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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等待进入网审

小说:

做卧底和敌方大佬he了

作者:

半个匠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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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门口,黑漆花的手下们都将神情藏在一副副黑色的墨镜下,只露出冷峻的下半张脸。

距离诗人进门已经有十分钟了,他们没有轻举妄动。

门口不少人驻留,也不敢大声讲话惊扰了这些人,他们目光往桃色大门往里看去——那些原本的领班、服务员一个个靠墙蹲得整齐,旁边零散分布的便衣警察互相交换着警惕而严肃的眼神。

而饱受注目的二楼,那名秃头嫖犯最终也没能喝上他的水。

希泽直面上诗人后,脑子都空白了一瞬,竟然都忘了要拿枪,大概也是没想到这个时间点会碰到黑漆花的情报手。

诗人上身的白衬衫和深褐马甲搭配得十分斯文,那副黑色的墨镜也半挂不挂在领口。

他看着希泽那张和游轮甲板那夜别无二致的脸,一样的清秀白净,一样的带点初入社会的青涩,一直有点冷的面色终于缓和了片刻,轻缓的笑意里漾着十足的优雅,还隐约有一丝调戏之意:“真是不错的缘分啊,又见面了,小警察。”

这熟悉的论调,这熟悉的语气和称呼,几乎立刻让希泽梦回黑手党遍布的那一艘游轮上。

而在那艘游轮上,他那么多次死里逃生,几乎每一次都和面前这个人有关。

他回过神来,犹豫片刻还是没有伸手去拿枪,侧身一步让诗人从楼道走过来。

“不是缘分,我来这里是出任务,你也是带着目的来的吧。”

希泽这样毫不遮掩地挑明,诗人倒是在听到那句“不是缘分”的时候挑了一下眉。

“真是绝情,我以为我能凭借‘一夜室友’的身份讨一点好处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他毫不客气地占住了别人让出来的那一亩三分地,每一话都往暧昧那个方向去引。但是年轻警察对此已经有了抵抗力,只是红了一个耳朵尖,轻声反驳:“在轮船上,我只是睡了一下你的沙发。”

“睡沙发也算室友了,”诗人轻笑一声,那一声落在耳朵里又磁又蛊,“而且现在看来我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讨到。”

希泽感觉他放肆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腰间的枪套上,那双眼神里带着一抹耐人寻味,听着他继续道:“至少这一次,我不用再被枪口指着和你说话了。”

希泽连忙把自己的枪藏在自己衣摆下,他记得这人曾经说不喜欢别人拿枪指着他,昏暗货仓里那钢管甩在胳膊上的疼痛至今记忆犹新。

“我知道我已经拿抢对着你很多次了。”

诗人继续望着他:“原来你也有一点这方面的自觉。”

他们两个在这边对话,那边原本受管控的一排人克制不住地往这边挪动,想听听这两人到底在说什么。

他们看着诗人一直面色从容地和希泽讲话,满脑瓜子都写满了疑惑——什么时候海滨第一的黑恶势力和H市警局的关系这么好了?黑漆花的情报手都能面色从容地和一个警察讲这么半天的话?还是说其实诗人一直在说狠话,只是他那张脸太具有欺骗性?

察觉到周围的目光,也感觉到希泽藏不住的刻意,诗人礼貌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让我先上楼。”

一直在努力拖延的希泽呼吸一停,监控室就在三楼,而前辈们和记者大叔正在和桃色的经理索要KTV的监控,他不能放这个男人上去。

诗人表面上彬彬有礼,其实也没打算真的征求他的意见,直接越过他走向对面的楼梯。

此时希泽手比脑子快,伸手擒住他近在咫尺的手腕一扭,按着他的肩膀就往墙上一压,诗人半张脸挨上了KTV墙壁,神情掀起一点诧异,领口处的墨镜因为这一剧烈的擒拿而滑落在地,落地发出一声有力的闷响。

蹲在远处的一排人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头扭过来后就再也不能动了。

黑漆花鼎鼎有名的情报手就这么被这个愣头青警察制住了,希泽松开诗人的手腕,转而从另一侧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副银色手/拷,一只手继续撑压着他的肩膀,他虽然是制服的一方,现在神情却相当紧张,声线里细听还有点颤:“抱歉,现在不能让你上去。”

