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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贰拾玖章 独发

小说:

这白月光皇后她不当了

作者:

岩谨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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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聿看不得她流泪,且本就觉得在此事上自己的手段太过武断,前几日因着秦氏的死他已生出了几分悔意,觉得经此一遭阮颜音怕是要跟他生了嫌隙,现下见阮颜音哭着求他准她回府,哪还有不同意的。

他伸手抚上她如云的乌发,颔首道:“她将你养得这般大,你是该好好送她一程,明日我便陪你一道过去罢。”

阮颜音心下一紧,忙开口道:“皇上政务繁忙,臣妾自己回府便足够了,哪能再劳皇上费神费时。”

他若是陪在一旁,后面的计划势必难以实施。

“那我且安排几个得力的侍卫护送你回娘家,免得路上有什么差池。”

阮颜音双手悄然紧握成拳。

他果然还在提防着她,誓要将她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她一壁暗自思忖,一壁点了点头:“皇上替臣妾安排得妥妥当当,臣妾明白。”

他“嗯”了一声,强壮的手臂收紧了几分,将她搂得愈发得紧,她的脑袋被摁在他胸前,耳边传来一下又一下心跳声,听上去格外清晰。

两人一时缄默无语,周遭的气氛静谧而美好。

祁聿展眉一笑,嘴唇在她白皙细嫩的脸颊上蹭了两下。

他的阿音总算是变回先前的样子了。

心里涌上一丝丝欢喜,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嗓音有些喑哑:“阿音,今晚你可要我留下陪你么?”

阮颜音默了几息,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道:“臣妾还病着,恐过了病气给皇上,皇上如今正是公事最繁忙的时候,断不能让身子有丝毫的闪失。”

祁聿胸膛起伏了一下,欲要再开口,阮颜音又柔声道,“皇上心里有臣妾,臣妾便心满意足了,待皇上哪日得空了再过来陪臣妾也是一样的。”

祁聿觉得她说得在理,勾了勾嘴角,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那你且好好歇息几日,每日莫要忘了按时喝药休养身子,若是缺了什么或是想要什么,尽可差人说与我知道。”

“臣妾明白。”

祁聿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抬脚离开了内室。

到了殿外,他唇边还漫着笑意,脚下也跟着轻快了不少。

经此一事,阿音果真是明白事理多了,不再跟他使性子不说,还知道他忙于政务,担心他累着或是病了。

韦公公弓着腰背,觑着他的脸色,见他一派春风得意,笑吟吟地道:“恭喜皇上。”

祁聿一双含笑的眸子在他脸上打了个转儿:“就你乖觉!”

过了半盏茶的工夫,阮颜音立在原地,拿起帕子狠狠擦拭了几下额头,定了定神,扬声唤来茜草,冷声道:“去命人备些热水过来,本宫要沐浴!”

宫人一番忙碌,在浴桶中盛满热水,茜草走到阮颜音身旁:“娘娘,热水已经备下了。”

