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楚王身上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或者……皇帝对这位看似无害的兄弟,有着外人无法理解的复杂情感?
好奇心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
终于,在压抑的沉默中行走了约莫一刻钟后,徐妍鼓足了勇气,轻声问道:“陛下,奴婢斗胆……楚王殿下他为何……”
她的话还未完全问出口,前方郑遂的脚步倏然停住。
密道狭窄,徐妍猝不及防,几乎撞上他的后背。
她惊惶地抬头,只见郑遂缓缓转过身。
风灯的光线自下而上映照着他的脸,半明半暗。
那双深邃的眼眸毫无温度地落在徐妍脸上。
没有想象中的斥责,郑遂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
郑遂慢慢抬起手,冰冷的指尖轻轻拂过徐妍微微发凉的脸颊。
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感。
“妍儿,做朕的女人,要学会……多听,少问。”
郑遂的指尖停留在徐妍的下颌,微微用力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直视自己的双眸。
“不该你知道的,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懂吗?”
“懂、懂了!奴婢懂了!”徐妍连忙垂下眼帘,不敢再看郑遂的眼睛。
郑遂盯着她看了几秒,仿佛在确认她眼中的恐惧是否足够真实。
片刻后,他才收回了手,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随之散去,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
郑遂转过身,语气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安抚。
“记住就好。跟着朕,你只需看,只需听,只需服从。朕给你的,自然会给你。走吧。”
徐妍却如同刚从冰水中捞出来,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她紧紧咬住下唇,将所有的疑问和恐惧都死死压在心底,再不敢流露分毫。
皇后的尊位固然诱人,但前提是……
她得有命去坐!
寿康宫。
夜色已深,宫灯摇曳。
徐妙晴高坐凤榻之上,保养得宜的脸上此刻却笼罩着一层灰败。
下方,江如松正垂首肃立,语调沉痛,将徐敬意在云州的“壮举”添油加醋地描绘着。
“徐相抵达云州当日,便以雷霆手段震慑全场!宴席之上,冯骥老大人仗义执言,竟被徐相亲卫当庭拖走,生死不明!更有数名冥顽不灵的老臣,不识时务,当众拂袖而去,简直视朝廷法度、视丞相威严如无物!”
“然徐相宽宏,本不欲深究。岂料次日巡视,又有两名不知死活的御史,竟敢当众咆哮,污蔑丞相挟天子以令诸侯,折辱宗室,狼子野心!言辞之恶毒,闻所未闻!徐相忍无可忍,为维护朝廷纲纪、宗室尊严,不得不行雷霆手段,将此二獠就地正法!以野马拖曳,弃之荒野,以儆效尤!”
江如松的声音抑扬顿挫,将徐敬意的跋扈渲染得淋漓尽致,却巧妙地将冯骥等人被秘密救走的真相完全隐去。
反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就不信吓不死这娘们!
“楚王殿下本就体弱,受此惊吓,又见臣下如此狂悖无礼,忧愤交加之下,竟当场昏厥!据云州密报,王爷……只怕已是油尽灯枯,就在这几日了……”江如松的声音适时地带上了沉痛。
“什么?!”徐妙晴猛地站起身,凤眸圆睁,失声惊呼。
“油尽灯枯?就在这几日?徐敬意他……他怎敢如此逼迫宗室亲王?!他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哀家这个太后!”
“娘娘息怒!”江如松连忙躬身,“徐相……徐相估计也是被逼无奈,毕竟那些保皇派一向狡猾,此举实非徐相所愿。”
“不是所愿?”
好一个不是所愿!
徐妙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江如松。
“他分明是借机铲除异己!折辱宗室以立威!楚王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天下人会如何看哀家?如何看我徐家?!他这是要把哀家架在火上烤啊!”
她来回踱步,华丽的宫装裙摆在地上拖曳?
“还有那些保皇党!那些老臣!都是朝廷柱石!本该是……本该是哀家日后重掌朝政的依仗!如今倒好,被徐敬意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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