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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此宵囫囵人间事,他日百般不由人(策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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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门派嬷一遍[剑网3]

作者:

众灵生息

分类:

古典言情

桌上的蜡烛终于被点亮,阿策拾起烛台,秉烛凑近花哥,借着暖黄的灯光,目光贪婪地拂过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灯下观美人,方不负良宵。”阿策口中说着下流话,心里却想着很多年前坐在自己床边,为自己读一页书的花哥。

两个花哥在记忆中和眼前渐渐交叠,阿策简直要被胸腔中满溢出的幸福感填满,几乎要分不清眼前,究竟是水中月,抑或是镜中花。

他搁下蜡烛,虔诚的亲吻落下,烫得花哥抑制不住地轻颤。

“嗯……”花哥齿间溢出难捱的轻哼,母蛊的躁动使他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倍,如今的他犹如荒漠中祈求暴雨的行旅,阿策温柔的亲吻如同隔靴搔痒,难以解他眼前之急。

双手双脚皆被缚住,花哥动弹不得,犹存的几分理智又让他羞于开口请求阿策更加粗暴地对待,只能咬牙捱住这温存的折磨,任凭心火在身体里不断淤积。

花哥紧咬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阿策感受着舌尖逐渐紧绷的皮肤,停下动作笑道:“老师从前同我讲过一个道理——堵不如疏,不知老师可还记得?”

花哥不住地喘息,闻言抛出嗔怒的眼光,“这、这些道理……岂是教你用在这种地方?”

阿策“哈哈”大笑,俯身吻住花哥,唇齿纠缠发出暧昧声响,换气时,阿策抬头望着花哥的眼睛,说:“学生学以致用,无论是在何种情形,也算学以致用。”

说着,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花哥的唇瓣。

“到今时今日,老师便也可怜可怜我这童男子,再教一回这人间极乐之道罢。”

花哥被揶揄得双颊飞红,却也无可奈何,只略略抬腿碰了碰阿策的腰身,“解开。”

阿策却不如他的愿,又道:“老师从前还同我讲过一句话,不知您是否还记得?”

花哥知这又是揶揄他的下流话,别过脸去闭口不答。

阿策一只手探下去,温柔又坚定地拨开他试图并在一处的双腿,见他不说话,笑着自答:“老师,您从前教导我‘格物致知’的道理,如今学生已能体悟几分。”

“……”花哥被这温柔的动作折磨得神思不属,却仍耻于全然沉沦放纵,只能忽视阿策的话,暗自忍耐身体传来的最诚实的反馈。

“老师,您怎么不说话。”阿策察觉到花哥的隐忍,使坏似的暂停了动作,“您这样可不行,不真实地面对自己,学生又如何能学到其中真意?”

花哥被他这一手弄得双目赤红,几乎瞬间憋出泪来。

美人投来朦胧娇嗔的一眼,唇齿轻颤着吐出两个字:“孽障。”

阿策被花哥这副折花带露的模样取悦,笑着为他纾解。随后双目赤红地俯下身体,展臂将花哥环住。

躁动的蛊虫化作暖流倏忽流经全身,瞬间化解了难捱的燥热,使两人精神都不由得为之一振。

花哥知是蛊虫解了,身体恢复了几分气力,正要推拒阿策接下来的举动,却无奈地发现自己仍被绑着。

逆徒根本没听自己的教诲,压根没想过解了蛊就将自己放开。这个自己给自己下蛊,就为了求此一欢的狼崽子,又如何能满足于这一瞬的浅尝辄止?

意识昏沉之时,花哥没忍住翻起白眼,心中暗骂道:死崽子!

