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鬼哭狼嚎的求救声惊动了屋子里的白越礼,他猛地推开门,快步朝着几人走去,待走到林伽蓝面前,仔仔细细打量过后,发现对方没有受伤,他才松了口气。
“出什么事了?”他问。
林伽蓝两眼一黑,道:“我怀疑我中邪撞鬼了,一定是前段日子我吃减脂餐吃的太狠,搞得体虚。”
谭欣呵呵笑了两声,道:“谁家好人吃减脂餐,一天是十六个鸡蛋、六根黄瓜、七根玉米啊,我看你不是减脂,你是捡脂!”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怼我,喂喂喂,这重要吗!?反正也不长肉,多吃点就当练咬肌了。”林伽蓝不满地嘟囔道,随后又委屈巴巴地将刚才的灵异事件将给白越礼。
白越礼沉思片刻,道:“如果不是从其他楼层进来的,或许是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有人潜伏在其他房间。”
林伽蓝转了转眼珠,有些惊恐地压低声音:“那么……如果真的有人潜伏在这层楼里,现在,他岂不是还在这里,因为如果他从楼道离开,我们应该可以听到声音,跳窗也不现实。”
大家望着空荡荡的走廊,脑海中不约而同浮现出同一个想法——这个搞恶作剧的人,现在或许就隐藏在某一个房间中!
林伽蓝无声地尖叫一声,很没骨气地躲到白越礼身后,白越礼仔细看着林伽蓝房间的左右两扇门,忽然,左边那扇门里“砰”地响了一声,这声音很大,完全落入到几人的耳朵里,绝无幻听的可能。
白越礼的目光立马锁定,他谨慎地推开左边那扇。
几人的呼吸都放轻了。
门猛地被推开,撞到墙面以后,又回弹。
然而,房间里并没有人。
房间里面平平无奇,和其他房间没什么差别,只是多了一面书架。
几个女孩跟在他身后,瑟瑟发抖。
林伽蓝默默在心底给自己鼓气,尽量放松声音道:“说不定是我听错了,哎呀,你们看嘛,那里有人,可能一阵风吧,大概、或许、应该?”
见林伽蓝努力缓和气氛,谭欣很有眼力见儿的接话道:“哈哈,就是啊,你小子就是耳鸣,哈哈……哈哈。”
白越礼朝着书架走去,见状,林伽蓝赶忙跟上前,问:“你干啥去?”
白越礼朝着书架偏偏头,道:“看着不对劲儿。”
林伽蓝皱眉朝着他指向的方向看去,左看看、又看看,半晌后,她恍然大悟:“确实不对劲儿!你们快来看!”
书架上摆着各种各样精装书,整整齐齐,但其中有一本竟然放反了,虽然看起来不明显,可在这样讲究的装饰下,倒显得格格不入,再结合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很难让人不联想。
林伽蓝试着拽了一把那本倒放的书,下一秒,书架忽然从中间分开,让出一条漆黑阴森的甬道。
甬道里面阴森森的,那是一段通往下面的阶梯。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有钱人家的秘密机关?”谭欣惊讶极了。
“不知道,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林伽蓝深吸一口气,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比起害怕,她更好奇。
说罢,林伽蓝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竟是第一个带头下去的。
“等下。”白越礼叫住她,不动声色地将人拉到自己身后,“别怕。”
她的恐惧已经传递给白越礼,这样恐慌的感觉,于白越礼而言,真是久违了。
谭欣和李佳艾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几人顺着楼梯放下走,墙壁上雕刻着各种模糊斑驳的花纹,台阶是石头做的,上面落满灰尘,浮沉飘在光中,看起来凄美又诡异。
每一步,脚心都会生出一股凉意。
突然,白越礼抓住林伽蓝的手腕,她不得不停下来:“怎……怎么了?”
“有人来过。”
“你咋知道的?”
“看地面上的灰尘。”
经过提醒后,林伽蓝看向地面上的灰尘,在下面的台阶阶面上铺着灰尘,上面竟然有着淡淡的脚印。
“大概是个女人,穿的鞋子带着跟。”林伽蓝分析道。
“不错。”白越礼朝她投去赞赏的一眼,看来,真的有人在背后捣鬼,目的又是什么呢?
白越礼眯起眼睛,继续往下面走。
越往下,一股扑鼻的香味就越明显,温度也越来越低,他们走了有十多分钟,再往下望去,这才终于看到楼梯的尽头。
“好深啊,感觉已经到地下室的位置了。”李佳艾轻声道。
“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谭欣皱眉道,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在地下室的尽头,还有一条看起来深不见底的甬道,甬道两侧每隔一米就摆放着一尊张牙舞爪的像,他们各个相貌狰狞,看起来很吓人。
李佳艾和谭欣紧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林伽蓝也默默地抓着白越礼的手腕,心底默默背诵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在甬道的尽头,矗立着最后两尊雕像,这两尊雕像长得一模一样,细看,那雕像无论是身形还是长相,都与白越礼有八分像!
林伽蓝对比来对比去,越看越想。
“这尊雕像长得好像你舅舅啊。”谭欣说。
“啊,哈哈,是有点像哈,不过应该就是巧合。”林伽蓝打圆场道。
白越礼轻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他们眼前是一扇青铜大门,镇门神兽的头颅印在铁环上,触感冰冷。
白越礼慢慢推开这扇青铜大门,犹如打开潘多拉魔盒一般,没人知道里面到底会有什么。
除了白越礼以外,其他几人都紧张地死死盯着大门。
门嘎吱一声响,刚打开一个小缝,忽然,白越礼转回头看着林伽蓝,道:“有什么方法能缓解你的恐惧吗?”
林伽蓝尬笑几声,在李佳艾和谭欣看不到的地方,挤眉弄眼道:“瞎说,我才不害怕呢!”
白越礼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起自己左手,那手已然快要抖成筛子了:“我现在推门都没力气,别怕,有我在不会出事。”
见状,林伽蓝慌忙将自己也同样抖成筛子的手紧急藏在身后,嘴硬道:“谁说我害怕了!说不定是你自己在害怕。”
白越礼轻笑一声,从善如流道:“那好吧,算我害怕好了。”
说罢,白越礼反手将门推开,那是一间墓室,在四个墙角分明放着一盏幽冥般绿色的复古灯,在墓室中央,则摆着楠木棺材,发出淡淡的香味。
“现在都流行在地下室放棺材嘛?”看到眼前这一幕,不久前的回忆重新涌入到林伽蓝的脑海中,这一次,她一定要小心谨慎,绝对不能再踩到瓶子上,置自己于狼狈之地!
“这可不兴流行啊,这不对吧朋友。”谭欣连假笑都笑不出来了。
“城里人的事,咱们农村入不懂。”林伽蓝故作深沉地摇摇手指,一副前辈的口吻回答道。
谭欣有点嫌弃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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