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起案件成功破解了,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也将罪犯捉拿了......”
徐念深的单手叉腰喋喋不休,坐着的众人低头沉默寡言、窃窃私语,怪样百出。
直到徐念深的发言完毕,落下了最后一句话,“接下来,要进行结算,鉴于你们在案件过程中的表现,有些不合规矩的行为该惩戒便惩戒...”
徐念深尾音刚刚落下,就在一瞬间,咣当砰当声响在屋内接连起伏,那椅子还在转动着,人影却消散在这眼前了。
这轻功近些日子来是大有提升了,徐念深扶额,转而看向站在身后的季绥,“我长得很可怕嘛?”又低头看着自己身穿的碧绿玄觞绣衣裳,自己明明也没有穿那黑白衣裳,倒是把这些人给吓跑了。
一开始的威严不复存在,徐念深无奈苦笑,好似理解了顾景淮,他应当也是经历了这段旅程。
“主子,你是真不知道你比那阎王爷还吓人吗?”季绥适时出声,“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大家都不怕你了。”
徐念深斜睨他两眼,眼见的惆怅和不开心。
案子结束的这几日是最休闲最轻松的,大家各忙各事,闲暇放松,周知棠也待在府上足不出门,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之上晒太阳。
时不时召唤夏竹去顾府取沈倾倾烹饪的美食过来,生活悠哉,此刻正躺在椅子上晒暖阳,入冬时节,午时的阳光来之不易。
“夫人,你已经接连几日都没有练武了。”夏竹坐在一旁,围炉煮菜,眼眸时不时落在夫人身上,含笑宠溺。
“嗯,几日不练武功又不会从身上溜走,怕什么。”周知棠将身上盖的毯子又往上拉了拉,将盖在脸上的书籍拿开,偏头,“夏竹,二哥送来的药是不是喝完了?”
“还有两包就喝完了。”
周知棠无声叹气,还有两包就喝完了,那药又苦又涩的,也不知身上的蛊虫除掉了没有。
起身就要离去,夏竹见状也连忙跟着起身,焦灼喊住自家夫人,“夫人,你去哪?你该不会又要出去吧,这府上的事情你都多少日没管辖了,那些账本你都没看。”
周知棠止步,转身朝着夏竹容颜舒展,温柔一笑,抬手捏了捏她软糯的脸颊,“夏竹,小竹子,这府上的事情我相信你,你一定能管好府上的事情,我要回家一趟,至于晚上回不回来,你记得帮我跟姑爷说一声。”
还未等夏竹说话,周知棠脚尖一掂,人影消失在院子里。
这药有没有用,她要拉着二哥问个明白,彼时偷摸闯进了二哥的院子里,没被暗中的侍卫拦住。
难道自己的武功又高强了许多!
“老是偷摸闯进我院子里,小妹,你这是成婚后该有的样子吗?”
清爽醇厚的声响在背后传来,她转身,就见二哥提着一个食盒出现在眼前,不回答他的话,周知棠反问,“二哥,你又去厨房偷东西吃了。”
“昨天睡了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这会子肚子饿了。”他提着食盒往屋内走去,周知棠跟在身后。
“所以这就是我为何找你不通报的原因。”就单凭二哥这生活作息,能找到他都是单凭运气。
“找我作甚?”他将食盒打开,拿出里面花花绿绿的几碟食物,还有两碗大米饭。
“二哥,这药我快要喝完了,到底有没有用呀?”周知棠已经连吃了好些天,身体却是一丝反应都没有。
“半夜有没有呕吐的迹象?”
周知棠摇头。
“那便是没有用了,小妹你不用担心,我再去帮你寻,不过我也没料到这这蛊虫的威力那么大,是二哥的问题。”他嘴上说着,却吃得悠哉愉悦,那一口接着一口的白米饭配以肉块就往嘴里塞去。
周知棠叹气,双手紧紧搅在一块,“那这蛊虫会不会越来越大,把我给反杀了吧?”
