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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19章

小说:

夫君这不妥吧?

作者:

山海咸人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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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妤在方桌前坐下来,小口小口抿着白粥。

不愧是国公府的厨子,里面只是撒了些白芝麻和松子,味道就颇为惊艳,她睁了睁眼,胃被满足了,脸色也好看了几分。

外间忽然传来竹楦的声音:“世子,您醒着吗?”

顾景淮没好气地回了句“没有”,竹楦又道:“可是言修说您刚才去膳房打了粥回来。”

“……”

竹楦硬着头皮:“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他迈出屏风,顺口问道:“那歹人捉到了?”

“捉到了,今儿一早就押去了大理寺。”竹楦规规矩矩地弯腰低头,压着声道,“少夫人被掳之事瞒得极好,没走漏出去。”

竹楦昨日听说主子很晚才回府,归家后还立刻要了冰水沐浴,现在他鼻尖还萦绕着一股甜腻之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得叫侍女们仔细收拾一番卧房,不能忘了通风。

***

今日是个艳阳天,烈阳下,阴寒之气无所遁形。

昨夜似乎太过漫长,顾景淮踏出屋子,恍惚有种重见天日的错觉,竟有些不适应强光了,眨了眨有些发涩的眼,独自向萱堂走去。

周华宁正在修剪花枝,见儿子来了,引他在茶桌旁落座。

“你瞧这盆景多鲜艳,放在屋里点缀,多喜人。”

顾景淮赶着去处理正事,意兴阑珊:“母亲有话直说便是。”

“你也别嫌我烦,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周华宁从前回回见他都要催他成婚,又打心里不觉得现在这个儿媳是儿媳,脱口而出老一套话,自己都愣住了,抚了抚额角,“成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顾景淮:“……”

“找你来正是要问问我那好儿媳,昨个是怎么回事?”

昨夜他们临近丑时才归家,此事避不开周华宁的耳朵。

顾景淮沉着眉略一思忖,不动声色地扯了个谎:“她想去逛重阳庙会,儿子陪她去了,厮闹无度忘了时间,还请母亲莫要怪罪。”

周华宁没想到一向稳重的儿子竟做出半夜厮混的事,倏尔睁大了双眼:“你真对那丫头动心了?”

顾景淮一噎,云淡风轻的面具碎了一角,摇了摇头:

“但她毕竟是儿之妻。”

周华宁放下剪刀,轻蹙着眉掩蔽问道:“你一进来我就想问了,你屋是换了女子惯用的熏香?闻着也太甜腻了些,早些换回来罢,这么迁就她做什么?”

甜腻?

顾景淮闻了闻袖口,本不觉得,被母亲一说,也觉得浑身有股异常的香气。

他听闻在媚毒发作过后,人身上会散发异香,他并未中毒,那气味大约是后半夜与她同睡时染上的。

想到这点,他耳根悄悄红了起来,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窘然。

周华宁还在念叨着夫妻之道,顾景淮左耳进右耳出,并不多做解释。

“罢了,往后注意点。”周华宁抿了口茶,终于说累了。

顾景淮满口答应下来。

“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周华宁撇了撇茶沫,神神秘秘地严色道,“你爹今日上朝后被皇上留下说了会儿话,你猜怎么着?婉妃的孩子没了。”

“此事为真?”

顾景淮也很意外,惊讶了一瞬后,表情又凝重起来。

明明他都提醒过了,怎么还是出了意外,是皇上太过大意,还是另有隐情?

不过不论如何,此事暂且不能让她知道。

她做了噩梦尚且哭起来没完,还拉着他不放手,梦中都如此麻烦,现实只会变本加厉。

他可没那个工夫和闲心哄。

况且他此事真伪必须见过周承泽后再说。

“皇上怎会对父亲,提起后宫之事?”

“皇上动怒了,这次婉妃估计是要失宠了。”周华宁愁容满面,“皇上觉得是你夫人去祈福的心不诚,要怪罪下来了,我只是恐皇上会故意拿这事做文章,把你、把顾家都牵连进去,不然怎会对你爹说这事?”

“皇上圣明,母亲多虑了。”

“欲加之罪都何患无辞,是你太天真。”

顾景淮实在听腻了这些谆谆之言,趁着一个话口提起了顾延清拒绝科举之事,周华宁愁着一头,就顾不上另一头,他趁机告退。

顾景淮迤迤然回了东厢房,踏入内间已闻不到香腻之气,视线滑过花梨木围屏床榻,显然她还躺在上面。

都起来了还要睡回笼觉,简直成何体统,他想要叫她一声,却不知该称呼什么,顿了一下,别扭地直呼大名:“姜初妤?”

没人应答。

他这才意识到不对,扳过她的肩将人翻了个身,伸手探了探她鼻息,气息均匀,却有些发烫。

手背贴上她额间一摸,居然发热了。

在静禅寺的时候她也发热过,这才隔了不到半月,竟又病了,这般体弱,实在是出乎他意料。

姜初妤阖眼安眠,粉黛褪去后显得娇憨了不少,乌发蓬乱地披散着垫在脑后,发丝顽固地黏在脖颈上,顾景淮只是看了两眼,就觉得热得慌。

他伸出指拨开发丝一探,果然冒着细细汗珠,便轻托着她后背,将身下的长发拢在一起拨向发顶,正要找根发簪随便盘起来,外头忽然来了不速之客。

是周华宁突然到访。

她还是气不过,非要亲自来敲打敲打这个儿媳,叫她收敛些,不许再出第二次在外头厮混到半夜的事。

竹楦自知拦不住顾家主母,只能尽量大声地与她应话,叫里间的主子提前知晓一声。

“见过夫人!给夫人请安了!”

周华宁有些嫌弃地瞅了眼竹楦,心想这小厮作为近身伺候的人,怎的这般不沉稳,得换了。

她在屏风外的茶桌旁落座,扶手椅也没有她的贵妃榻坐着舒服,心道该趁大婚时置换些家具。

这婚,结得还是太仓促了。

顾景淮手里握着好不容易盘起来的髻,一松手又得重新盘,他可没耐心给她盘第二次。

“儿子暂且有所不便,还请母亲稍作等候。”他扬声喊外头的人仔细伺候着夫人。

周华宁也隔空发问:“不必了,我来你这儿又不是喝茶的,你媳妇人呢?”

“……”

人昏着,还穿着他的里衣,并未梳妆。

顾景淮找了根银簪固定好她的发髻,从隔断的屏风后走出来,颇有些不自在地开口:

“她现在不大体面,不宜见人,还望母亲谅解。”

周华宁懵了,她安分端庄了半辈子,从未在一天之内有过两次如此强烈的冲击。

“你们白日里如此放浪形骸,不好吧?!”

顾景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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