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带着人先去北口,把财主安排的两个放哨的光棍撵走,又去西口查了两户帮他运货的农家,把他们偷藏的皮**和腌肉全搬出来,送到县衙当作“赃物”。
县衙的人很配合——反正财主的银子还捂在手里,他们不介意多收几件证物。
到傍晚,财主回到村里,正看到自家在村口的仓房被县衙贴上封条。
门口围了一圈看热闹的村民,有人小声嘀咕:“听说是林猎户帮着县衙查的,啧,这手段够狠的。”
财主脸色铁青,推开人群想进门,却被捕快拦住:“衙门有令,涉案物品一律封存,谁动就是抗旨。”
林洛远远站在一棵槐树下,看着这一幕,心里已经有了下一步的打算——
等财主把银子掏空,他就顺势接下那些空出来的铺面和田地,到时候,整个村子还不就是他说了算?
夜里回到家,秦月娥把一碗热汤递给他,笑着说:“看样子,财主要忙很久了。”
林洛喝了一口,淡淡道:“等他忙完,咱的地盘就该收齐了。”
县衙开口要的两百两银子,财主硬是从家底里抠出来的。
可银子刚送出去,衙门又说要查仓房和货账。
这一查不要紧——一连抄出三处囤货点,腌肉、皮**、粮食全封了,市价至少的值三百两。
财主看着封条心口疼的像被针扎,可一点办法也没有。
更要命的是,马掌柜虽然放出来了,可被关的这几天,铺子没进一分钱,还赔了一批货。
马掌柜一回来就找财主要补亏损,不然干脆散伙。
短短十天,财主像被抽了筋似的,走路都虚。
村里原先替他干活的几户人家,见他撑不住了,悄悄跑来找林洛,问愿不愿意收粮田、收牲口。
林洛一个没拒绝,价钱却压的死死的。
有人舍不的,他就摊开手:“你们不卖也行,那就等县衙查账的时候一起算。”
这样一吓,卖的人越来越多。
不到半个月,财主在村口的三十亩好地、一处养鹿场,还有两间仓房,全落到了林洛手里。
收地那天,狗剩站在院里数着契约笑的合不拢嘴:“洛哥,这回咱是真成村里第一大户了。”
裘三也凑过来:“财主怕是要气的吐血。”
林洛只说:“第一大户没啥意思,关键是没人敢来碰咱的地和人。”
那天晚上,财主一个人坐在烛光下,翻着越来越薄的账本,心里清楚——自己输的连翻身的机会都没了。
可他又咽不下这口气,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把这笔账翻回来。
只是,他没注意到,村里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把林洛当成新的主心骨。
财主在家里憋了三天,终于忍不住。
他把管事叫来,低声道:“去找北岭那帮人,就说我出三百两,让他们帮我做一件事——不管用什么法子,把林洛给我弄废,活的死的都行。”
管事脸色一变:“老爷,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出了命也算我的!”财主一咬牙,“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管事连夜翻山,把消息带到北岭。可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被裘三看在眼里。
裘三回到村里,
第一时间告诉林洛:“洛哥,这回他是真疯了,三百两请人来拼命。”
林洛听完只是笑了笑:“他以为三百两能买命,那我就让他看看三百两能买来多少祸。”
当天晚上,林洛派狗剩带人悄悄在北岭小道埋下猎网,又在两侧山坡上挖了几个雪坑,底下插满削尖的木桩,用雪盖好。
裘三则去县衙,报了一句:“外村匪人要进山劫杀村民,请县尊派人支援。”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北岭方向果然传来脚步声和低低的喊话。
十几个人提着刀棍往山下冲,刚到半山腰,前面的两个人“扑通”一声掉进雪坑,惨叫声顿时划破山谷。
后面的人急忙刹住,可脚下一绊,三四个又被猎网兜住,滚成一团。还没等他们反应,山坡两侧的猎户和县衙捕快已经冲了下来,火把照的雪面通红,箭矢像雨点一样落下。
不到一炷香,十几个人全被压在雪地上,刀棍扔的到处都是。
为首的瘦高汉子被反绑着,脸朝雪面喘的像牛,嘴里还骂骂咧咧。
县衙的头目走到林洛面前:“多谢林猎户通风,不然还真被他们冲下来了。”
林洛抱拳:“山里安稳,村子才能活的下去。”
当天,这伙人就被押进县衙,供出了财主的名字。
第三天,县差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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