,迅速消失在雨中。

练武是不成了,向晖召集侍卫,整装待发。

天空隐隐有放晴之兆,太子穿戴好斗笠蓑衣,口中高呼着向晖。

后者勒马跟上,望着阴沉的天,向晖暗道:太子少不更事,怕是根本分不清什么情爱,自己内心都看不明白的人,活该日后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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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兰晕头转向地被带到寺庙,脚踩到实地差点摔倒,余初晏给她提起来,找了根柱子让她靠着。

“你太瘦了,拧起来和只鹤差不多。”

以前玉虚山时不时会有鹤去水池偷吃师尊养的灵藕,余初晏得负责将它们赶走,不然师尊会难过很久。

素兰也不知该疑惑余初晏为什么拧鹤,还是先心疼自己。

听到屋外的动静,李晓蓉已经先一步打开门相迎,“阿晏!”

她手中还捧着未完成的刺绣,笑容明媚,“素兰也来了,快些进来!”

“小姐……”素兰嗫嚅,还未行礼,就已经被李晓蓉拉进房间里。

这间厢房虽小,但五脏俱全,不少家具显然是李家后来添置的。

房中燃着炭,并不旺,还有明显的烟尘,窗户开着一侧通风,冷气直冒。

李晓蓉本人不甚在意环境,兴冲冲地拿出她这些日子绣的荷包送给余初晏。

素兰却是越看越心酸,李家虽说勤俭,但皇家对待属臣向来大方,尤其冬日,过冬物资不断。

夫人也是官家之后,小姐是太傅老来得女,宠在心尖上的明珠,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李晓蓉又带着另一枚荷包来到素兰面前,想要替她戴上,“特意为你绣的兰花,也不知你在阿晏身边绣工可有进步。”

“哪有小姐给丫鬟绣荷包的!”素兰推拒。

但李晓蓉动作强硬,硬是强塞给她,口中还念叨着,“胖了些,东宫的膳食应当是极为不错的。”

积压的委屈一下爆发,素兰眼泪决堤,边哭边嚷嚷,“那阿晏小姐……还说我太瘦了!”

余初晏:“……”实话实说怎么还能把人惹哭?

“小姐……您怎么能住这种地方啊?就这种炭,东宫下人都不用!呜呜呜呜!”

李晓蓉忙拿着手帕替她拭泪,好言好语安慰一番。

余初晏握着手里的杯子,无聊地左看右看,捏了法诀将空气中难闻的烟尘祛除。

见主仆两人还在互诉衷肠,她哑然一笑,拨弄两下腰间新制的荷包,放轻动作,悄然将门打开。

屋外的妇人,发梢犹带着风雨,见到门被打开微愣,随即露出笑容,“阿晏也在啊。”

是李家夫人,李晓蓉的母亲,林晚,以及她的贴身婢女。

“不知今日夫人也会来,叨扰了。”余初晏让开身位,让两人进内。

见林氏到来,素兰整理情绪,向她行礼,李晓蓉也赶忙引着母亲坐下。

侍女收了伞,抱着大包袱落在后面一些,余初晏搭了把手,重量很可观。

天宁寺在一座低矮的山头,虽说不高,但马车难以上来,必须下车步行登台阶。

两名身形单薄的女子,在冬日,打着伞,提着重物上山,想必极为不易。

“娘!都说下雨不用来,您可真是,染上风寒了可怎么办?”李晓蓉却不知今日她这小房间这么热闹,翻出新的帕子,要替母亲擦干湿发。

素兰和林氏身边的侍女是好友,多日未见,相携着去外头烧些热水回来备着,房中徒留下母女二人与余初晏。

林氏打开沉重的包裹,内里还有厚厚几层,防水油纸裹着今年的新炭,一层裹着几件厚实的冬衣。

“这些日子降温,怕你在寺中炭火不足,别冻着了,今日得空忙给你送些来。”

说话间又拿出新衣比划,“看你长高了些,早些时候做的冬装怕是小了,忙赶制了几套……”

“哎呀!家中还有几件做给阿晏的,早知今日阿晏在此,便不叫丛儿送去东宫了。”

听还有自己的份,余初晏望来,漂亮的眼睛里盛着疑惑,“宫里有为我准备,夫人何必多费心思?”

林氏却是将余初晏唤来身边,“替嫁之事,终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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