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明看着方仲永,眼神复杂,既有赞许,又有担忧。
这番言论,若是放在外面,怕不是要被那些腐儒的唾沫星子淹死。
但江澈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要的,就是这种离经叛道,因为如此,才能将所有人的视线转移。
****,没有风口浪尖的那个人,那**也就成立不了了。
“很好。你的算学,是他们中最好的?”
方仲永一愣,旋即点头:“学生不才,心算十位数以内的加减乘除,尚可一试。”
“好,你算一个。”
江澈随手指着另外四名在刚才的观察中,表现同样出众的学子。
“还有你们四个。”
“你们听好。十天后,北平院试开考。你们五个,都去参加。”
五人同时一震,面面相觑。
科举,他们学的这些奇技淫巧,在那些主考官眼里,可是不务正业的歪门邪道啊!
“先生,我等所学……”一名学子迟疑着开口。
“你们所学,才是真正的经世致用之学。”
江澈打断了他,“至于考场上该怎么写,我来教你们。”
“此次院试主考,乃翰林院侍读学士,解缙。”
江澈的声音在安静的堂内回响。
“此人乃当世大儒,恃才傲物,最喜标新立异之见,也最恶陈词滥调之文。”
“寻常的八股文章,就算写得花团锦簇,也入不了他的眼,反而会让他觉得你是个毫无新意的庸才。”
他的目光落在方仲永身上。
“所以,方仲永,你在考场上,就要把你刚才那番大逆不道的话,写出来!但是,不能这么写。”
江澈提笔,在纸上写下四个字——格物致知。
“你们要引经据典,告诉解缙,你们的算学,你们的格物,并非什么歪门邪道,而是实践圣人教诲的唯一途径!是《大学》中‘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根基!”
江澈放下笔,看着眼前五个因为震惊和激动而涨红了脸的年轻人。
心里忍不住暗道,朱高炽想用一个解缙,来撬动北平的**。
那我就让解缙,亲手把你们五个,捧上北平士林的顶峰。
“准备一下吧,十天之后,按照我说的做就行,至于能不能考上,那就全然看你们的本事了!”
十日时光,转瞬即逝。
十天的时间,江澈为每一个人都量身定制了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方向。
将他们各自擅长的杂学与儒家最高经典强行嫁接。
这套理论,似是而非,却又逻辑自洽。
而在江澈的灌输之下,五人几乎不眠不休,眼神从最初的迷茫,到现在的自信。
更重要的是,他们已经清楚了江澈的身份。
作为王爷钦点的考生,他们不再是五个前途未卜的寒门学子,而成了手握真理,即将向整个旧世界宣战的先驱。
…………
北平院试之日,贡院门前车水马龙。
官宦子弟们身着华服,不过他们看向方仲永五人时。
眼神就像在看几只混进鹤群的土鸡。
“哟,哪来的穷酸,这身布衣怕是浆洗得都快透明了吧?
“嘘,小声点,没准人家是来开开眼界的。
讥讽声不大不小,正好能传入耳中,方仲永身旁一个名叫林惊蛰男人顿时脸颊涨红,拳头攥紧。
方仲永却只是淡淡瞥了那些人一眼,随后小声对着身后的几人说道。
“夏蝉井蛙,焉知冰雪?
听到这话,身后的四人顿时一愣,随后皆是对视一笑。
“哈哈哈,仲永说的对!我们只管好我们自己!
………
考场之内,肃穆庄严。
随着开考的锣声响起,试题被快马传至每一名考生手中。
“论北平都司屯田利弊。
短短九个字,却让整个考场瞬间陷入死寂。
那些满腹经纶、准备大谈特谈仁义礼智信的京城子弟们,集体傻眼了。
屯田?那不是兵部和户部那些俗吏才关心的事吗?
这玩意怎么考?利弊?除了说朝廷屯田可以实边、可以省耗,还能有什么弊端?
难道要批评朝廷政策不成?
一时间,抓耳挠腮者有之,唉声叹气者有之。
但是更多的人只能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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