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瑶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给她安排的院子门前---清雅苑。
“亦姑娘,这里便是了。您且先安心住着,若有不习惯之处,命院里的丫鬟婆子告诉我。”说罢便推开了清雅苑的门,园里的丫鬟婆子应是早已经接到通知,立即迎过来,朝她唤道:“亦姑娘”。
方亦瑶在听到众人唤她‘亦姑娘’时迟疑了一瞬,遂察觉是在叫她,不禁有些许苦涩。心下暗自决定,总有一天,我要为方家众人报仇雪恨,让方氏民窑重见天日。
她轻轻叹了口气,对管家开口道:“谢谢管家!”
“亦姑娘哪里话,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陆府住进来一个姑娘的消息立即传遍了陆府上下,众人纷纷好奇,派人前来打探消息。赵宝莹并未隐瞒方亦瑶的到来,她恨不得两人立即成婚,省的中途生出什么变故。而且她也不是不知晓自己亲外甥女的心思,就是因为知晓,才更需要阻止。所以这消息传播这般快也有她的手笔,她想要江梦雪死了这条心。
方亦瑶在清雅苑住下,门口都快要被陆家人踩平了。每日都有人上门送礼,说是送礼,不过是为了探一探她的虚实,也有一些分支,只是因为赵宝莹对她照顾有加,才会也对她客客气气。短短几日,收录的礼品已经编写一本册子。
“姑娘,这些是今日送来的,已经记录在册了。”
“绿意辛苦了。”
“姑娘说的哪里话,不过是记录一下而已,这是绿意该做的,不辛苦。倒是姑娘,整日看书,小心对眼睛不好!”说罢便把册子放在她的手边。
方亦瑶轻笑了笑,并未言语,以往并未想过自己要学习这些,因此烧瓷方面,以及生意上的事情很多她都不太懂,如今只能快速补回来,所以她便让沁儿寻了很多书回来。让她意外的是,沁儿拿来的书都是她所需要的。
过了片刻,她放下书,拿起一旁的册子翻看。陆府的基本都送过礼了,不顾陆府的五姑娘,以及表小姐江梦雪还尚未有动静,想来两人一起长大,她突然出现,又是以陆淮舟未过门的妻子进入陆府,自然会引起不满。
陆淮舟这几日也一直未有行动,不知在打什么主意。毕竟其他人不知晓她的身份,陆淮舟可是知晓的。她随意翻了翻便放回了原位。若不出意外,他们应该也是时候有所行动了。
“嘭嘭嘭”
方亦瑶听到外面的嘈杂声不禁蹙眉。看到沁儿从外面走进来,她开口询问:“发生了何事?”。
沁儿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姑娘,四公子,说是有事要与您谈。”
“哦?那我倒要见上一见!究竟是何事要这么大张旗鼓的”方亦瑶轻勾唇角暗道:陆淮舟,我倒要看看你打的什么主意,既然你想把事情闹大,那我便如你所愿。也正好,给你们陆家施加一些压力,省的再生变故。
方亦瑶走到门口,打开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她眉心微蹙,温声道:“看来四公子醉了,还是回去休息的好!”说罢便欲转身回去。
“站住!”说着便在侍卫的搀扶下踉跄着走近方亦瑶,嚣张地开口道:“本公子让你走了吗?”
“四公子若是有事相商,还是等酒醒后再来吧!”
“哼,你哪里看到我醉了?”
“也许四公子不需要旁人搀扶的话…”
她的话刚说完,陆淮舟一把甩开搀扶他的星乾,“本公子没醉!”星乾自然是知晓,不动声色地退到一旁。
陆淮舟失去星乾的搀扶,努力站直,冷哼道:“没想到还真的是你啊!”说罢眼神尽显鄙夷:“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折手段。你以为你直接找我父亲,让他们逼我就范,我就会妥协吗?你是不是太过天真了些。呵呵,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我是不会娶你的。”
“此事,自然不是我说了算,四公子既然这般不愿,何须与我在这呈口舌之争?”
“你…若不是…”
“怎么?在你父亲面前吃了闭门羹,便来我这找存在感了?”
陆淮舟:“……”方亦瑶见他沉默片刻便知晓自己猜测的没错。
“哼,听说方家败落,而你受不了苦日子,便想到来找我了。当我这里是什么?收容所吗?”
方亦瑶听着他的恶言相向,不禁想起打听而来的消息,果然如传言一样纨绔不堪,竟已无半分幼时模样。她不禁有些诧异,究竟是发生了何事?才会让一个人性情大变到如此地步。幼时的陆淮舟虽一样不可爱,整日一副小大人模样,但却比现在讨喜多了。
见她不开口,陆淮舟继续道:“怎么?难道说你是看上本公子了,非我不可,一定要嫁给我?”
陆淮舟步步紧逼,方亦瑶只得后退。她看着眼前的陆淮舟,不禁回忆起,第一次见萦纡姨与陆淮舟的时候,那时候她四岁,陆淮舟六岁。一个极为漂亮的小白团子,乖巧地跟在漂亮的萦纡姨身边。
她幼时便已异常顽皮,整日里爬高上低的。一次她爬上梯子向隔壁无人居住的梅园里偷看,一眼便看到一个超级漂亮的姨姨在逗一个漂亮的小白团子。她立即被吸引了,吵闹着要找漂亮姨姨与小白团子玩,母亲拗不过她无奈之下只好前去结识。至此以后,她便整日里赖在梅园,跟漂亮姨姨的儿子争宠,当然,闯了祸自然是栽赃给小团子。久而久之,两家便不经过她与陆淮舟的同意,定下了娃娃亲。萦纡姨还特别郑重地送上了信物。
正是她脖子上的玉环,这玉环乃是一对,她与陆淮舟一人一只,从小便佩戴。萦纡姨曾说过:“这不止是信物,还是我特意为你们两人求的平安符,今后你们二人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如今,听着陆淮舟的话,她不禁苦笑,抬眸直视陆淮舟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呵呵,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但这婚事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威胁我吗?”
陆淮舟说罢,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抬手一把捏住方亦瑶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觉得你威胁的了我吗?你还真以为我还是幼时的那个陆淮舟吗?”
“你确实不是,虽我不知道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你不再是那个跟在萦纡姨身边的陆淮舟了!”
“你说什么?”说罢,陆淮舟的力道更大,方亦瑶隐约能听到自己下颌因为他力道而发出的声响,她直视陆淮舟继续道:“我所认识的陆淮舟,虽整日板着脸,却从不会对女孩子动手。而你,不及他一分!”
“你知道什么,有什么资格评判我!”
“我当然没有资格,不过若是她还在,定然不会想看到这样的陆淮舟!”她来到陆府的几日,从未听过萦纡姨的事情,她有意试探却并无一点消息,她猜测萦纡姨应是已经不在人世。
“不要再提她!”
陆淮舟的话刚落,便被闻讯赶来的陆之谦和赵宝莹看到。陆之谦立即厉声道:“陆淮舟,还不赶紧松手!”赵宝莹趁着陆淮舟怔愣间,立即上前将方亦瑶从陆淮舟手中解救下来。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下手没个轻重的,你看看都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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