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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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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浓从来都认为自己会是夫人之下的第一人。

当初是作为通房预备,原还以为自己会是少爷的第一个女人,谁知中途出了些波折,到底没能成。但那是正房夫人,是程家以后的当家主母,还有那样高贵的家世。

云与泥的区别,花浓连嫉妒之心都生不起来。

只盼着少爷早早从战场归来,也好坐实了自己姨娘的身份,摘掉预备二字。

夫人宽和,江家带来的那些丫鬟婆子,除了江团圆偶尔会阴阳怪气几句,其他人都是无视自己的。

谁知夫人没有磋磨自己,反而程家的丫鬟们开始孤立自己。

想到那些异样的眼神,和故意让自己听到的私房话,花浓一声冷笑,别以为自己不知道,她们这是看夫人大度,也生了做姨娘的心思呢!

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府里的小妖精们,而是南疆那边已经登门入室的那一个!

“是哪里传来的消息,你们从何处得知的?”花浓忙忙询问。

花浓他爹也不含糊,直接从袖里掏出了一封已经开封的信件,“这是你哥哥送回来的信,你自己看看吧。”

她哥哥一直随行在程星回身侧。

花浓忙不迭拿出信纸,展开后一目十行。

她的爹娘都在外院做着管事,略识得几个字,而花浓的学问,还是当初程星回教的,除却生僻杂难,寻常书信她都能看明白。

“半年前,怎么会……”

半年前,那时候还有家孝在身呢,少爷在做什么?花浓心头一惊,手中信纸就飘着落了地。

花浓娘将信捡了起来,见闺女还震惊在当场,当即给她背来了一巴掌,“你这蠢丫头,还在这发呆作甚?”

“你该马上把这件事告诉夫人!”

花浓娘心里也不乐意,当初新婚一月就要去战场,夫人当然不会跟着去,原本还以为自家女儿有希望跟着去伺候,说不得回来的时候庶长子都生了。

谁知少爷自己不要。

好好好,你自己说的不要人伺候,现在你又在外面找!

“这话是正理,是该马上告诉夫人。”花浓爹也跟着点头,“你到底还不是真正的姨娘,这事且轮不到你管,最该急的也不是你。”

半年前就已经进门,说不得现在已经大了肚子,回来就要生了。

最该急的是夫人才对。

花浓听着爹娘的话,只是茫然点头,她脑子还在嗡嗡响,少爷不是把持不住的人,怎会在孝期纳妾?而且半年前就成事了,哥哥怎会现在才来信告知?

她的脑子现在一团浆糊,又被爹娘抓着嘱咐了一大堆,只得不停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一定会照办等等。

连口水都没喝就幽魂似地飘回了将军府,坐在床边兀自出神,心乱如麻。

——

刚走进定川侯府,老爷子爽朗嘹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小月亮回来了!”

“快,让祖父瞧瞧,是不是又瘦了?”

听到小月亮这个幼时的乳名,江瑶镜就忍不住笑弯了眼。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自己生在十五,据爹爹讲,当夜满月高挂屋檐,散落一地霜华,才有了这个乳名,大名也和月亮相关。

并不觉得成亲了的人还被唤乳名有什么不好,只盼着祖父能长长久久一直唤自己乳名。

虽同在京城,但程家在守孝基本不出门不迎客,祖孙两也有几个月没见了。

话音刚落,江鏖壮硕高大的身影就从影壁后走了过来,明明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但双目依旧清亮有神,发丝黝黑,生命力十分旺盛。

虽已卸甲数年,威势却不减反增,尤其是虎目瞪人的时候,凶得能吓哭一连串孩子。

不过在看到面前的姑娘时,昔日的雄狮收起了利爪,笑得格外慈祥,把江瑶镜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皱眉,“又瘦了。”

“你们孙辈守一年也尽够了,后面可得精心补回来才是。”

江瑶镜上前一步仍像旧日还没出嫁时那般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祖父放心,已经不再茹素了,过几个月就能慢慢养回来了。”

江鏖这才放心点头,两人一同往正厅而去。

爷孙两一起喝了茶用了茶点,又互相问了几句彼此的近况,江鏖忽然道:“你那个老婆婆最近可还有作妖?”

