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族十二城内,那座最为神秘的魔宫里头,骷海魔君恭敬的朝着上方带着骷髅面具的男子一礼。
男子懒散的靠着黄金椅,眯着眼看着骷海魔君。
“骷海见过魔尊。”
“是何人出手?竟能伤到你?”
“属下还在查探,那男子似乎是白帝善渊,那女子……属下还不知她的身份。”
被唤作魔尊的男子坐直了身子,他打探着骷海魔君,满是轻视的笑着。
“他不过是帝境三层,你为何会输?你的年岁大了他不知多少,竟被他打的逃到了我这来,骷海……你都活了上亿年,怎么一点长劲也没有。”
骷海魔君一直隐藏着境界,他对外是妖骨境,实际上他是帝境六层,他一直以为自己无敌手,谁知这一次有了疏忽。
“魔尊我会输,全是因为那两人施展了神纹咒,明明已经不存在的咒法,偏偏在此时现世,对我惑族很是不善。”
魔尊正视着骷海魔君,皱眉思索了一瞬。
“神纹咒已随神族消逝而沉寂,强行使用定会被反噬,那反噬没要了那两人的命?”
“属下能探到他们的气息,神纹咒好似……认了其中一人为主。”
魔尊不悦的抬了抬眼,淡淡道:“不要什么都一无所知,便来寻我,我要的是肯定的答案,希望你明白本尊的时间,可比你的命还要重要。”
“是魔尊,属下查清楚后再过来请示。”
骷海魔君望着上方的男子,目色中映出念魔震沧的模样,原先侍奉他被压了一头,如今侍奉其子,他也只是二魔君,处处受制。
骷海魔君紧紧抱着手中的骷髅头,那头骨陷了几分,魔尊凝目视之,邪笑道:
“骷海,你莫要忘了,谁是惑族的主子!凡是多留点心,你堂堂惑族二魔君,却被人族寻到魔殿围攻,万一你真成了惑魂,我可不会帮你重塑魔身。”
魔尊警告了几句,又道:
“耒以消失了两百年,为免族中动乱,我一直瞒着,如今他还未归族,应当也是没了,你传我魔令给众族人,谁能寻找耒以消失的真相,为他报仇,便可继任六魔君之位。”
“魔尊是让我们去人间?”骷海魔君问道。
“当然要去闹一闹,免得他们以为我们长居惑族十二城不出,是怕了他们,闹的越大越好,这两万年积累的实力,也该让他们看一看。”
魔尊还未说话,身子颤了颤,微微咳了咳。
两万年前,其义父念魔震沧被诛杀时,他也受到了诛魔血阵的波及,直至今日伤也没有痊愈。
魔尊捂着眼角的伤处,想施法将其淡化,却没有作用,他满目愤恨,咳嗽愈发难止住。
“魔尊,你的身子?”
“放心,我还死不了,惑族长生,你都还活着,我怎会死去,我交代的事你定要办好,不可有误。”
“是魔尊。”
骷海魔君知道上方的男子,继承了念魔震沧的实力,他不敢不敬,正欲退下,魔君将他唤到了身前。
“魔尊还有何吩咐?”
“待寻到神纹咒认主的那人,直接杀了,不可留后患,若是你一人不敌,那便举惑族十二城之力,我要那人神魂俱灭,再无还生的可能。”
魔尊笑的可怖,殿中的魔侍皆不敢多言。
仙君镇里的渃舟,还不知自己被惑族魔尊下了杀令,她茫然的看着四周,好好的酒楼怎么说没就没了。
白帝善渊展眼看了看,舀了一匙清汤尝了尝。
“这些菜都是真的,并没有被下毒。”
渃舟见他食了些,便也不惧了,就这般扔了也可惜,她拿起竹筷浅浅尝了一些。
说起厨艺,消失的溪来的确有几分本事。
“方才的异象,似乎是你我误入了一个诡异的空间。”
渃舟掐指算了算,与溪来有关的一切,全都被刻意藏起。
“既然遇上了,那就查个明白,在我的供奉之地,如此大胆,这背后之人的来历定是不凡。”
白帝望了望鬼门关,似乎有个身穿帝袍女子的走了进去。
他收回视线,问道:“鬼门关出现在此,两者之间一定有什么关联,你可想去鬼门关看看?”
渃舟不急不慢的拿起包好的两只叫花鸡,说道:“我先将吃食送回宗门。”
“何需你亲自去。”
说着白帝善渊朝着供奉殿一指,守殿的仙将立刻出现在他面前。
“溪石见过白帝。”
“我有一事需要你去做。”
“溪石听令。”
“你将此物送去御灵剑宗的传功阁,里头有一人一狐,你见了他们便说是他们师父给的。”
“溪石遵旨。”
溪石仙将只当是什么宝贝,很是小心的接过,当闻到里头传出的香味时,他不由得怔了怔。
随即又摇了摇头,他不相信里头只是普通吃食,只当是障眼法。
他向来敬佩白帝,便认为将他唤来不会是这等小事。
正欲问明此物是何用意,却见白帝与渃舟已进了鬼门关。
“罢了,白帝给的一定不是凡物,我得赶快上山。”
为了不暴露身份,他立刻施法换上人族的服饰。
待到传功阁外,溪石仙将轻轻扣了扣门。
因白玉床恢复气力的晋汐公主赶忙上前,她以为是师父来了,打开殿门却是一张没见过的陌生面容。
溪石仙将看了看传功阁,里头的确是一人一狐。
“你师父命我给你们的。”
晋汐公主嗅了嗅,一闻便知是叫花鸡。
“我师父呢?怎么不见她?”
“她还有要事在身,暂时不在。”溪石仙将回道。
“哦,那多谢你了。”
晋汐公主将属于自己的那只拆开,当溪石仙将瞧见叫花鸡的真容时,他一向沉着冷静的面容上有了异样,敢情白帝只是让他送两只叫花鸡上山。
察觉到溪石仙将一直看着她手中的叫花鸡,晋汐公主大方的撕了块鸡腿塞给他,正巧张着嘴,莫名配合的咬了上去。
“这是谢礼,夜间的山路不好走,你回去时小心一点。”
溪石仙将呆呆站在原地,他赶忙将鸡腿拿起,那般衔着,倒是不大符合他仙将的身份。
自个咬过的东西,他也不便再还回去。
见师兄还在闭目打坐,晋汐公主将属于沈怀沂的那只叫花鸡,放在一旁的桌案上,回头见溪石仙将还在传功阁前,她又走到了他面前。
“你怎么还不离开,可是怕黑?”
晋汐公主看了看他身侧,见他灯笼也没提,于是随手从传功阁拿了一个灯笼,塞到他手中。
“快下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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