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熟悉的眼神。
“快!”
司娇娇吓的汗毛直立,说话也打磕巴,回头对上霍无极的刀:“快!快快!快快快快!砍死他呀!!!”
不等霍无极反应,她迈开腿伸手就去拉这人的腰侧,只听身后哼笑一声,司娇娇迟了一步,听到了她最不愿意听到的话。
“娇娇,我想跟你单独聊聊,有些事情,你也不想叫外人知晓对吧?”
司娇娇身形顿住,陈君平脸上带着笑,一脸平静的说着话:“娇娇,你若是再动一下,我便统统说出来,到时候......”
司娇娇的手已经扣在刀柄上,她没有回头,只是手腕用力去试着握刀,是她拎不起来的重量。
手被一双大手盖住,霍无极手腕微动,那刀就要从腰扣上取下来。
“别......”
司娇娇反手按住霍无极的手,这陈君平也回来了。
与他单独说话着实恶心,但是司娇娇回过神来,她可以问问瑛王的事。
想想阿姐,司娇娇忍便忍了。
“娇娇?”
霍无极似乎不明白两个人之间在说什么哑谜,司娇娇松开手,她伸手擦擦自己脸上的冷汗,勉强露出一抹笑:“王兄,你先出去等我吧,我与他说两句话。”
“不可。”
霍无极想都没想就拒绝。
“没事的,他手脚都被捆着,不会有什么的,王兄就在门口,若是有什么我会大声叫的。”
“王爷,我与娇娇才是两口子,王爷勿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陈君平半躺着,看着站着的两个人一脸讥讽。
霍无极那双鹰眼紧紧的盯着陈君平,那人的脸上竟然还带着散漫的笑,真是欠揍。
“走,门口守着。”
霍无极抬手下令,陈君平漫不经心的挑眉:“镇南王,麻烦出门关上门,我们夫妻二人的小矛盾,我们自行解决。”
司娇娇可不管这话,只是静静地站在桌边,双手紧握。
“哼。”
霍无极只能看见司娇娇的背影,将门摔的直响。
陈君平这才收回视线,深情的眼眸瞧着司娇娇,将自己束着的双手往上抬:“娇娇,我的手好疼,你疼疼我,帮我松绑好不好?”
司娇娇动动酸涩的眼珠,听到以前她与这人闺房蜜语,这才往前走了两步,缓缓的蹲身下去,陈君平的眼一直停留在司娇娇的脸上。
视线一直下移,直到司娇娇与他平视。
“你想说什么?”
“娇娇,我回来了,你不想我吗?”
“陈君平!”
司娇娇换了衣衫,她的手紧紧的抬着宽大的袖口,见陈君平一副无赖摸样,她忍不住拿出藏在袖口的匕首。
她早就打算好了,要亲自解决了陈君平。
“娇娇,我错了。”
陈君平稍稍歪头,头冠已经甩到一旁,额边两缕鬓发,他本就是白面书生,如今眼底微红,带着数不尽的愧疚望着人。
“我不知道陈墨萍会这样对你,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不行了,娇娇,上辈子直到你离开,我才知道我爱的是你,那陈墨萍我便将她杀了为你报仇。”
陈君平说着鼻翼翕张,接着就红了眼,语气里尽显哽咽:“娇娇,我想想也终于明白了,你是对我有误会,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我发誓,以后我们两人不论过去,只管将来,娇娇......”
“以后我们就留在沁县,夫妻二人将这里治理成梧州最繁华的县可好?”
司娇娇垂着头,听他扯谎,须臾片刻,她身体微动直接坐在绒毯上。
“陈君平,你为什么也死了?”
对面的人算是放松,陈君平贪婪的盯着司娇娇的脸,转动捆着的手腕,眼睛在她的袖口上下看:“娇娇,那霍无极伤了我的手,我好疼,你给我松开可好?”
司娇娇只是一味的回应着沉默。
“娇娇。”
“娇娇。”
陈君平双腿弯曲,一点点的往司娇娇的身边蹭,直到脸颊能感受到温度才停下来。
“我那是年轻,伤你太多,一日得志便失了心智,留恋襦裙之下,娇娇,给我一次机会好吗?”陈君平甚至想用自己的侧脸去蹭司娇娇的脸,被人躲开。
“娇娇......”
陈君平语气里尽是失落。
睁眼说瞎话。
狗改不了吃屎!
司娇娇抬眸,这陈君平上一世也没长心,果真本性难改。
“陈君平,我真是很好奇你怎么死的?”司娇娇伸手将人推开,陈君平上任盘州,盘州有瑛王提拔。
为什么会死呢?
她想知道是因为她死了,那瑛王杀了没用的他,还是因为别的。
别的大逆不道之事!
司娇娇都不敢想。
陈君平嘴唇颤抖,他眼睛不断的眨着,似乎是在考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死之后,我悲伤不已,处理了陈墨萍便带着母亲去上任,结果......”陈君平欲言又止,司娇娇着急忙问:“结果什么!快说啊!”
陈君平笑的惨淡,他身上卸了力,半靠在那里:“娇娇,你这是在乎我吗?”
“你说不说!”
“好—”
陈君平的眼神一直在打量司娇娇,这人没有什么情绪,没有怨他,没有骂他。
喉咙有些发痒,陈君平思索再三还是开了口:“上辈子,你我二人有误会,你死之前核桃将你的信件藏下,但是珠霜已经将信送了出去,我是在到盘州之前,被赶来的阿兄砍死。”
像是想到了可怖的画面,陈君平打了个激灵,苦笑开口:“你阿兄真是全然不听我解释,就算我说是遇到了劫匪,他也只会责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叫我给你陪葬,还好,我回来的及时,及时找到了你......”
陈君平煽情泪下:“娇娇,那时候我不懂,我不懂的珍惜,如今老天也给我一次机会叫我补偿你,只是我回来的有些晚了,娇娇,我们忘却往事,好好重新开始好不好?”
没到盘州就死了啊!
自己阿兄会杀陈君平她一点都不意外。
他们陈家以为将她的死赖去别人,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不论是谁,她司娇娇嫁了人只要出一点意外,她家就不会放过她的夫家。
这陈君平是在赌,赌她什么都不知道,可惜啊,陈墨萍上辈子已经把那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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