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把门带上,低声说:“从明天起,姐妹花别出门了。你跟她们说清楚,外面不干净。”
秦月娥点头没多问,只去灶上添了柴,把屋里烧的暖暖的。
这一夜,西口和北口的巡夜号子声断断续续传来,直到快天亮才停。
天色泛白时,狗剩回来,说半夜那伙人又在村外转了一圈,没敢进来,估计是回去搬救兵了。
林洛听完冷笑一声,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既然财主盯上了家里的人,那就不能只守着,的先打出去,让他连做梦都不敢惦记。
天亮不到一个时辰,林洛就换了身干净的短打,腰上系好刀,把**机背上。
狗剩刚吃了半碗粥,看他这样子,咽下最后一口问:“洛哥,这是要……”
“去看看他家门口的雪厚**。”林洛一边扣好刀鞘,一边淡淡地说。
秦月娥没拦,只把一块干肉塞到他怀里:“路上嚼着,别空着肚子。”
林洛嗯了一声,带着狗剩出了门,顺着村西的小道绕到财主宅外。
昨夜的风把墙角的积雪吹的稀薄,院门口只有两个人在站岗,裹着厚棉袄缩着脖子取暖。
林洛没急着过去,先带着狗剩绕到后院。
那边的墙比正门低,雪地上有一排浅浅的脚印延伸出去,看样子有人半夜出过门。
林洛顺着脚印走了二十来步,蹲下翻了翻压扁的雪层,露出下面一截油布。
他伸手扯开,里面是一捆短刀和铁棍,全是昨晚那些人带的式样。
狗剩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摆明了要找事么?”
“嗯,留着。”
林洛把刀棍重新用油布包好,扔进旁边的雪坑,再盖上厚雪,“等他来找,咱们再给他一份惊喜。”
两人翻墙进了后院,院子里静的出奇,只有厨房的烟囱冒着细细的热气。
林洛带着狗剩贴着廊下走到正房,隔着半开的窗听到里面有人低声说话。
“老爷,昨晚没成,今晚是不是的带更多人?”
“带个鬼!县衙那边现在正盯着林洛,万一闹大了,老子的先进去蹲着。”
这是财主的声音,压的很低,“等风头过了,再收拾那两条骚狐狸。”
林洛听的清楚,嘴角往上勾了一下。
他悄悄绕到门边,猛地推开,里面正坐着财主和他的亲信,两人吓的差点从椅子上翻下来。
“林……林猎户,大清早的,有事?”财主硬挤出笑。
“来还点东西。”
林洛把昨晚缴获的两把短刀扔到他脚边,刀锋在地上磕出一声脆响,“你的人掉的,替他们带回来。”
财主的脸瞬间变色,伸手去扶刀,被林洛的脚踩住。
“昨晚那点小动作我就当没看见,下次要是再有,不用你送,我自己上门把人领走。”林洛说完,转身出了院子,狗剩紧跟着。
走到巷口,狗剩忍不住笑:“洛哥,你刚才那脚,差点把他吓尿了。”
林洛没笑,只冷声说:“让他知道,伸手的代价。”
回到家,秦月娥已经准备好午饭。
姐妹花坐在灶边剥蒜,看见林洛进来,低声问:“是不是又有人来了?”
林洛摇摇头:“没事,该干嘛干嘛。”
午后,裘三上门,一屁股坐到炕沿,笑的意味深长:“我看你这是不打算给财主留退路啊。”
林洛倒了杯热水递过去,“他要的不是退路,是机会。
我不给他机会,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在屋里喝茶。”
话刚说完,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狗剩去开门,一个满头霜花的猎户冲进来:“洛哥,北岭方向出现一队外村人,背着包袱往这边来,怕是冲你来的。”
林洛站起来,抄起刀鞘:“走,去看看。”
北风刮的山口呜呜叫,雪面被吹的平整光亮,踩上去就打滑。
林洛带着狗剩、裘三和两个老猎户,从村北口一路抄上去,走到半山腰,就看见一队十来个人沿着兽道往下走。
这些人个个背着沉甸甸的包袱,手里还提着短刀、木棍,衣裳上沾着霜和泥,像是连夜翻山赶路。
领头的是个瘦高汉子,脸被风刮的通红,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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