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午夜时分,李奉白和于怀英正躺在床上休息,窗外忽然又起了风,在这呼啸的风中,一阵女子嘤嘤的哭声若有若无地传来,那哭声时断时续,似幽怨,似凄苦,令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又似有狐狸嘤嘤地叫着,叫了一会儿,那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而诡异。其间还掺杂着几只公鸡的声音,公鸡时而高亢地打鸣,时而又似受到惊吓般发出短促的惊叫。
李奉白听到外面又乱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的房门被敲响了,“大人你睡了吗?”是于怀英的声音。
李奉白打开门:“我已经清醒了。”
“这陆家还真诡异。”于怀英哈欠连天,抱怨道。
白天闹鬼,晚上闹狐狸,生活在鬼怪屋里,也不知道这陆家人平日里都是怎么过得。
“咱们也出去看看。”
此时,陆家的院子中已经乱糟糟地站满了下人,每个人脸都惊慌不已。
“又来了!”
“那个狐狸精又回来了!”
“快去告诉老夫人!”
“管家?管家?管家在哪里?”
“现在要怎么办,去请大师吗?”
在一片嘈杂的环境中,那奇怪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了,李奉白道对于怀英说:“我们分头去找。”
2
李奉白武功不低,但在这样的环境中,分辨出一种特殊的声音,并确定方向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随着声音越来越低,陆宅中的嘈杂声也逐渐消失,也许是今天的狐狸精已经闹够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怕被人发现。
李奉白嘴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拐进了一个偏僻的院子,比起富丽堂皇的主院,这里荒草杂生,看上去应当是已经荒废了很久。
一个单薄的身影站在院子中,或许意识到他已经无路可逃,他并没有选择垂死抵抗,只是抬头凝视着夜空中的月亮。
“狐狸?”李奉白问。
这人穿着不似下人,但一直在陆宅里乱窜,李奉白每次追寻到声音的发源地,都能见到此人的身影,而此人见到李奉白一来,便极为心虚地跑走了。
他的轻功很好,对陆宅又很熟悉,李奉白有两三次都跟丢了,还好他脑子不好,发现李奉白跟丢了居然不跑路,而是趁机继续作案。
李奉白唇边的笑意变得越来越冷,他慢慢握住了手中的绣春刀。
他的刀是师父特意给他打的。
刀身宽阔,足足有三寸有余,刀长则约有三尺,笔直的刀身从刀柄处延伸出去,仿佛一道银色的闪电。
李奉白的刀刃是锦衣卫中最锋利的薄冰,即使实在最微弱的光线中也能折射出令人胆寒的锋芒。
此刻,李奉白的刀已经完全出鞘,那宽阔的刀面在月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宛如一片凝结的秋水。
他的战意也达到了最高峰。
那人好像也感受到了这点,他忍不住向后错了几步。
李奉白见他动作,眉毛一挑:“又想跑?”
说完便直接上前攻了上去。
短短几息间,两人已经交手很多次,那人的武功并不弱,弱的是他手上并没有武器。只能用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纸扇子疯狂抵挡。
借着着如水月色,李奉白也看清了眼前之人的模样,他身着一件青衣,手上缀着一串珠子,看上去是尚未加冠的年龄。
在月色下,他的肤色如羊脂玉一样白皙,面容姣好,五官没有一点瑕疵,但最漂亮的还是那双狐狸眼,眼尾上挑,即使无意惑人,眼神交错间依旧掩不住眉目中流转的风情。
李奉白忍不住笑了一声:“看上去,还真只野狐狸。”
那人没找到李奉白居然这么说他,手下动作不由得慢了一瞬,也就是这一瞬,李奉白的刀贯穿了这人的肩膀。
他忍不住痛地大叫一声:“等等!”
李奉白见他还有还手的余地便没有理他,反而又高举起了刀。
锦衣卫动手时,可不会给对手留下可以反抗的空间。
“李奉白!”他大声喊道。
李奉白眼睛一眯,肯定道:“你认识我?”
“是。”那人捂着受伤的肩膀忍气吞声地恭维道,“李大人在京城的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小僧虽然只在几年前进过一次京城,但大人如天神般的模样,却牢牢地刻在了小僧的心中,一刻也不曾忘怀。”
李奉白注意到他的自称,微微转动刀柄:“小僧?”
那人还没说什么边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惊呼:“天呐!了了大师,你怎么现在在这里待着呀,我们找您都要找疯了!”
月色下,了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风飘动。
3
了了敞开衣襟,郎中给他的肩膀上药,血从他洁白光滑的肩膀上滑了下来,药粉碰到伤口,了了倒吸一口凉气,痛得脸色发白,“大,大夫,轻轻一点啊,嘶……”
大夫埋怨道:“大师这处伤伤得可不轻,若是不及时处理,恐怕等明天早晨起来就要化脓了。大师在这深宅大院儿里,到底是如何被利器伤得这么重的?”
此言一出,屋里的所有人都默默看向了李奉白。
“哼。”见状,于怀英冷哼一声。
所有人又默默地把头低下了。
真是不知道大师是如何惹到了这尊杀神,而这杀神也真不讲究,居然说砍人就拔刀砍人,只能说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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