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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十四章 奸逆遗言现黑雾

小说:

时间轴1:琳琅血

作者:

神夜智哥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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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嘴笑道:“太子息怒!为弟近日心中窝火,无处发泄,太子可否将这厮让给我?”

百官登时乱作一团,有想趁乱逃离、回家装病的,也有催促我快动手除奸的。

父皇见事态失去控制,不禁怒喝道:“神夜无忌,神夜唯渡,你们两个放肆!”

他“肆”字未出,我轻声一笑,右掌已朝奸相天灵盖击下。

哪知击到一半,二哥竟骤然闪至,右腿飞身一记“虬龙摇尾”击在我右臂上!

他像是故意轻慢了半着,我的手掌只偏了一偏,猛力稍减,轻轻打在赵德才肩上。

奸相全身骨骼及五脏六腑皆受重创,但尚有一口气在,无法死去。

当着皇帝的面在朝堂随意杀人,本是死罪,何况杀的是当朝丞相。

但宫廷卫士和众武官素知三名皇子武功盖世,均受震慑而不敢上前阻拦。

有的其实是暗自叫好,根本不愿上前。

神夜流怜面无表情,只道:“还请太子和蚺鳞王稍安勿躁。奸相滥杀无辜,排除异己,谋权误国,已足以凌迟处死。但通敌叛国事大,待问清实情再动手也不迟。”

我叹了口气道:“寡人早已查明,叛党首脑就是此人。二哥执意再查,纯属多此一举,但也请便。”

大哥露出极不情愿之色,甚至隐隐有些恐慌,但也不便多言,只得任由二哥发落。

二哥揪住赵德才银黑相间的枯发,朗声道:“赵相公,寡人当着父皇的面,给你一个许诺——只要你供出同党,便给你个痛快,并放过你们的家人!”

哪知平日心胸狭隘、争权逐利、贪生怕死的奸相,此时知晓自己已受不治之伤,必死无疑,竟变得硬气起来。

他朝二哥的紫气流云服上喷出一口鲜血,露出被血框包裹的牙齿,得意地笑道:“许诺?你许诺得了吗?我若供出同党,按照大龙律法,只怕整个皇族都要被关进大理寺!”

此言当真惊天动地,包含父皇在内的殿中众人齐声惊呼,朝堂巨浪涌动,不可用言语描述。

我倒吸一口凉气,暗暗惊怖:此事竟和皇家有牵连?莫非是情报有误!

“哈哈,哈哈!”赵德才摆出一张平日从未有过的嘲讽之脸,朝着二哥干笑两声。

他以前哪敢如此!此刻想必已过足了瘾。

二哥两额青筋微凸,眉头紧皱,显是怒不可遏。他徒发一掌,奸相便飞出六丈之远,重重摔在殿门之外。

世上总是不缺尸体的。

有的人死了,却还活着。有的人活着,却早该死了。

最完美的世道,不见得必须人人幸福。

勿让该死之人善终,勿让该活之人枉死,这便是最完美的世道。

我享受着劳苦人民榨出的俸禄,挥霍着弱小国度呈上的贡品,所以我也是该死的人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今日卑微地报答了那些因奸相而受苦的官员和百姓。

仅仅如此,也足够获得一点慰藉了。这种慰藉,恰恰是天下最难得的。

父皇在龙椅前来回踱步,口中怒喝不断:“反了,反了!”

也不知他说的是奸逆叛党,还是我们三兄弟。亦或是别的什么人,和皇家有牵连的人。

诛杀奸党之事,乃是名正言顺。即便发生在紫云殿内,也不了了之。

奸相临终之言,缭绕在许多人的脑中,久久不散,宛若梦魇。

我便是许多人中的一个。

那句「只怕整个神夜家族都要被关进大理寺」,即便是喜爱推波助澜的我,也觉得这风浪大得有些过了。

罢了,将奸臣在朝上就地正法,本就是大快人心之事。

唯一让人憋屈的,是赵德才的党羽被父皇所放过,连我也放过了他们。

只因诸多岗位,不可骤然无人。

父皇下旨,将赵德才罪状昭告天下,并为王崟老将军和袁拜然将军平反昭雪。

秋雨濛濛,百官散尽,我遣回家奴,独自站在这寂寥的太明宫外,淋着昨日之雨。

昨日本该淋雨的。

“王爷为何独自淋雨?”

一个晨曦般的声音,本身就像极了一把伞,出现在我的耳边,也盖住了我的头顶。

也许,是我言过其实了。因为我头顶真的有一把伞,一把真的油纸伞。

夏侯宣昨夜曾说,这把伞恐怕要几天后才能出现,我没有留意他话中的“恐怕”两字。

晨曦岂不是每日清晨都会出现的。

我开始一边前行,一边应道:“雨水性寒,让人更加清醒,不再纯真。”

那把伞也跟着我的头顶向前移动,却没有遮住它主人的头顶。

也许它在嫉妒吧。一个俊美如诗的主人,总是会引来嫉妒的。

卢熹微淡淡笑道:“臣听闻,一个人失掉什么的时候,总能在另一个人身上找回来。”

我也笑了起来,笑得很洒脱:“所以,寡人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便会寻一个纯真的女子。”

卢熹微道:“纯真的女子总是有的,但纯真的王妃世间少有。”

我脸上的笑容变得淡薄:“是因为成为了王妃,而纯真不再么?”

他轻描淡写道:“无论是谁,只要和王爷淋上同样的雨,就会和王爷失去同样的东西。”

我又笑了起来,笑得很洒脱:“寡人没有王妃,所以寡人不在乎。”

他已湿透。

雨中的晨曦,竟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心中一动,问道:“临阵逃脱,以五十步笑百步,如何?”

卢熹微答道:“逃五十步而后止,逃一百步而后止,皆是临阵逃脱,皆是重返沙场,臣未察觉此中差别。”

我又问道:“淋雨,以淋五十升笑百升,如何?”

他答道:“五十升湿透,一百升亦湿透,皆是湿透,有何差别?”

我笑道:“寡人已淋过雨了。”

卢熹微看着早已湿透的我,便收起伞,握于手中。

二人在雨中并肩而行,宛若无伞。

卢熹微忽然道:“王爷身上的某样东西,却是寒雨洗不掉的。”

我诧异道:“什么?”

他笑道:“顽劣。”

我皱了皱眉:“卢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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