说起这事江鏖就来气,当初只觉得程星回是个有能耐的,加上自己扶持,未来总能在朝堂之上有一席之地,孙女下嫁他,也不算辱没了。

且程家家风正,程父没有妾室,只有一儿一女,没有后宅争斗。

孙女出嫁后日子也能过得顺心。

谁知程父程星回甚至小姑子程星月都没问题,这婆母却是个不安分的。

面上功夫做得倒极好,小月亮一进门就给了掌家权,事事顺着她的意,多好的婆母啊?

自己本来欣慰程家虽目前家世不显,好歹能过顺心日子,谁知道问了跟去的下人才知,新婚三日就敢把曾经的通房以后的姨娘指到了小月亮屋里!

什么玩意儿?当场就提着刀过去了。

“当初你非拦我,说程家是为了子嗣的试探,不必闹开。”江鏖的慈祥全然没了,鼓着一双虎目,“程小子走了两年,再有几个月就回来了,那小丫鬟是不是就要被提成姨娘了?”

“何止!”

一旁安静呆着的江团圆出声,一股脑的全部说出来告状。

“说是姑爷还有几个月就回来,姑娘这段日子正好养养身子,这话当然是好话。”

“谁知刚从广慧寺回到家呢,她就把花浓叫回去了,等她再回来,就是待遇涨了,例菜多添几道。”

“姑娘养身子,小妾也要跟着养?”

“她难道还想要姑娘和一个小妾一起怀孕么!”

昨天江团圆知道这事后气得跳脚,恨不得回到一个时辰前。

给她端什么甜羹,我就该给她端一碗砒霜!

江鏖早就知道那人不会安分的,听到江团圆的话,他也没太多意外,只看着沉默的江瑶镜,“怎样,这次我能提刀过去了吧?你不会还拦吧?”

江瑶镜点头。

点头?

江鏖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江瑶镜来回看了好几遍,“我记得我没教过你三从四德,更没让你读那女诫女训,难不成你在程家两年,就被所谓的孝道迷晕了脑子?”

说着就想上手来敲她脑袋,好似要把她脑子里进的水给敲出来似的。

江瑶镜一脸无语地躲开他的手。

“您可真够异想天开的。”江瑶镜起身,把人摁回了座椅上,“我哪里是放任,而是我想着,也许,我生了一个就不想再生了。”

因为将来可能会亏待程家,所以选择纵容。

“再有,我和程星回,确实没多少感情,他纳妾就纳妾,只要不宠妻灭妾,我都不管。”

对祖父,江瑶镜从来都是有话直说。

看着孙女一脸淡漠地说着和孙婿没有感情,江鏖心里一个咯噔,有心想说夫妻就算不能举案齐眉,到底还是有些感情才好维系。

可转念一想,程家之所以愿意将第一个男丁上江家的族谱,无非是为了自己身后的利益关系罢了,这桩亲事,从一开始就掺杂着大量的利益纠葛。

这样的感情,确实不要也罢。

小月亮这样清醒不为情困,说不得能走得更顺。

“随你吧,只要你想得开,只要你觉得没问题,我也不多说什么。”江鏖还是不忘嘱咐,“总之你记得,祖父一直在你身后。”

——

江瑶镜点头,想着他刚才还想敲自己脑袋,直接往后一靠,冷着一张俏脸,“我的事说完了,说说您的,我不信这南疆大胜的消息您不知道,怎么好些天过去了,都没给我传个信?”

“玩什么去了?”

“你个小丫头,你还审上/我了?”江鏖不仅不回答,还试图倒打一耙,“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为了那程星回,你都开始凶你祖父了?!”

江瑶镜:……

她直接冷笑一声,抱胸,“说吧,你又因为什么热闹把我给忘了。”

江鏖:……

祖孙间就不该太亲密太熟悉,打个马虎眼马上就被戳穿了。

“咳。”江鏖清了清嗓子,试图蒙混过关,“这胜仗的消息是回来了,大军何时回京还是未知数呐,我是想着有个具体日子再告诉你的,真的,祖父可从不骗你,也一直惦记着你的。”

“嗯。”江瑶点头,再问:“所以到底是什么热闹?”

江鏖:……

小丫头长大了,不好骗了。

面对着江瑶镜清棱棱的双眼,江鏖瘪嘴,到底说了实话。

“真不怪我,这太和殿都见血了,刘问仙那个老匹夫都被人抬下去了,一脑门的血,这戏可太精彩了。”

刘问仙?那不是宰相吗?一国宰相被人抬了下去?

