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道:“闭嘴吧你,我喝多了……”
林风挑眉,道:“是你那皇帝老舅赏你的酒?啧啧,看来西域的酒是真厉害。”
他大大咧咧地在旁边坐下,把油纸包往桌上一放,开始绘声绘色地讲他相看的趣事。结果唐月一点反应没有。
“喂,我都这么用力的在逗你开心了,讲了这么多好玩的,你总得笑一个吧?”林风终于忍不住抱怨。
他何等机灵,结合刚才隐约听到的面首议论和唐月这副心虚的模样,瞬间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样吧,让我猜猜看,”他挤眉弄眼,压低声音贼兮兮地问:“你该不会…是调戏了我们家小唐公子吧?”
“你胡说什么!”唐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
林风嘿嘿一笑:“那就是了嘛,哎哟姐,这有什么的啊,没准小唐他还求之不得呢。”
唐月不爱听了:“再乱说滚出去。”
林风则道:“开个玩笑嘛。不过姐,说正经的,我今早回来路上,听到个消息,可能跟咱们回家的大计有关!”
“什么消息?”唐月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
“听说钦天监那边,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祭天大典了!日子好像就定在明年正月初三!”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唐月心头的阴霾。正事来了!相比儿女情长的尴尬和混乱,这才是关乎她能否回家的关键。东方不亮西边亮,既然黑化值难以改变,她现在还有个祭天大典的退路。
唐月异常激动:“明年?不是五年才举办一轮吗?这不还有两年?”
林风说:“可不是嘛,那还不是近些年来不太平,当然更主要是因为您这个掌上明珠频频遇险,那皇帝和长公主一致决定,祭天大典提前举行,以慰问神灵先祖,祈求保佑。”唐月一拍手:“那感情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就说一个人怎么可能一直倒霉?!” 虽然男主这边问题频出,剧情被不断改写,但女主那边的线却靠谱得让人安心。
除了感情线出了点问题,事业线是一个不落,短短三年不到的功夫,就已经成为了百姓眼中公认的“圣女”。
照这么发展下去,她只需要在这待上一年的时间,待到明年正月初三,她就可以美美地回家去了!
唐月一高兴,忍不住夸赞道:“可以啊,林风,消息这么灵通,我都不知道呢。”
林风一得意就忘了形,昂起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岂是你这等闺阁娇滴滴的小女子能够企及的?”
唐月脸沉了下来,用力拧着他的耳朵:“那你是不是忘了,你这小男子现在是被谁养着?说话!”
林风的耳朵被她拧着生疼,还被她吼得吓了一跳,连连道歉,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姐!你别生气。是我小男子在被您包养着,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种小男人一般见识!”
*
林风自那日回来,找她借上一些金银首饰就出了府后,就一连着好几日没有回来。
唐月找都没有派人找,倒是新增了一个爱好——她才知道,原来府内有一个面首擅长跑马,专门请他来教自己。
唐砚礼说送她一匹好马,而且他也可以教她,唐月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以他公事繁忙为由,还有挑马这等小事,让别人去做了。
于是,一匹毛发油亮的枣红色小马驹,便被她让那位擅长跑马的面首买回来了。
并且单独交由唐砚礼饲养,说她格外喜欢这匹马,千万别给她养死了,否则她会失望。
唐砚礼没招,只得养了下来,每日在唐月和那位面首绕着公主府跑完马回来后,再黑着一张脸给它喂养饲料。
唐月在大冷天的跑了一身的汗,打算洗洗澡,睡上一觉时,一阵急促又带着点哭腔的咋呼声由远及近。
“姐!我的亲姐!救命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林风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头发有些散乱,衣襟上似乎还沾着几点胭脂印子。
唐月被他这突然出现的鬼哭狼嚎吓了一跳,赶紧将夜枭令收进锦盒,没好气地瞪他:“鬼叫什么?还知道回来?这是天塌了还是你被雷劈了?”
“比天塌了还严重!”林风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绣墩上,毫无形象地捶胸顿足,“我的桃花,我那刚刚萌芽的、娇嫩的、纯洁的桃花啊!眼看就要被掐死在摇篮里了!”
唐月挑了挑眉,来了点兴趣。林风自从被她收留在府里,靠着小聪明和一张还算能说会道的嘴,小日子过得挺滋润,上次临走前还得意洋洋地跟她炫耀,说终于相中了一位性情温婉的姑娘——城西绸缎庄白掌柜的独女,白芷。两人看对了眼,正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时候。怎么转眼就“被掐死”了?
“白芷姑娘?”唐月倒了杯茶推给他,“说说,怎么回事?你欺负人家了?”
“天地良心!我哪敢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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