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鸢没想到陆淮玉已经全然知晓,刚要开口辩解,却被他用一根手指堵在嘴巴上打断。
她只能恐惧地看着陆淮玉,只见他对着她轻轻摇头,随后室内一片寂静。
片刻后,室外的侍女仆从便隐隐约约听见内室传出了啜泣声和喘息声。一时让众人不知是该羞还是担忧。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闷哼后,陆淮玉的辱骂声径直响起,“哼!贱人,今后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在陆府一日,他就永远只能喊你一声嫂子!别再有其他不该有的心思,这次我就先放过你......若再有下次,你就死在这吧!”
听着陆淮玉一边在自己身上疯狂地驰频,一边言语羞辱。她对方亦瑶的恨意更甚。
事后,陆淮玉穿好衣服,瞥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李紫鸢,冷冷地道:“你说你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陆淮舟,还为了离他近些嫁入陆府。李紫鸢,你当真是贱到了骨子里!”
随后,他俯身下来,抬起手背,轻轻地拭去李紫鸢眼角的泪水,“不要让我失望哦,你应该知道让我不高兴的后果。”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和冷漠。
李紫鸢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恶心感涌上心头,想要避开陆淮玉的触碰,但她只能忍住。
她恨透了陆淮玉,也因此对整个陆家产生了厌恶。如果不是因为陆家的人,她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她一次次地栽在陆家人的手里,先是陆淮舟,然后是陆淮玉……而她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之中,被人随意玩弄羞辱。
看着陆淮玉离开的背影,李紫鸢终于崩溃,眼泪如泉涌,肆无忌惮地流淌下来。
她想放声大哭,哭尽这无尽的屈辱。
不知过了多久,她陷入沉寂,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方亦瑶的出现,若不是她突然出现,她就不会因为嫉妒而暴露自己的心意,也不会因此被陆淮玉察觉,更不会被如此对待。
想到这,她觉得既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方亦瑶,那自然要向她加倍地讨回来。
她抬手擦去眼睛的眼泪,声音嘶哑地对外面道:“来人,我要沐浴。”
门外伺候的侍女闻声立即推门而入,看到满地的狼藉,一时都有些唏嘘,一起大公子对大夫人有多温柔体贴。此时便有多疯狂。她们整理了一下满地狼藉,便赶忙备下浴桶,伺候李紫鸢沐浴。
李紫鸢坐在浴桶里,看着身上青紫交加的痕迹,用力地擦拭却无论如何都擦不掉。
她不是没有与陆淮玉做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这是她嫁入陆府以来第一次被陆淮玉如此粗鲁地对待。然而,她却无法反抗,只能默默地忍受。
李紫鸢看着水面荡漾的波纹,陷入了沉思。
这一切都源于两年前的上元节,她与几位亲密的姐妹相约游湖。不料,由于桥上人太多,推搡间,她不慎踩空落水。然而,正当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闪现,将她从水中救出。至此,她便对陆淮舟情根深种。
她犹记得那日向他道谢,他洒脱不羁地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你即是子凡的姐姐,我自然也应该喊你一声紫鸢姐。”
只因这一次相遇,她便情根深种。处处制造机会与陆淮舟相遇,但陆淮舟仍然只把她当做好友的姐姐看待。她想也许自己应该再勇敢些,让陆淮舟知晓自己的心意。然而,她还没有行动,陆李两家议亲的消息便传来了。
她满怀欣喜,期待着能够与陆淮舟共度一生,她不在乎陆淮舟纨绔名声在外,在她眼中,陆淮舟就是那个走进她心间的少年英雄。
然而,现实却告诉她,与她议亲的对象竟然是陆家嫡长子陆淮玉。
她感觉自己瞬间就从天堂跌入了谷底。她自是不甘心,前去寻陆淮舟,期望能够得到他的回应。
然而,陆淮舟却冷淡疏离地告诉她:“李姑娘,还请自重!此事我便全当做从未发生过,望你好自为之。”
这一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刺她的心扉。在这一刻,她女儿家的颜面和矜持荡然无存。
她冒着天下大不韪,却换来这样一句话,恨不得立刻死去,却又放不下。思索良久,她便应允了与陆淮玉的婚事。
但她心中仍然难以割舍对陆淮舟的情愫,无论她如何努力,始终无法将他从心中剔除。或许,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珍贵的,她越是得不到陆淮舟的心,就越是想要得到。
只是为了能离陆淮舟更近一些,她便毅然决然地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但事实总是出乎她的意料,自嫁入陆府,她与陆淮舟见面的次数却寥寥无几。有时,她也不禁扪心自问:为了一个并不喜欢自己的人,而毅然决然地奔赴泥潭,这么做值得吗?
然而,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她。
光阴飞逝,很快便到了京都一年一度的百花宴。
百花宴又称上巳节,又被称之为情人节。是人们表达爱慕之情的最佳时机,正如《诗经·郑风·溱洧》有云:“溱与洧,浏其清矣。士与女,殷其盈矣。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
京都每年的上巳节是有各世家轮流举办的,之所以有这一举动,乃是因为此前有多加举办百花宴邀请各世家名门贵族。然而由于是同一天举办,去哪家都会得罪另外一家,本来是好事,却纷争不断,闹的不可开交。
最后,皇上牵头,定一下每年轮流举办百花宴。
然而,今年的百花宴举办权正是陆家。
经过这些时日,城北民窑已经按照方亦瑶的策划成型。若是见过方家民窑的人,走进城北民窑,定然要以为自己进入的方家民窑。
方亦瑶让工人们烧制一批各式各样的套瓷,以及针对各种场所的匹配美食的瓷器。
城北民窑一众工人在看到出窑的瓷器,都露出了惊艳的神情,他们没想到只经过了几次尝试便把东家图纸上的样品烧制了出来。而且成色极为不错,他们都志气满满,觉得定然能够打出名声。
不过,在这之前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把瓷器成功推广出去的契机。
方亦瑶听着绿意的话,顿时觉得,真是瞌睡了便有人递枕头。眼下的百花宴正是一个好机会,若是能抓住,城北民窑必然能以此打出名声。
“那陆府有何打算?”
绿意摇摇头,随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继续道:“不过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听说这两天陆府会举行家宴。”
方亦瑶点点头。
果然如绿意所言,两日后,陆府果然因为百花宴一事,举办了家宴。
家宴当晚。
方亦瑶看着有些疲惫的陆淮舟,微微蹙眉,这些日子陆淮舟似乎很忙,常常外出,一走便是几日。这次也是一样,估计若非是有家宴,他应该不会回来。
看到方亦瑶似有似无的打量,陆淮舟轻轻勾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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