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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见空

小说:

和前夫哥重逢后

作者:

啼笑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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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子没捞着,还差点折进去。步重歌越想越觉得郁闷,难不成当真是自己从前的路走得太顺了,将好运都用光了,以至于现今沦落到如此可怜的地步。

雨势渐大,步重歌戴上斗笠,看着茫茫四野,她实在想不出来自己现下还能去哪。

步重歌正绞尽脑汁想着后路,忽然看见雨幕中一辆马车摇摇晃晃走来,车厢前挂的灯笼发出朦胧的黄光,像一轮圆月。

马车骤然止住。

藏在树后步重歌不敢懈怠。

风呼呼叫,只听得树叶狂摇。

车厢门遽然大开,一道身影从其中闪出,朝步重歌这处奔来。

步重歌急急出招,两人手肘相击,雨水溅起。

步重歌取下斗笠,朝那人劈砍而下。那人却直直破开,掌间带风,向步重歌颈侧袭来。

步重歌侧身握住他的手腕,目光朝前扫。

“师父!”她眼中狠戾骤然消失,惊喜的喊出声。

“嗐。”白胡子老头收回手,瘪了瘪嘴,十分不满。

步重歌怀疑自己在做梦:“师父!”

“行了行了。”弃途子摆摆手。

“师父,你怎么来了?”步重歌跟上前。

“嗯哼。”弃途子哼了一声,只道,“为师就晓得你会有此难。”

步重歌跟着弃途子上了马车,车厢内放着一张凭几,步重歌盘腿坐下,将身子靠在那处。

“唔,暖手的铜炉。”弃途子将铜炉递过去。

步重歌握着铜炉。

师徒二人坐在车厢里,沉默无言。

弃途子隐居的小院在竹林深处,到达此处后,他将步重歌押入屋中,给她一套干净的衣袍,叫她换洗干净。

待步重歌沐浴出来时,堂中放着一只熏笼,熏笼里头的错金博山炉里散出袅袅青烟。步重歌将细绢竹熏罩蒙在熏笼上,虚虚倚在那处。

方才洗过热水澡,现下又有熏笼蒸着,数日以来流亡的疲怠一扫而空,步重歌现下只觉得幸福无比。

弃途子端着漆盘走进来,放在她面前的食案上:“吃些东西。”

步重歌坐起身,垂目看着漆盘上的食物,热腾腾的馄饨,还有她喜欢吃的春饼,旁边的果盒里盛着满满的果脯。

步重歌吃着馄饨,忽然抬头看了眼坐在门附近扎灯笼的弃途子,数百年过去,他的面容更沧桑几分。屋外雨淅沥沥地落,竹林在夜色里成了一团团漆黑的影,弃途子的衣袍和须发被风吹得半扬。

恍惚间,又回到了在天心阁的时候。

步重歌初入天心阁,被仙门世家的子弟欺负,他们诓她入迷山。天一寸寸黑,步重歌记得在她入天心阁前步玄龄和她说的话,因为怕身份败露不敢轻易使用百越术法。她凭着记忆摸索回去的路,迷山诡谲,地势日夜有变。步重歌哪里晓得其中机关,未及防备,脚下踩空,跌下山崖。

是弃途子将她捡回来,整日整夜的照顾。那时,步重歌醒来,见到的也是这时的场景。弃途子坐在门口,在小炉灶前扇着竹团扇给她煎药。

弃途子抬头朝她看来。

步重歌终于忍不住,呜呜哭出声。如同那时在天心阁般。

她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哭,受了天大的委屈遭了天大的痛,她都能忍住不哭。

只有步玄龄和弃途子晓得,她其实是最容易哭鼻子的。她在外面无论装得有多云淡风轻,见到他们,立马露馅。还未等他们问话,嘴巴一撇,眼泪就吧嗒吧嗒流下来。

“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弃途子打趣她。

“师父。”步重歌哭得更凶。

“步重歌,你可是当门主的人,传出去多让人笑话。”弃途子笑呵呵看着她。

步重歌抽了抽鼻子:“什么劳什子门主,都教人给夺权篡位了。”

弃途子乐不可支:“先把东西吃了,再给你瞧瞧。”

步重歌一面流泪一面将漆盘中盛的食物吃得干干净净,然后默默将碗刷完,乖巧坐在案前,伸出手。

弃途子将手指搭在她手腕上,灵力从指尖顺着肌肤相贴处源源不断的汇入步重歌体内,但弃途子不敢将灵力过多地输送给步重歌。因为不同人的灵力并不同源,二者会存在相斥现象。

“这只能缓你一时之苦。”弃途子看着步重歌,神色凝重,“究竟是何人将你的灵体碎裂至此?”

步重歌趴在案前,眼里还挂着泪,可怜巴巴地:“我八百年前从地牢中救出来,养在身边的一个逆子!”

弃途子恍然大悟:“那个男.宠?”

步重歌捂脸长叹。

弃途子一面摇头一面道:“寒症只是表象,服用附子只能压制你体内的寒性。你灵体破碎,才使得寒毒不可驱散。”

“那灵体要如何修补?”

“凌氏的丹阳心法。”

步重歌脑袋一嗡,看着弃途子:“师父你会么?”

“这是凌氏秘法。”

步重歌托腮:“为什么非得用这个?还有别的法子么?”

“为什么?”弃途子盯着自己的好徒儿,有些揶揄,“你当年做了甚么事,自己不晓得么?”

提起这件事,步重歌心虚不已。说来复杂,总之她的灵体与凌栖风的算得上是同源。

“这事不能耽搁。”弃途子语气陡然凝重,言下之意,是她必须得去凌氏仙府一趟。

步重歌抱臂,撇撇嘴:“不去。”然后又小声说,“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呵。”弃途子干笑一声。

步重歌歪倒在身后的软榻上,打了个滚,哀天叫地。她是极不情愿再和凌栖风有任何牵扯的。老天呐,干脆一刀捅死她算了,步重歌心里哀呼。

弃途子冷眼观望。

半晌,步重歌噌地坐起身,神色微敛:“师父,徒儿还有一事请教。”

“嗯?”弃途子胡子一吹。

“当年鬼度叛乱,曾作阵召一邪祟。此邪祟十分厉害,我情急之下便以身镇之。”步重歌说完这句话,弃途子气得急促咳嗽,以身镇邪祟,这般凶险之事还真是只有他这劣徒能想得到能干得出。也难怪是步玄龄教养出来的女儿,同她的性子一模一样。

步重歌继续说:“起初,一切都好。大约是四百年前,从那时起,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受反噬之苦,我能感觉得到,这邪祟似乎没有消亡。我寻了许多法子,都不能将它炼化。”步重歌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邪祟。

弃途子捋着胡子,忖度:“真是古怪。不能被炼化的邪祟?”

步重歌见弃途子神色忧忧,不忍再烦累他,于是摆摆手,不甚在意:“若是没办法,也就算了。”

弃途子瞪她一眼:“我这阵子翻翻古籍。”

“师父你真好。”步重歌说。

弃途子哂笑:“我就是操心的命。”

步重歌脸皮十分厚,朝弃途子眨了眨眼。

弃途子叹口气,目光落在门外只扎个半成的灯笼,突然发问:“离开见空山后,你们四人可还有过联系?”

步重歌神情刹那间变得十分冷寂,垂眉敛眉,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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