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沧澜先生被绑在椅子上,眼神阴晴不定地打量着四周。烛光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更添几分诡谲。他的衣衫已经凌乱不堪,发髻也散了大半,哪还有半分世外高人的模样。
“别白费力气了。”秦远霄冷笑道,“麻醉的后劲还在,你暂时动不了。”
“你...你是谁?”沧澜先生声音沙哑。
“我是谁不重要。”秦远霄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在对方面前晃了晃,“重要的是,这些小东西该怎么处置。”
沧澜先生瞳孔猛地收缩:“你!”
“告诉我解蛊之法。”秦远霄的声音冰冷,“否则,我就让你尝尝被自己养的蛊虫反噬的滋味。”
沧澜先生闭上眼睛,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你不明白...你根本不明白...”
“那就让我明白。”秦远霄捏住他的下巴,“为什么要帮九王爷?为什么要害我父亲和兄长?”
沧澜先生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凄凉:“你以为...这真的是九王爷的意思吗?”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极其不利的境地。那根绑住他的绳子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每动一下就会收紧几分,此时他的手腕已经勒出了深深的红痕。
尤其是当秦远霄大步走来时,他心中更是一沉。秦远霄身上那股凌厉的杀气几乎要化作实质,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下可真是落入秦家兄弟手中了。沧澜先生暗自咬牙,都怪自己当初大意了,才让秦徒扬有了生还的机会。若是当时下手再狠一些,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现在想来,在东陲救走秦徒扬的人,必定就是眼前这个秦远霄。那时候的蛛丝马迹他都察觉到了,却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但有一件事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下的魇魂蛊,到底是被谁解除的?这个问题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里,让他坐立难安。
在养蛊一道上,他敢说天下无人能出其右。这份自负不是没有来由的,而是经过无数次验证。那些江湖中所谓的蛊术高手,在他眼里不过是玩泥巴的孩童。
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人能破解他的蛊术。就连东陲那些世代养蛊的家族,见到他的魇魂蛊也只能望而却步。难道是出现了比他更厉害的养蛊高手?这个念头让他既不甘心又有些恐惧。
就在他沉思之际,秦远霄已经冲到他面前,狠狠踹了他一脚。这一脚正中腹部,力道之大,让椅子都往后滑了几寸。
小白也跟着飞进房间,看到主人发威,兴奋地在空中盘旋,发出欢快的叫声。它那雪白的羽毛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哪还有半分凶兽的模样。
这一脚可不轻,即便以沧澜先生的功力,也不禁闷哼一声。疼痛让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仍强撑着不肯示弱。
他想反击,却发现手脚都被牢牢捆住。那绳子似乎还带着某种特殊的力量,让他体内的真气运转不畅。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分明是用蛊虫的丝编织而成的。
看到自己心爱的宠物,沧澜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小白可是他精心培育多年的异兽,平日里娇生惯养,感情深厚。
“宝贝儿,咬他!”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他很清楚自己这只宠物的厉害,一旦露出獠牙,攻击力绝对不容小觑。那些年在江湖上横行霸道,除了他的蛊术,很大一部分功劳要归功于小白。
既然今日难逃一死,不如带着爱宠一起走。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让他下定了决心。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小白不仅没有攻击秦远霄,反而亲昵地围着他打转。那欢快的模样,就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主人一般。
沧澜先生不死心,又喊了几声。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这回小白居然变出了鹰钩般的嘴,朝他的眼睛啄来。那锋利的喙在烛光下泛着寒光,带着凌厉的杀意。
这变故太过突然,以至于他一时没能躲开,眼角下方被啄掉一块肉。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在他苍白的脸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配上他那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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