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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惊马

小说:

梦到未婚夫长兄后

作者:

矜余

分类:

穿越架空

沈晞身形一僵,刚才那点情绪随着谢闻朗的声音被全部掩了过去,暂时顾及不上什么雀不雀的了。

她直愣愣地转过身,隔着帷帽纱幕,远处踏着碎玉暖阳走来的人,确实是谢呈衍。

不该心存侥幸的,居然还真遇上了。

他逐渐走近,谢闻朗嘀咕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大哥怎么回了趟国公府,是父亲有事找吗?伤还没好全呢,就又要忙东忙西了。”

沈晞疑惑,谢闻朗刚才还推测谢呈衍在将军府歇息,那么今日直到现在,二人应当尚未碰面,可他又怎能如此笃定地说出谢呈衍回了国公府?

“你如何知道?是刚刚有下人来传话吗?”

谢闻朗摇摇头,耐心解释:“不啊,我是看衣服猜的。你瞧,大哥每次回府都喜欢穿一身白,我带你第一次去见大哥那天,他身上是一件白鹤裳,估计当时也是刚从家里出来。”

“这……是巧合?”

“才不是,我猜的可准了,无一例外。”

交谈间,谢呈衍已走到近前。

他脸上不见大醉一场后的迷蒙,倒与平日一般,凌厉的目光掠过谢闻朗的狐朋狗友,似乎在高义年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刚才还闹哄哄的人堆瞬间噤声,唯有不清楚状况的小雏雀又啾啾叫了两下。

“怎么站在这儿,不是说跑马,你的马呢?”

谢闻朗坦然自若:“踏风已经牵出来了,就在那边等我。”

才说完,适才溜去解手的燕子骞钻出,他不知谢呈衍来,只瞧见所有人齐刷刷地往一个方向朝圣般立着,实在纳闷。

没多想便喊了一嗓子:“闻朗,还愣着做什么,不是说马上就能开始了吗?”

众人被惊动,皆回头看他。

这时,燕子骞才发现被一排脑袋挡住的那人,顿时手不是手脚不是脚,恨不能回到片刻前给自己一闷棍。

谢呈衍乜了眼,淡声开口:“去吧,马场我只借你这一次。”

谢闻朗一听急了,就这一次机会当然要好好玩个痛快,扭头便想跑,但顾及到沈晞还在,又硬生生刹住脚。

思量不超过片刻,电光火石间,一个绝妙的主意窜上心头。

“大哥,我要忙着和他们比试,不如你来教晞儿骑马吧!”

跟着谢呈衍学骑马?

倒不如直接干站着吹冷风!

沈晞回头看向谢闻朗,试图阻止他这个荒唐决定。

可谢闻朗浑然不觉,只当此计甚是巧妙,既能让晞儿学了骑马,还能拉近她与大哥的关系,又不至于耽误他和朋友跑马玩乐。

简直一举多得。

这时,谢呈衍似才发觉沈晞在场,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多少意外。

未说好,亦未说不好。

而谢闻朗早已等不及,一脸尽在掌握之中的神色,对谢呈衍挥了挥手:“大哥,你定要好生教教晞儿,对了,也不许凶她!”

说完,迫不及待跑着离开,寻他那群朋友跑马去了。

谢闻朗一走,两人默契地沉默片刻。

其实,沈晞并不觉得谢呈衍真心想教她,他事务繁忙不说,即便好不容易遇上闲暇,总不会教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把时间白白浪费在她身上。

不可能的事,她倒无需去怕。

于是,沈晞放下心,对谢呈衍微微福身,便要同谢闻朗离开。

毕竟是未婚夫长兄,不论她夜里做不做那些梦,都该避嫌。

他们之间,不应私下过多接触。

“去哪儿?”

可才迈开半步,谢呈衍冷冽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沈晞不解,回头看去。

他肃然而立,白衣反照下周身光影浮动,让沈晞莫名想起日落金山时的场景,她虽无缘亲眼得见,但从书中看到过。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他合该是这幅模样,轩然霞举,神姿高彻。

而非她梦中那般不知节制,夜夜沉沦。

到底是她亵渎了。

“马厩在那边,先去选一匹合适的马。”

见沈晞迟迟愣在原地,谢呈衍终于再次启声,抬手向着反方向一指。

沈晞意外:“挑马做什么?”

谢呈衍顿了顿:“教你骑马。”

他当真要教自己?

沈晞回过神,连忙摇头:“只是句玩笑话,将军不必当真,我站在此处看他们跑马就好。”

谢呈衍却道:“既答应了闻朗教你,不好食言。”

“走吧。”

这次,他不再给沈晞拒绝的机会,话落便转身朝着马厩走去。

沈晞无奈,谢呈衍纡尊降贵亲自来教,哪里由得了她拒绝,只好乖乖跟上。

可走出一段路后,才发觉不对。

之前听谢闻朗闲聊,这里的马厩似乎在马场南边,正是离他们刚才所立最近的一处。

路过时,沈晞也隐约听到其中传出几声马嘶。

然谢呈衍径直而过,带着她绕了好大一圈,才终于停在另一处较偏僻的地方。

沈晞虽不解,但并未多问。

知晓她对马匹不大熟悉,谢呈衍也不强求,直接挑着牵了匹温顺的枣红马出来。

沈晞见状开口:“它有名字吗?”

“追云。”

“追云?”沈晞想起什么,问道,“这可是将军起的名字?”

谢呈衍扫了她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

追云,踏风。

还真是如出一辙的起名方式。

沈晞轻笑:“追云,原来你叫追云。”

随话音落下,追云用脑袋乖巧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这马竟认得出自己的名字,当真有灵性,可见主人养得很好。”

动作间,马鬃蹭起沈晞帽纱一角,刚巧露出她精致柔雅的下颌,更夺目的是唇边微微漾起的那抹笑。

谢呈衍转过眼。

诚然,他今日本可以不费这功夫来马场,更无需揽下这教人骑马的差事,但他心中又始终堵着诸多疑惑。

他惯来不大做梦,许是每日在军营已耗尽心神,没精力梦魇,又或许他着实无趣,连周公也不愿给几分颜色。

唯独沈晞。

第一次梦见她是回京的一月前,那时两人尚且素未谋面,谢呈衍更不知她是未来弟妇。

分明毫无干系的人,偏生闯入了梦中。

夜夜皆是纵身跃下断崖的死亡。

除了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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