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鲁智深与史进打杀了一僧一道两个强徒,回了寺里,见香积厨下那几个老和尚已经都自己上吊死了,而那掳来的妇人也投井而死,又寻了□□间小屋,尽皆无人。
于是鲁智深取回自己的包裹背了,史进则拣了些金银、衣裳背在身上,二人吃饱喝足,又绑缚了几个火把将这瓦罐寺燃了。
二人急急行了一夜,到一村中酒店吃了酒肉。
说起日后打算,史进准备先回少华山投奔朱武等人。而鲁智深此前几次大闹五台山,再留不得,智真长老与他一封书,推荐他去东京大相国寺投智清禅师,讨个职事僧做。
于是吃罢,二人分别,鲁智深离了史进,往东京而去。
如今正是三月,却见烈日炎炎,鲁智深越走越热,仿佛已入炎夏。
这日在街上,鲁智深肚中饥饿,正欲寻一处酒店饱腹,突见前方一僧一道,僧人癞头跛脚,道人跛足蓬头,二人疯疯癫癫,正对着一怀抱小女的中年男子哭道:“舍我罢,舍我罢!”
那男子面露不耐,却只是不理睬,那僧又道:“惯养娇生笑你痴……好防佳节元宵后……”
听了这话,那男子有些迟疑了,仿佛要问什么。鲁智深见得真切,心中忽起不耐,好个糊涂蛋,于是他疾步上前,禅杖横档,不等那僧人再说话,直道:“好不晓事的秃驴,你愿舍便舍,如何要舍他人儿女?若是再胡言,便吃洒家一杖。”
那僧人和道人皆大惊,挥袖便去,只留下隐约的声音:“……北邙山等你……太虚幻境……”
既已事毕,鲁智深腹中饥饿,竟是震响起来,便复提了禅杖走路,那男子却是恍然如梦中清醒,施礼笑道:“在下甄费,表字士隐。师父所言甚是,方才小女啼哭,我领她出来玩耍。师父若无事,不如入小斋吃些晚饭?”
鲁智深一想,倒也无妨,于是拱手道:“洒家是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鲁达。如今出家做了和尚,唤做鲁智深。官人不嫌弃俺贫贱,洒家便也不客气了。”
甄士隐唤了家人准备吃食,特意吩咐莫上荤腥。
鲁智深摇头大笑:“洒家不忌荤腥,什么浑清白酒,都不挑拣,牛肉狗肉,但有便吃。”
甄士隐亦笑,好一个豪爽的师父,于是令人送了女儿进去,携鲁智深来至书房,没多时,家人便取了酒肉来。
“师父这般打扮,是要去何处?”
“洒家酒后闹了僧堂,本师长老与俺一封书,俺此行要去东京大相国寺投智清禅师,讨个职事僧做。”
甄士隐心中一惊,已有了悔意,忙示意家人少上些酒,口中却道:“此行却是远,恐怕需走上四五十日。”
“四五十日?”鲁智深边饮酒边笑道,“官人莫要玩笑,不过五六百里的路程,如何需要这许多时日?”
“如何是玩笑话?姑苏距离东京千余里,四五十日已是我观师父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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