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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亲身试验

小说:

咸鱼小师姐也能飞升吗?

作者:

青瓷方格

分类:

穿越架空

次日,醴芫前往药崖时,崔寂已等候多时了。

“尊上又是一夜未眠?”

“她还未醒,我睡不着。”

醴芫幽幽叹了口气,他本是天界仙君,不懂人间情爱,但见崔寂这般伤怀,便问道:“她重伤昏迷,你尚且如此;若有朝一日,她阳寿尽了,四兀锁却保你数百年寿命,你又当如何?”

“那并非坏事。”崔寂长望云端,似早就谋定结局,“待她转世为人,我便再去寻她,生生世世都与她为伴。”

“她没了此生记忆,心悦之人,就不一定是你了。”

“……”崔寂沉默一瞬,“我会囚住她、锁住她,她可以恨我,但不可喜欢上旁人。”

“你啊……”

两人一前一后,行于药崖山路上。

药崖南面阳光充足,栽种着大量喜阳喜暖的植株,及至翻过药崖,高耸山峦遮蔽了日光,方见一处低洼平缓的丘原。

若从空中俯瞰,丘原形状如“眼”,四周以木石布阵,不通灵力、不懂阵法之人绝无可能进入,待阵法解除,木石隐去,便见“眼”中草甸上长着数百株异藤。

每株异藤从根系处抽出四五十条藤蔓,它们没有其他乔木可以攀附,遂彼此交叠缠绕,在中心高处,筑出个可容一人蜷身的“藤屋”。

崔寂行至最大一株天络藤旁:“墨秋吟最初寻找此物,是想为无根基之人铸出灵根灵脉,借此拉拢人心。”

“他想胜过霆法?只因霆法能前往紫霄庭,听命于帝君?”醴芫皱眉,神情透着迷惑,“难道只要能前往紫霄庭,便很受人追捧?我在紫霄庭时,可从未听过霆法的名号。”

“这不重要。”崔寂负手而立,看向高悬于顶的硕大藤屋,“无论霆法在天界有无名望,只要他还贪慕权力,让正道仙门皆对他俯首,那么任何一件事,都会被夸大其词,用以惑世。”

譬如,帝君赐下一杯酒,他会说成“大受恩赏”。

又譬如,帝君让他迎接仙使,他会说成“颇受器重”。

他把控着人间修士飞升登仙的门路,成了仙的,皆记着他给的好处;成不了仙的,也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见着旁人恭维,就跟着随波逐流。

可世间偏就出了一个崔寂,冰魄寒石般冷硬的脾气,即便受下七七四十九道雷霆法鞭,也从未阿谀过他一回。

霆法恨崔寂,恨得咬牙切齿,但无奈就在于,他动不了他。

霆法动不了崔寂,才是墨秋吟放心大胆地与之合谋,将君子所不耻的几步交给他来做的主要原因。

“你不信墨秋吟?”醴芫又问。

“谷墨门之人,我一个都不信。”崔寂道,“玉髓丹究竟有没有那般奇效,我暂且不知。但天络藤,我仅用来给无根基之人铸出灵根灵脉,而她是灵脉受损,从无到有与修复损伤,理应是不同的。”

“要不是你心细,还真没人想到这一桩。墨秋吟知晓吗?他若知晓,昨夜为何不说出来?”

崔寂摇了摇头:“我不会全然信任他,他自然也不会全然信任我。为今之计,唯有两法并行,我先应下婚约,让他去取玉髓丹,而天络藤,必须先寻一人试验一番,才能拿给她用。”

醴芫一听便道:“这还不简单?李玄烛灵脉衰竭多年,若天络藤对他有效,对夫人想必也有效。”

崔寂眉心一沉:“让他试验?他愿意吗?”

醴芫又露出那副看热闹的神情:“他如何不乐意?他说他早年就喜欢夫人,对她亦是痴心一片。”

听了这话,崔寂的脸已然黑得没法看了:“请他来问问便知,他究竟愿不愿意。”

商术奉尊上之命,前往东殿请李护法,谁知李护法并不在东殿,他打听一番才知,李护法去了南殿。

他一小小弟子,不敢贸然闯入南殿,便又返回药崖,请尊上示下。

崔寂一听,立刻坐不住了,撇下醴芫,眨眼就回了南殿。

“你来做什么?!”他抓过李玄烛手腕,再多一分力道,就要将他的腕骨生生捏碎。

“怎么?师姐未醒,我不能来瞧她吗?”李玄烛挣扎着,“你放开!”

“‘师姐’也是你能喊的?!你凭什么喊她‘师姐’?!”崔寂眼中似着了火,醴芫那句“李玄烛对她痴心一片”让他浑身上下没一处自在。

“我当然能喊!”李玄烛受着痛,非要与他争个是非黑白,“她能驭使漉月留下的御灵,便是漉月尊上嫡传弟子,而我是浣月之子,她自然就是我师姐!”

崔寂定了定神,发觉自己险些被他绕进去。

论及宗门派系,李玄烛即便喊上一句“师姐”又能如何?

他与崔雪时已然成亲,如今他是寰日宗宗主,她是宗主夫人,夫妻同心同德,不是师姐弟这层关系可以相比的。

“你既如此在意她,可愿为她试验天络藤?”崔寂松开他,问话之时,连牙根都咬紧了。

“试验天络藤?”李玄烛后退一步,“你想把我也变成窟中人灵?!”

犹疑间,崔寂又说了些什么,他似乎听不清了,识海中的诡秘声音再度响起:“别信他,天络藤只有一年功效,一年后如不拔除灵脉,便会中毒而死。你看你只是来探望探望师姐,他便如此凶残,若被他知晓你对师姐的心思,你猜,他会不会为你解毒?”

“别说了!别说了!”李玄烛捂起耳朵,“你休想害我!休想害我!!”

他被那声音搅得神识混沌,跌跌撞撞就往外跑,跑出殿门时还被门槛绊了一跤,若不是风弈赶来扶住了,只怕要摔个头破血流。

“风弈!”崔寂极少像这般震怒。

“属下在。”风弈心口狂跳。

“若再敢让李玄烛踏入南殿一步,你便提头来见!”

“属下知错!属下遵命!”

风弈此人,心细却也心软,加之侍从身份低于护法,他定然禁不住李玄烛的软磨硬泡。

但崔寂就是要让他自己明白,为尊上办事,其他不论,“忠诚”才是高于一切的。

崔寂返回药崖,醴芫见李玄烛没有一起跟来,就大抵能猜到,李玄烛并没有答应。

“其实我不该问他,不该再让他有什么妄想。”崔寂饮了口凉茶,却仍觉心火难平。

“为何?他不是爱慕她吗?又为何不愿?”醴芫不明白,都是男女之情,为何李玄烛与崔寂不同,他竟不肯为爱慕之人付出?

“他怎么想,我不在乎。可夫人醒来后,定会知晓,谁替她做了试验。以她的性子,必然要承这份情,事后或许再过分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所以?”

“我自断灵脉,入天络藤。”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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