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书画瞪大了双眼朝叶晚竹看去,不敢贸然开口,只把问题都写在眼神里。
叶晚竹沉默一瞬,抬手掩住她的双眼。
“走了,去蕴秀阁。”
就算谢无咎真有这样的心思,他是权倾朝野的大太监,而她是景平王妃;不想闹到圣上面前,他该知道怎么做才最好。
若他真要疯得不管不顾……叶晚竹也势必不会让他得逞。
叶晚竹的马车前往蕴秀阁的时候,阮莹莹顶着一双哭得烂桃一般的双眼,神情冷漠地打开了房门。
萧子景已经上朝去了,还又拿走了她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那盒子里的银票是阮莹莹发现王府情况不好后匆匆攒下的,本来就没多少,一下损失二百两,她这会儿浑身都在发抖。
“璎珞呢?醒了没有?”
看着站在院中瑟瑟发抖的丫鬟,阮莹莹皱着眉头问道。
在那破庙之中,阮莹莹虽然也受了不小的惊吓,但并未受伤,见到萧子景便已经很快地恢复了过来。
璎珞就没这么幸运了,在山里逃窜的时候崴了脚,又险些坠崖,被找到后便一头昏了过去。
见着小丫鬟点头,阮莹莹抬脚就往下人房里去。
璎珞确实已经醒了,惊魂未定,脸色还有些苍白,看见阮莹莹进到屋中,她顿时呼吸一窒。
“姨娘……都是奴婢办事不利!”
那些小乞丐是因为她才缠上来的,醒来后想到这儿,璎珞便一阵阵地心虚紧张。
她把阮姨娘害成这样,姨娘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吧?
“算了,不能怨你。”
阮莹莹语气温和,璎珞闻言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
“是那幕后之人阴险狡诈。”
继续温声说着话,阮莹莹一双手却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手心的软肉里。
她恨不得也找根杖子,狠狠地在璎珞身上抽一顿!
可现在不能如此任性。
她得先弄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暗算她才行!
这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第二次,否则下一回她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回来!
深吸一口气,阮莹莹面上越发柔和。
“你应该还认得那些乞丐的模样吧?”她在璎珞床边坐了下来。
璎珞用力点头,这帮人,化成灰她都不会忘!
“那就好,去找,找到就盯着他们,看看这帮杂碎到底在和谁联络!”阮莹莹眼底透着阴狠。
她绝不会放过这个人!
无论是谁……
——
接下来的几天,叶晚竹在蕴秀阁忙得不可开交。
南疆的消息还没传来,但蕴秀阁要开业,却也不能只等着那一种草药。
曼娘派人找来了大江南北的胭脂水粉,和京中夫人小姐们用惯的各占铺子里一半份额,如此一来,无论是想尝鲜还是回购,都能满足客人的需求。
因着那草药,叶晚竹提前便将蕴秀阁后院的小楼建成了雅间模样,暂时先供客人休息所用。
开业的消息已经放了出去,许是她这段时间在京中的名声又好了起来,比起先前,客人们对蕴秀阁的兴趣明显大了不少。
这是好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叶晚竹正在安心等待一个时机,一日傍晚,虎子却慌里慌张地找到了景平王府来。
“小姐,出,出事了!”
他气喘吁吁地被带进潇湘院。
“您让曼娘关照的那个小乞丐被人打了,还伤得不轻!”
叶晚竹眉头一皱,“怎么回事?路上说。”
叫来马车往蕴秀阁去,虎子这才喘匀了气,说起一个时辰之前的事情来。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伙计们各自散去休息,虎子则是带上曼娘给小花等人准备的饭食,往她们惯常落脚的地方去。
曼娘没查出小花有什么问题,倒是发现这孩子着实可怜。
小花原本是京中一户人家的孩子,母亲生她时难产去世,父亲是个烂酒鬼,本事没有脾气不小,动辄对小花拳打脚踢,只有年迈的外祖母凑合着拉扯她长大。
等她好不容易长到六七岁,家里已经捉襟见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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