翌日清晨,花哥醒来时四肢的束缚早已被解开,微微偏过头,阿策正安然睡在身侧,睡颜俊朗干净,丝毫看不出昨夜的癫狂。

花哥坐起身来,穿戴整齐走到墙边,抬手依次拂过墙壁上干涸的浅褐色字迹,回身望着阿策叹息半晌,内心满是犹豫和挣扎。

最终,他只是走到床边,轻轻为阿策掖了掖被角,然后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入那道眩目到令人晃神的日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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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花哥就这么走了,阿策醒来不得疯了。”你有些不能理解花哥的举动。

联想到这两人至今仍留在南风楼中,你就知道这其中一定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尤其是天策,从你第一次来到南风楼,直到今天,旁的男色惊鸿一瞥也有,你却从未见过阿策的庐山真面目。

“花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不容易……”毒哥叹息一声,“换作是你,在这样荒唐一夜之后,你该如何面对从小便被你当作子侄的阿策?”

停顿了一下,毒哥继续说道:“你别看花哥表面上云淡风轻的,人又聪明对什么事都运筹帷幄的样子。实际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面对阿策。更何况对那时候的他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更重要的事情?”

“他不信任老板娘。”毒哥说,“他觉得老板娘给阿策的蛊香,肯定不止表面那些功效。花哥害怕阿策体内仍有蛊虫残留,损伤身体。于是匆匆回到南风楼与老板娘对峙。只是任谁也没有想到,阿策醒来之后,并没有来南风楼寻花哥。”

阿策醒来后的举动,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他没有见到花哥,心中满是被抛弃的惶恐和绝望,慌乱无措之下,能想到的唯一容身之所,就是花哥当年送他去的军营。

“等等!”你打断了毒哥,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按理说,阿策醒来后见不到花哥,一定会去找的吧?会不会是没有找到?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他没有来这里找过花哥?”

毒哥罕见地陷入沉思,好半晌才回答道:“这我也不知道啊,说到底我也只是看客,现在向你转述的,也不过是我听来的版本。”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花哥的话本?还是……”

按毒哥的话锋,接下来阿策一定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花哥真的会把阿策的伤疤揭开来给别人看吗?

你心底里隐隐有个猜测,看了看毒哥,却没说出口——这座神秘的南风楼,它在人前出现与否,皆取决于老板娘的意志,就算当年阿策来这里找过花哥,若是老板娘从中作梗……

可老板娘并没有这样做的理由,你实在觉得只是为了搜罗男色就使尽手段,对老板娘来说也大可不必。

你没想通其中关窍,便没说出自己的猜想。

“那天我刚好去找老板娘有事,也算是……这事的见证者。”毒哥的声音有些艰涩,“我去的时间真不算巧,正看到阿策……此生最狼狈的模样。”

毒哥那日去找老板娘原本是有别的事情,推门时正好和夺门而出的花哥撞了个满怀。

花哥将毫无防备的他撞倒在地,竟头也不回地狂奔离开。

毒哥从未见过花哥这般急色,进门后也不急着问老板娘事情,好奇道:“花哥这是怎么了?”

老板娘面前搁着个大大的落地镜,只消从那镜中匆匆一瞥,毒哥便知道了花哥慌乱的缘由。

暴雨如洪流,岑寂的山寨横尸一地,暗红的鲜血染透浊流,带着浓重的腥气汇聚在低洼处。

毒哥在几乎全然遮住视线的雨幕中,依稀窥见那些尸体尽数衣冠不齐,裸露着罪证。

阿策无知无觉地倒在那里,破烂的衣衫遮不住周身凌虐而造成的伤痕,遍布绑痕的躯体失去血色一片惨白。

即便是失去意识,他手中还紧紧攥着沾血的长枪,像是握紧属于自己的唯一生路。

毒哥安静地站在老板娘的身后,不再说话。

两人沉默地驻足在镜前,看着花哥慌乱的身影策马划破雨幕,跌跌撞撞落在阿策的身边。

一向喜洁的他不顾满地泥浆混着浊血,急匆匆将阿策冰冷的身躯抱起,走到避风处替他擦拭脸上的污浊。

“怎就到了这样的境地……”花哥的衣裳也尽湿了,他四下张望着取了寨子主座上的虎皮,细细将阿策裹住,手指插入阿策发间,机械性地替他梳理着散乱的黑发,口中不住地喃喃,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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