江瑶镜杏眸一睁,也顾不得还在佯装生气了,身子前倾,急急问道:“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子让宰相见血?还是在太和殿上!”

“秦王咯,除了他还能有谁?”江鏖脱口而出的名讳让江瑶镜熟悉又陌生。

秦王,不是被传了两年的纨绔浪荡子么?

纨绔有能力在太和殿把一国宰相送下去?

这两者有关联?

见孙女一头雾水的模样江鏖才回过神来跟她解释,“你没上朝不清楚,这秦王当初从战场下来的时候,染了个头痛的毛病。”

“特别是早起时,最初最严重那段时间,早朝时,皇上都是轻声细语的。”

“谁都不敢刺激他,生怕他控制不住。”

他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大齐开国两年,太和殿上见的血刚过五指之数,卷卷有他名。”

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江瑶镜抿唇,这话听得,让人实在不知该如何评价。

“到底是个什么病症?”江瑶镜很好奇,“这已经两年,宫里能让天下名医聚集诊治,还没好么?”

“早就好了,最多半年就好了。”江鏖也压低身子小声道:“后面这一年多,每每有皇上太子不好开口的事件,都是秦王发疯解决的。”

“哪里就那么刚好呢,每次都踩准了?”

“最多半年,早就医好了,现在是装疯呢。”江鏖说得笃定,又再度坐直了身子。

装疯?

战功赫赫的秦王殿下,不止在外面被传成了纨绔浪荡子,还要在朝堂上装疯?

江瑶镜不觉得好笑,只觉得可悲。

当然,秦王殿下,亲王之尊,还轮不到自己来可怜。况且,皇室的政治博弈从来不是非黑即白,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知胜利者是谁。

她只是为曾经那位,在战场厮杀拼搏的少年将军不值而已。

——

“南疆不是刚传来胜利的好消息么,皇上正是高兴的时候,这时候吵什么?”心里不太舒服,江瑶镜索性换了个话题。

江鏖没有发现她短暂的异样,见她好奇,索性说了个全。

“就因为南疆的问题。”

“这次大胜是拿回了闽越而已,整个南疆还早着呢。”

“偏偏那群只知道之乎者也的文臣,一顿叽叽歪歪就想把闽越放了,说那片地山林众多,几乎没有耕地,收回来后都覆盖不了这两年的军饷,还不如放了,还能在南疆得个仁厚的名声。”

“这是谁提的?”江瑶镜坐直身子,不可思议道:“都打两年了,现在说要放?那这两年的花费,谁来承担?还是说他想学前朝那所谓的圣人,用将士的性命和全天下百姓的血汗钱来成全他一个人的名声?”

“诶,巧了!”江鏖眼睛一亮,“秦王的反应和你一样,甚至说辞都差不多。”

“不过秦王更狠,直接给他扣上了卖-国的帽子。”

“还能是谁,刘问仙那个老匹夫呗。”即使人不在眼前,江鏖还是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新朝初立,不齐心协力干出一番大事业,非要暗搓搓的挑文武对立,那老匹夫无时无刻无所不用其极的在想着如何压制武将。

唉。

秦王怎么就只踹了那个马前卒呢?

隔山打牛的伤害到底有限,那一脚若是扎实踹在刘问仙身上就好了。

就秦王曾经万人屠的武力,一脚绝对能送刘问仙去见他的太奶。

“不过那老匹夫用心险恶是真,指出问题核心也是真。”江鏖叹了一声,接着道:“闽越啊,蛮族众多,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从不说官话,根本无法教化。而除了靠海,竟寻不到其他优点。”

“以前他们无粮是来抢掠我们边城,这收回来了,朝廷还得支援。”

“若遇到年景不好的时候,自然是先顾着自己百姓,那边得不到援助,还是只能抢。”

“最主要的,看不到回报。”

“收回那边,朝廷只能一直贴钱。”

“这几□□上都在争论这事,打了好几架了,比菜市场还热闹。”

对于南疆闽越,江瑶镜知之甚少,只在书上些许看过寥寥几句,自然不会随意发表意见,不过她深刻认同一个道理。

“这世上就没有无用的东西,它既存在,就有它存在的价值。”

“没有无用的地,只有无知的人。”

因为无知,才会觉得无用。

这话说得江鏖眼前一亮,很快又继续低沉,是人无知又如何呢?看不到收益和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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