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不欢而散,倒不是说更像是某FBI有点遭受不住这种被排挤的戏码,选择主动离场,还自己一个已经成为薛定谔状态的“朗朗乾坤”。
“你好像不太喜欢莱伊。”在人走后,苏格兰毫不见外地指出,事实上,“不太喜欢”已经是一个程度比较轻的描述了。
“没有吧。”
“刚刚这句话的语气是十足的波本假惺惺啊。”
“诶,不过在Hiro面前的话,稍微明显一点也无所谓吧。”
苏格兰没做声,就这样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是讨厌FBI还是单纯地讨厌莱伊这个人呢?”
波本向挚友望了一眼,对方的目光是一如既往地包容和温和。
他沉吟了一会儿,提醒道:“就算现在的处境比先前要明了一点,也不会出现卧底们通力合作的可能,哪怕大家有着共同的目标,但每个人的手段都不一样。”
“我明白的。”
金发青年又安静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走到窗边站着,目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向外面。
街道上人流涌动,老人、上班族、年轻的孩子们,他们的脸上带着那种平和的笑容,在秋日的暖阳下走过。
“应该说是讨厌这种做法吧。”
“这样么,不过你也知道,至少在莱伊卧底进来之前,宫野小姐的存在只是一个符号,代表着某个组织成员,或许是阶梯、桥梁这种东西。”苏格兰客观地分析着,并不算为莱伊辩解。
“嗯。”
“面对敌人,其实莱伊的做法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你绝对不会选择这种做法吧?”
“......嗯。”
波本笑了一下,在这个笑容中,有属于降谷零的影子。
“我也不会。”他说。
苏格兰叹息起来:“这样子可不能算是称职的卧底啊。”
“你是在说莱伊像邦德和阿汤哥那个类型吗?”
“难评。”
“他看起来就是那种忍不住寂寞、会到处捣乱的性格吧。”
“前半句话,真的不是意有所指吗?”
波本回过头看向自己的同期、搭档以及挚友,感觉松野如月心声的无孔不入,似乎已经渐渐体现在传染性上了。
看啊,都快把好好的苏格兰给荼毒成一名吐槽役了。
“明明是很精准的描述。”
“不过做卧底,还是需要寂寞一点吧。”苏格兰想了想,找出一个不那么精准的例子,“像斯内普那样?”
“......共同点在哪?我们难道会是什么儿童文学的重要配角吗?”
“会死人的现实也不是十八禁啊。”
波本失笑,但思来想去竟然觉得苏格兰这句话说得异常有道理。
如果不是在暗指他和莱伊像小孩子一样置气就更好了。
毕竟连松野如月都不会这样干嘛,哪怕他偷偷修改自己年龄伪装成年,总有种微妙的幼稚感。
他率先竖起白旗,并且岔开话题:“关于研二的那件事,我准备今天再找个机会,从松野如月那里旁敲侧击一下,看看能不能获得什么有用的情报。”
“明明是爆物处的精英,却被预言说会在爆炸里丧生,这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也收到糟糕预言的Hiro没资格说这话,先反省一下自己吧!”
“......完全信任松野的心声了吗?”
“啊,虽然永远会觉得很炸裂......”
“理论上,人的承受阈值会一直增加。”
波本尖锐地做出最后的点评:“真是糟糕的祝福呢。”
*
松野如月回到琴酒借给他住的那个安全屋。
对于专业级别的黑客来说,他们不像其他科学家那样需要大型实验室,但对于电脑的配置追求比较高。
除了随身携带的简易笔记本外,他最宝贵的就是那台拆卸后按部件从美利坚运回来的机子,以及一大堆写了奇奇怪怪程序的移动硬盘。
至于除了这些之外的行李,倒是没有多少。
要不是安全屋只有一个卧室,松野如月绝对会主动住进客卧。
用脑子想想都知道,琴酒怎么也不可能雇佣钟点工或者保姆什么的上门来打扫卫生吧。
不然新闻上绝对会多出这种:#论拖地拖着拖着发现雇主家堪比军火库是种什么样的体验#,类似这种耸人听闻的标题。
但这样一来,这唯一的卧室里,每件物品都带上标签了啊。
类似什么“琴酒亲自扔进洗衣机的被单”、“琴酒亲手铺的床”......
松野如月睡的第一个晚上还有点怕自己会因此做噩梦,不过在疲惫和时差的作用下,他最终算得上是倒头就睡,第二天醒来还在慢慢回神。
再往后,就没有那么多顾忌感了。
也许是出于琴酒的个人喜好,被单、枕头什么的都是纯黑的颜色,仔细靠近也没有嗅闻到类似芳香剂、留香珠之类的气味。
不过松野如月还是悄悄摸摸地给伏特加私发了一条消息——
询问对方会不会在日常的跟班生涯中,为琴酒大哥铺床。
从伏特加回消息的速度、省略标点符号的遣词造句、以及那一重接一重的否定,他倒是可以看得出来对方看到问题的惊恐心态了。
真奇怪啊这家伙,好歹也跟着阵哥风里来雨里去那么多年,为什么这么容易失态啊?
松野如月瘫坐在沙发里,蠕动着换成自己喜欢的舒适姿势,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察看提供给组织的私人邮箱。
空空荡荡的邮箱里,几条标记着“新”的邮件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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