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运盛嗓门大,办公室内,隔着道门,许默也听见了外面的对话,他也对嫌疑人的做法感到惊奇。
见楚暮阳回来,他站起来迎上去, “楚队……”
“抱歉了,案子有进展了,我得过去一趟。” 楚暮阳说着,视线转向一旁的茶几,在保温饭盒上停留了一下, “饭……放这吧,我等会再吃,你别等我了,回去吧。”
许默也明白,这个“等会”,等多久都有可能,但肯定是案子最重要,他道:“你快去忙吧,我把饭放在这了,忙完了一定要吃。”
“好。”
楚暮阳只是回来说一声,说完了就要走了,许默打算跟他一起出门,走到楚暮阳身边时,一条手臂从侧面伸过来,拦到他身前, “许法医,等等……”
许默低头去看,今天不是正/经工作日,楚暮阳穿的随意了些,一件铅灰色薄款针织衫,袖子还是挽到手肘处,露出的小臂上包裹着一层漂亮又强/健的肌肉,连蜿蜒着微微/凸/起的青色经络看着都那么性/感。
就在几分钟之前,那手臂还楼/在/自/己/腰/上……许默停下来,不解地问:“怎么了?”
“你再坐会吧。” 楚暮阳没有直接回答,收回手,指了指他的嘴, “一会再走。”
被这样一提醒,嘴/上还残/留的异/样/触/感和热/度再次/清/晰起来, “……啊!” 许默突然反应过来,脸上腾/地/烧/着了,呐呐道:“嗯,好,我坐会再走。”
脸都红/透/了,眼神不自然地往旁边瞟,羞/得不行的样子,但就是要站在自己身旁,不肯离开一步。
楚暮阳看着面前自己好不容易追来的男朋友,只觉得特别可爱。
不一样了吗?他想,确实不一样了。
但就像他之前说过的,许默无论什么样子都好,做自己最好。人不必、也不应该为了他人强行做出改变,他不希望许法医是出于“自/身/想/要”之外的任何理由变得与过去不同。
只是有的时候,他会感到疑惑,从以前的许法医身上很难看出他有多喜欢自己,那时得自己为什么还要花那么大力气去追求呢?那仿佛是在/强/迫许法医接受自己的感情一样。
还有的时候,他会有点想不起来,那样对自己不假辞色的许法医,吸引自己的是什么呢?
楚暮阳在心里摇摇头,没再想下去了, “坐吧。” 他弯了双眼,搂/过面前人的肩,果然感/觉到被/触/碰的人又是一/颤。
这样可不好,这样……会让自己忍不住想要/欺/负的。
那……要不就先“欺/负”一小下吧?
把人带到沙发边,等到许默坐下了,楚暮阳看了一下表,道:“但不许等太晚,我要是八点还没回来,你就回去吧。”
用的词是“等”而不是“坐”, “……好。” 许默微笑着答道,目送着楚暮阳出了门,那笑脸一下垮了下去。
他原本还想钻个语言上的空子,楚暮阳说让他“坐”,他就一直坐下去。结果这小心思刚升起来,就被楚暮阳察觉到,无情地掐灭在了萌芽状态。
阳阳可真是……太“明察秋毫”了!
…………
说能到八点,许默就等到了最后一秒,楚暮阳并没有回来,他也料想到了这个结果,关好办公室的门,依依不舍地往外走。
快走到正大门时,他的脚步更慢,虽然知道在这儿碰到楚暮阳的概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计,但每走慢一步,就意味着可以更慢地远离楚暮阳。
阳阳方才……吻/了自己呢。
许默抿了一下唇,一回/想起那时的感/觉,他就觉得脸上/发/热,心跳加速。
成为道/侣几百年,两人自然/接/吻/过无/数/次,各种各样/的/吻,在各种不同的/地/点与情/境下的/吻。
楚暮阳表面上是正/经仙君,温柔又威仪,私下里的样子只有许默知道,许默/哭/着/求/饶/的/次/数/早/数/不/清/了。
他是妖兽,各类感/官/本就比人修/敏/感,再加上被/这样日积月累地/对/待/下来,楚暮阳一靠近,一有些亲/密/的/举/动,他就要/控/制/不/住/地/打/颤。
那已经成了刻在灵魂深处的本能,即使换了/身/体,也依旧无法抵御。
而且还有更为重要的——他的心。
他喜欢楚暮阳,他爱楚暮阳,楚暮阳是他的全部,自然/会/引/起/他/激/烈/的/回/应。
即使用挪的,许默最终也走到了大门口,只差最后一步就要离开,就在这时,迎面忽然来了一队刑警。
一行六七个人,刚从警车上下来,许默看过去,打头的是冯运盛,后面的几个刑警也是认识的,只中间夹着个带着手铐的陌生男人。
那男人看着四十多岁,不大好的样子,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双/腿/跟/煮/烂/的面/条似地使不上力气,几乎是被驾着走的。
“许法医。” 进门路过时,冯运盛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人急匆匆地往审/讯/室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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