诗人面对着墙壁听到咔嚓一声,他手腕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也没恼,反而嘴角还勾起了一个轻松的幅度,还是那种特别有韵味的嗓音:“小警察,请问我是犯了什么罪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地要用手铐锁住我?“

希泽把他两只手腕都给铐在了身后,在这个过程中发觉这人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甚至还颇为顺从。

这也是特成为警察后第一次对人用手/铐,确认没问题后松开了。

诗人也顺势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即使是双手被锁在身后,他给人的感觉也是如此从容优雅,唇角噙着一抹笑。

希泽现学现卖,中间却因为羞耻而缺斤少两:“你都来这种地方了,可以以涉嫌........的罪名先扣押你。”

“这种地方?”诗人环顾四周,目光甚至还经过了那群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最后他明知故问,“哪种地方?我不是很懂,要不你告诉我一下?”

希泽一边面无表情地想着这里一大块红灯区都是你们黑漆花的地盘,一边避人耳目地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带到了茶水间。

茶水间只是服务员们平时换茶倒水的中转站,空间并不宽敞,门一关就只剩下这一小片静谧的空间。

希泽刚关完门,就看见诗人已经坐在了他刚刚坐过的椅子上,正从上至下地打量着自己。

因为这人胳膊太结实,刚刚推着他进来,自己的手心都麻了片刻,他喝了一口水试图冷静一下,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在看什么?”

诗人没因为双手被束缚而失去风度,他还是津津有味地看着:“在轮船上没见你穿制服,还有点遗憾,现在圆满了。”

希泽一下子被呛着了,咳得脖子都红了,今天扫黄任务,先遣小组是穿着便衣的,但是后面过来善后的却是穿着制服的。

很不巧,他就是善后的,浅蓝色的制服称得他那张脸更加年轻,肩扛警星,胸前绣着警号,长裤妥帖地显出修长的腿。

他迅速擦干嘴边的水渍,冷静片刻,才轻声说道:“警服是有尊严的,别再这样说了。”

诗人收起了调笑的模样,凝视着他现在的神情,似乎又回想起了以前无数次在这张面孔上看到的东西。

一种平静但坚定的东西,那种他一直疑惑好奇并曾经试图击碎、探究的东西。

“抱歉,是我唐突了。”

希泽跟自己的前辈发消息汇报情况,但是那边一直没有回他,坐在他旁边的诗人安静地看了半天,突然开口:“这几次,警局的动作都很快,你们的情报系统升级了吗?”

希泽听到他这句话,心跳都漏了一拍:“这是警局的事,我不能告诉你。”

诗人一动,那副银色手/拷就在他背后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他继续若无其事地分析:“巡警舰的出警速度一般没那么快,但是你们却能那么及时地赶过来灭火,似乎早就察觉船上会发生什么一样。而且这次突袭红曲,应该也是看准了黑漆花的空子过来破釜沉舟一下,我总觉得背后应该是有人策划了这一切,手法还挺不错的。”

最后他图穷匕见来了一句:“而且我早就想问你了,货仓里有炸弹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被一个黑手党念出名字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希泽收起他新买的手机,抬头直视他的那双眼睛:“你是怀疑我在货船上偷偷通风报信了吗?”

诗人也回望他:“不,如果你们早就知道这件事,你根本就不可能阴差阳错被拐上船,而且你上船之后也没有任何机会和可能接近货仓。所以货仓里有炸弹这件事情只可能是在中途,有什么别的人告诉你。”

“所以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希泽?”

希泽眼瞳底倒映出那天躲在储藏室里局长给他发来信息时手机的屏幕荧光,他眨了眨眼睛,局长肯定有他自己的情报手段来获得这些东西,而他现在要严防死守这个黑漆花中最有谈话技巧的干部。

他别过脸:“你别问了,我是不会被你套话的。”

诗人明明是被绑着的那个人,现在却像是饶有趣味在审讯他一样,他嘴角一扬:“好,让我们换个话题,你觉得我是为什么会在这里顺从被你绑起来?”

涉及到桃色相关,希泽坐直了身子,动作间有点急迫,他咽了一下喉结:“为什么?”

好像是为了响应他这句话,他刚一说完,手机消息的提示音也兀然一响,希泽的手不可察觉一抖。

界面解锁之后是火急火燎的一段消息:“诗人还派了两个人避开大门潜入了三楼,他们用特定的U盘程序销毁了整个桃色的监控,技术层面无法复原,就现阶段掌控的证据无法封锁桃色,先把那些被执法记录仪拍到的人带回警局。”

希泽赶快打字:“那诗人怎么办?”