阮颜音步入净房,跨进浴桶没入热水之中,看着漂浮在水上的玫瑰花瓣叹了口气。

今日她不得不将祁聿引来她宫里,与他虚与委蛇,方才说动了他准她离宫回府。

没有他的首肯,所谓的出逃根本无从谈起,

她最瞧不起狡诈的手段,可今日她偏偏当了一回狡诈之人,骗的还是当初她以为会与其相伴一生,白头偕老的祁聿。

***

次日一早,阮颜音略微收拾了一番,将路引、银子和所需的其他用品妥帖地藏在身上,带着茜草径直回了忠勤伯府。

茯苓性子太毛躁,她昨夜思虑了一番,最终决意将茯苓留在宫里不与她一道回府,免得闹出什么茬子来。

进了忠勤伯府,阮颜音的父亲带着一众姨娘和子女们上前向她行礼,她勉强压下心中的怒意,面无表情地与他们敷衍了两句。

看到秦氏阖眼躺在棺椁里,阮颜音眼眶霎时红了红。

她兀自记得她怀着身子那会儿,不便经常回娘家看望母亲,幸而祁聿那时候还很在意她,生怕她孕期没人陪着太过孤单,时不时准许母亲进宫探望她,母女俩倒也因此能见上几面。

不过短短几个月,母亲竟一下子憔悴了许多,也瘦弱了许多。

她跪在地上,禁不住大哭了一场。

哭着哭着,又想起前两日制定的出逃计划,她当着众人的面佯装哭晕了过去。

女眷们皆吓了一跳,连连惊呼,喊了几个丫鬟婆子过来,将阮颜音送回了她出嫁前居住的闺房里。

待听得屋里安静下来,她睁开眼睛,屋里只有茜草一人,估摸着其他人将茜草留下照料她便又回了灵堂。

茜草见她醒来,上前凑近了些:“娘娘,您这会儿可好些了么?”

她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好些了,这会儿嗓子有些干渴,你替本宫倒杯热茶过来润润嗓子罢。”

茜草应了声是,阮颜音眸光一闪,又叮嘱道,“将茶水弄得温些。”

“奴婢省得。”

茜草转过身去,走到桌前提起茶壶斟了杯茶,放下茶壶用手背试了试水温,觉着茶水还略微烫了些,便留在桌旁等着茶水变凉些。

阮颜音见她一心留意着茶碗里的茶水,轻手轻脚地移步至她身后,抬手劈了她一记脖颈。

这一下力道着实不轻,又命中要害,茜草一下子被她打晕了过去,身子朝下一滑,阮颜音及时伸手接住了她,半扶半抱着将她弄到了床榻上,替她掖了掖被子。

她看着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茜草,有些愧疚地收回目光。

她只能出此下策,如若不然,待祁聿得知她逃离了忠勤伯府,第一个逃不了责罚的便是茜草。

祁聿素来多疑,就连她这个与他相识十二余载的妻子,他也并非完全信任,是以无论茜草如何声辩与她的出逃无关,祁聿自是也不会信的。

思绪回笼,阮颜音换上了丫鬟穿的丧服,随后又伸手从袖口中掏出一小包油纸,指尖沾了些黄粉,对着铜镜往脸上抹,不过片刻,一张白净的小脸就变得面黄暗淡,哪还看得出半点平日里的灵动俏丽模样。

她一壁将脸上的黄粉抹匀些,一壁模仿着茜草的声音拔高了音量:“娘娘,可要奴婢寻一位大夫过来瞧瞧么?”

“不必,原无什么大碍,何必劳师动众的。”

“娘娘,可皇上昨日便已叮嘱过奴婢了,说要奴婢好生伺候娘娘您。”

“知道你尽心,皇上面前自有本宫会去说。这会儿本宫倒有些饿了,你去替本宫端些糕点过来罢。”

“是,娘娘。”

阮颜音一边屏息聆听着门外的动静,一边在屋里一人分饰两角。

得亏当初她没因着父亲不喜就打消了学口技的念头,今日倒是派了大用场帮了她一把。

未笄时,她见艺人表演口技,觉着有趣,便缠着那艺人说要学口技,被父亲得知后喝斥她胡闹,堂堂忠勤伯府的嫡女,却去学这不登大雅之堂的东西。

她生性桀骜不驯,旁人说她什么,若是有理她还姑且能听进去几分,若是没什么道理,对方哪怕磨破了嘴皮子她也不会听的,加之她心里本就不怎么敬重她的父亲,最后她仍按着自己的心思学会了口技,只是为免多费口舌,她瞒着众人此事,是以就连府里的人也鲜少知道她擅长口技。

她推开屋门,垂着头径直出了院门,朝着厨房走了一段路,待确定没人留意到她,这才悄悄溜了出去。

走出巷子,抬眼便瞧见一辆马车已在不远处候着了。

车夫扭头看着一身素服的阮颜音,一时有些摸不准来人是不是齐王祁言命他护送离京的皇后娘娘。

他早早便驾着马车来了此处候着,等了两个时辰,统共就见到了这么一位姑娘,理应是皇后娘娘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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