“不会,这情蛊就是纠缠有情人,你和徐念深最近总是因为他人闹矛盾,这就是问题所在。”二哥并未遵循食不言寝不语,这吃相莫说狼吞虎咽,简直就是饕鬄进食。
“什么叫我们总是闹矛盾,二哥你听谁说的?而且这情蛊也同他无关,也跟你口中的有情人无关。”周知棠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岔开话题,“二哥,那孟姑娘...”
“无事出门右转。”
周知棠眯起眼睛,抱臂往椅子靠去,然下一秒,院子里传来小厮的声音。
两人面面相觑,神态如出一辙的惊呼僵硬,“大哥!”
轻功使得信手拈来,周知棠身影从窗外一跃而出。
窗外照射进来的余微阳光散去,留下一地清冷,沈倾倾将从柜子里寻出来的书籍拿在手中确认再三,不是自己的那本,而卧坐在榻上的顾景淮闻言跃下床榻就匆匆赶过去,“怎么了夫人?”
“顾景淮,这本书籍你从哪里得来的?”沈倾倾晃了晃手中的这本书籍,关于夫妻相处的那些事。
顾景淮接过,再三抚摸,看着熟悉的封面,继而转身,也从柜子里另一个犄角旮旯寻出来了一本一模一样的书本,“夫人,那这本书应当是你的吧?这书又是从哪来的?”
两人四目相对,心中了然。
都是因为中了这忘情蛊。
羽阳和羽亮互相对视,遂而又低头,不敢直视眼前的主子和夫人。
顾景淮嗯哼咳嗽了两声,“不用互看了,要不给你们两分钟出门商量一下?”
沈倾倾斜睨他两眼,娇斟他语气的调侃不悦,“羽阳、羽亮你们实话实说便是了,我们又不会怪你们的。”
得到夫人的保命符,羽亮开口了,低声道,“我们买书的时候碰见了,然后就一起买了,能便宜些!”
第二本半价,这个诱惑力确实大,羽阳点头,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笑。
这个借口,两人只剩下无奈的笑了,顾景淮摆手示意两人可以出去了。
彼时屋内寂静,一阵尴尬不知所措的在沈倾倾心头油然而生,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之前还隐隐责怪顾景淮瞒着自己他中蛊的事情,如今风水轮流转,反倒是自己知错还犯了,当初不告诉他也是秉持着他不会发现的小心思。
紧着顾景淮就发话了,“夫人,你中蛊了,因为担心所以和我一样不想说,这蛊在心中很是难熬吧!”
发作起来心中还是有啃食肌肤、骨髓的感觉,他自己睡觉时都被那股麻木酸胀感疼醒,莫说她了。
两人真是瞒得好,愣是没让对方发现。
沈倾倾唇角微张,话到临头又不知晓该说些什么,正是因为足够了解对方,知晓如何隐瞒才能轻而易举不让对方发现,“其实,也算是打了个平局,反正我们俩都不是主动坦白的,都是被动发现的。”
顾景淮嘶一声,调整了坐姿盘腿而坐,细想确实也没错,“那这算是我们互相担心的结果,行,那这事翻篇了,夫人,你也要同我保证下次不许互相瞒着了。”
沈倾倾抿唇,重重点头,遂而下了床榻,朝他走近,飞快的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轻轻一点,如蜻蜓点水,他一手抚着额头温柔痴笑,另一手去寻她的手腕想拥她怀中,人却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院子里,沈倾倾看着顾母领着身边嬷嬷来了,脸色愠怒,又没跟他们说就直接来访,那股不安让心脏加速狂跳。
跟在后头出来的顾景淮也是茫然无措,“母亲!”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冬日寒风彻骨,哪里有如今正襟危坐的两人心里更加拔凉。
围炉煮茶,那气雾腾升,炭火也害怕的小心跳动着,映照着两人惨白惊慌的小脸。
顾母看着顾景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愠怒散出,“顾景淮,你骗人真的是游刃有余,什么算命这理由编造得倒是比那圣人的书籍都好,我若非前日去寺庙里烧香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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