对面似乎犹豫了一段时间,回他:“先放了,黑漆花在下面有武装火力,考虑到群众的安全,我们不能跟他起正面冲突。”

希泽握住手机的手僵了,片刻后他才哑着嗓子说道:“你从正门上来是为了声东击西,引开我们的注意力,背地里早就派人去销毁监控了。”

诗人听到他手机响后就知道发生什么了,他眸子里带上优胜者的欢欣,勾起的嘴角满是骄矜,他吊着尾音嗯了一声,眼角微弯:“终于发现了?”

随即他站起身来,背对着希泽,晃了晃自己被拷在身后的两只手腕:“劳驾帮忙解开一下,我还有公务在身,恐怕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继续玩了。”

他褐色的马甲剪裁手艺极好,把他背部和腰部的线条都勾勒到极致,语气竟然还是带笑的。

希泽一想到他说的公务是继续为非作歹,再想到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不由得有点小小的郁闷,他磨蹭半天才拿出钥匙对准那个孔,僵着声音:“你们黑手党真是太狡猾了。”

“可不能这么一筐子打死,”诗人感觉到凉意褪去,一手捏着另一手的手腕松动着,“不过你要是觉得狡猾是极致的聪明,那我倒可以认一下。”

看来黑手党不仅狡猾,还很无耻,希泽只能放回那副手/铐,却感觉自己肩膀上忽然一重,看过去。

那纹着绮丽玫瑰的手正在拂去他肩章上沾的墙灰,诗人眼底没了刚刚的笑意:“我有没有说过,我还挺高兴你还活着的。”

希泽上身骤然往后一缩,眼瞳都颤了一下,他的手有那么一刻感觉无处安放,满脸愕然地看着他。

诗人没因为他的避开而觉得自己受了冷落,在走出这件茶水间之前反而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

“你能为了你心中的正义做到什么地步呢?希泽,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选择。”

门在这位年轻警察愣然的目光中悄然关上,他重新拿起了手机,看到消息中“无法查封”“武装火力”“证据”等字眼,眉心微蹙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轻轻叹了一声。

*

通过消防梯抄近路的凡凉一行人来到红曲一楼,这是舞池和酒台相连的地方。

警局从红曲后街那块突袭过来,目前舞池的DJ音响都被勒令关停了,混在人群中的便衣警察不时以冷酷的目光看向可疑的人群。

“蹲着这么大一片人,警察一路排查过来需要多久?”贪烨隐在室内高大的盆栽之后,背贴着墙壁,看了一眼那边乌泱泱蹲着的人。

凡凉刚给裟罗打了个电话,没接通,心情肉眼可见的差,他肩膀挨着贪烨,反问:“我怎么知道?”

“都押了这么多人,怎么没几个揭竿而起制造一点混乱好让其他人跑出去?”贪烨没回头,继续问了一句。

一直脸色发白站着凡凉旁边的沙鳄,在被这两人强行掳过来后他脑门上的汗就没停过,听到这句忍不住吐槽道:“你傻吧,有点实力的黑手党都在二、三楼混,一楼都是群三流子哪有胆子跟条子们起哄啊,一巴掌就给扇地上去了!”

他身躯肥大,跟旁边两个身形外形都十分赏心悦目的人格格不入,偏偏脖子上还挂着一圈粗金项链。

因为左边就是冷着脸的玉面阎罗,他只能背贴着墙一动也不敢动,但身上的每一处关节都拼了老命在往右边挤,别人目光一扫过来就能发现他的不对劲。

加上他声线也粗糙火爆,凡凉把手机收回口袋,他早就戴上了卫衣的兜帽,但是漆黑头发下露出来的鼻梁、下巴和下骸都十分肤白显眼,他明显对刚刚那句话不满,冷淡开口:“你再说一句就把你扔出去。”

贪烨现在满心眼只剩下一个想法,不应该把麻子他们放出去探消息的,现在留下来的三人组合过于显眼。

又安静了一会,沙鳄再次没管住自己的嘴,他在海滨五年就没这么憋屈过:“你们要不就放我出去找人弄这群条子,要不就把裟罗那老女人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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