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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问她

小说:

夕阳的耳朵

作者:

墨观棋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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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回不去,我爸这边出了点事情,我得照顾他,”魏涞夹了一块青椒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大概要等很长时间。”

听见风声,杨均之沉默片刻,道:“照顾好自己。”

魏涞发:“谢谢。”

他望着月亮,好像还笑了,清了清嗓子,及其重视地回答:“不算上我们认识第一天,你来广海第一天给我说了四次谢谢,我现在以为我们是朋友关系。”

他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她自己都忘了,她这个人分界感是从家庭败落慢慢演变的,论谁遭受这么离奇的经历,性格也难免会有变化。

回到魏镇魏涞变得越来越孤僻,她没法接受现在贫苦的家庭,对于魏镇里的人她一直都看不起他们,就像他们看不起她一样,但此刻她认为杨均之有点不一样 ,比如上次杨均之上次帮助她,她就觉得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还不错,又会配音又会做综艺,站在阳光下仿佛在发光。

【朋友也要说谢谢。】

随后淡笑放下了手机。

那边,杨钧之也轻笑出声。

魏镇离县城并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厨房里,黄乔在给魏渊山打包饭盒,她要去县城第一级高级医院陪护,县城里只有一家大医院,魏涞往里装了餐具,说:“妈我去吧。”

“你去做什么?回家一次不容易,你好好歇着。”

魏涞站在她身边还比她高出小半截,他不自禁望黄乔,黄乔头发不在光滑发亮,粗糙但不杂乱,她妈是最爱干净的,会做各种款式的美甲,可现在这双手蜡黄老茧遍布,像是一个鸡爪,纹理埋汰。

从前在温江,黄乔什么活都不会干,家里都是魏渊山和保姆照料,也用不着她,现在什么活都会干,且利落漂亮,她知道魏涞在看着自己,又快速补充解释:“你爸夜里上厕所又有不方便扶,医院味道不好闻,有的老太太老先生大半夜也不睡,在床上喊,你能行?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好好休息。”

黄乔把袋子使劲一系,“我走了,夜里把门锁好,想来的话明天早上来。”

魏涞点点头应下了,夜黑风高,院子重新陷入沉睡,蛐蛐叫声仿佛离自己很远,久到几年没回家都记得不真切了,她穿着拖鞋,在院子里转暖了一遍,一股热流从心头冒上眼里,从始至终她都讨厌这里,后来竟然对这里产生不一样的情感,时间可怕又友好,她又进屋,到处看,缓缓露出笑容,看久了仿佛能把这几年错过父母的时间补回来。

魏涞以为会和从前一样失眠,未曾想到一夜到鸡打鸣,她根据儿时记忆给鸡为了饲料,去镇子上吃了饭,去了医院。

中午黄乔与魏涞出去吃饭,给魏渊山买一份带上来,魏涞前脚刚迈出,魏渊一边盯着魏涞一边给给黄乔使了使眼色,黄乔有点怕魏涞生气,拿起饭盒同时瞪了一眼他,也怪她担心,以为魏涞谈恋爱,一着急给魏渊山说了,鸡还未打鸣,魏渊山就起来给他妹夫打了个电话让他给魏涞找个好工作,魏涞没文凭,在镇子上干挺好,要不还回北京,综艺去一期就当玩了。

一直去有什么前途。

小餐馆不大,但干净,橘黄色的灯,墙壁上挂着吊兰,影子轻柔,店里放的是毛不易的《一程山路》,整店氛围有温馨静雅。

牛肉片汤粉上来了,飘着几块牛肉和香菜,黄乔先喝了一口汤,没打算先吃,她还是想让魏涞回北京,那么好的工作,可不能错过了,综艺这事不太靠谱。

魏涞在温江上小学的时候,被孤立,慢慢也不爱笑了,经常躲在屋里,望着窗子也不知在想什么,魏渊山那个时候已经在监狱蹲着了,黄乔满眼红血丝,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查出轻微自闭症,魏涞总算说话了,她说:“对你好好的,人为什么要背叛?”

黄乔以为她指的是魏渊山的事,毕竟这个事情整个小区都知道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黄乔受不住带着一儿一女回了老家常川,未曾想到镇子里的人也都知道,也不知是哪个嘴快的人传的,但北京房都卖了,魏涞,魏远望,学籍都转回来了,能怎么过,慢慢熬呗,一咬牙,一使劲,熬到了现在,也不知魏涞怎么想的,北京工作辞了,去了综艺,综艺是要把脸漏在全国,真害怕她女儿熬不住……

“回北京好不好,魏涞?”犹当年那句,回老家好不好,可魏涞早以不是当初的她,她孤独又自傲,一颗在外漂泊满是冻疮的心怎能再去北京漂泊,魏涞擦了擦眼泪,倔犟吐出二字:“不回。”

打死也不回,从不走回头路。

“不回也罢,”黄乔叹了一口气,道:“我让你大姨夫给你介绍一个工作,明年再走,综艺先别去了。”

魏涞手一顿,埋头继续剪辑视频,低下的黑眸子看不出是喜还是怒,“这一期拍完再讲。”

晚上,她把视频传给了杨均之,杨均之很快收下了,回了条消息:【不太开心?】

【突然有点迷茫……】

打完字,魏涞脑子一麻,麻溜地删了,重发一段:【挺好的。】

放下手机,手机又亮了,她纠结小半天还是拿了起来,杨均之发了一段视频,是小胖他们在跳科目三,因为四肢不协调,显得滑稽,魏涞侧身,细长脖颈漏出来,微微一笑继续翻看杨均之发的消息,一句话分为两条发的。

【他们,】

【都很想你。】

魏涞会心笑笑,手指像跳跃的音符,有点欢快:【谢谢。】

这次谢谢好像有点不一样,杨均之倚靠在窗下,将对话截屏。

——

魏渊山的伤口已经结痂,瘙痒难耐,不敢抓,恐发炎再住院。这可不行,他还得起来干活。他眉头皱的仿佛可以容下一列火车,打咳嗽要把地震塌,再监狱这几年早染上了风寒病。

魏涞就看着他大姨夫陈显良嫌弃地捂住了鼻子,再放开,恢复了和善笑容,眼神友好,活脱脱一变色龙。

“姐夫,早说让你歇着了。”

他又满脸惋惜魏涞,表情收放自如,魏涞捧着水杯静静看他表演。

“在北京呆的好好的,魏涞怎么回来了?几年没回来家了?”

如果魏涞没看到他伪善的眼神,也许还会恭敬地叫一声大姨夫,可惜她什么都看到了,她不冷不淡地恩了声,转身剪辑视频了。

“什么态度呀?”

魏渊山嘟囔她,又扭过头与陈显良交谈:“我出事住院,黄乔一个人忙不过来,把魏涞叫了回来,想让你给她找个工作先干着。”

语罢黄乔拉拉魏涞的手,往陈显良身边去魏涞配合笑几下。

陈显良是隔壁大陈庄的,魏涞听黄乔说,他现在混到了厂里大线长,一月能拿六千,六千在县城里不低了,陈显良前年在镇上买了套房子,今年儿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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