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霁晚上十点才回家。推开卧室的门,他那侧的床头留着微弱的灯光。
林月溶刚要睡熟,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过去,“徐开霁?”
徐开霁大步走到床前。
“吵到你了?”
酒气带着些秋夜的寒气扑来,林月溶清醒了些,往被子里缩了缩,瞪着一双水汽弥漫的眼睛看向他。
他衣服还没来及换,领带被拽的松松垮垮,衬衫的扣子就快要解到腰间。
林月溶别开眼,声音闷闷的,“你喝酒了?”
“嗯。”
“睡吧,不闹你。”
林月溶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不对!
这个酒味儿,不应该很想要吗?难道他在外面要完了?
林月溶的睡意瞬间就离家出走了,没能再回来。她脑补的越来越真实,离婚协议的腹稿也越打越流利。
徐开霁洗漱完,散了满身的湿气,才轻手轻脚上了床,拽了半边被子。
刚躺下,就察觉身侧的小姑娘在装睡。
他问:“睡不着?”
!
这人怎么这么贼。
林月溶假装听不见。
徐开霁侧身,手托着下巴,手肘撑在床上,捏住了林月溶的鼻子。
“溶溶,你睡着的时候,呼吸频率不是这样的。”
“……”
“而且,按照你的呼吸频率来看,应该是在生闷气。”
!
这人不只是贼,是鸡贼。
“想要?”
“!”
“徐开霁你闭嘴!”
徐开霁有理有据,“给我留着灯,还等我洗漱完,不是想要是什么?”
林月溶忍无可忍地睁开了眼,“堂堂徐总,怎么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呢?”
“为什么生闷气?”
“……”林月溶愤愤否认,“我没有……”
徐开霁解释,“企宣你也听了。杭城这边的公司有变动,今天确实回来晚了,但是之后……”
他微顿,“只会更晚。早出晚归。”
林月溶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不是?这不对吧?这时候不是应该跟自己保证往后会回来早一点吗?
“所以,想要的话也要趁今天。毕竟我回来再晚点儿你就睡熟了,雷打不动的那种。”
徐开霁还没说完,就将林月溶抱起,压在了自己身上。
“好了,作为不能正点儿回家的补偿,你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
谁要为所欲为了?
谁想为所欲为了?
林月溶气呼呼地躺了回去。
“我才不要,谁知道徐总这个人间尤物是不是在外面的名利场上接受旁人的投怀送抱。”
徐开霁愣了一会儿,然后低笑出声。
林月溶被他笑得有些恼,伸手拧了他一下。
……肌肉太硬,没拧动。
她摸索到徐开霁胳膊内侧的软肉,又拧了一下。
徐开霁闷哼一声,清了清嗓子,“原来溶溶是因为脑补了这个生闷气啊。”
林月溶开始卷被子,想把自己裹起来,瞪了他一眼,“我可不喜欢别人用过的男人。”
徐开霁任由她把自己裹成了一只只露着脑袋的蚕蛹,折腾地自己气喘吁吁,脸颊泛红。
“看什么看!”林月溶凶巴巴道,“不守男德的男人不配盖被子。”
徐开霁凑近了些,林月溶想躲,这才发现自己作茧自缚,无处可躲了。
“……”
“溶溶,我只被你用过。”
“以前,只被你用。以后,也只被你用。”
“现在,人间尤物在你眼前,要用吗?”
“不要脸……”
林月溶觉得徐开霁今天晚上很不一样。
平日里强硬的男人刻意地收敛了自己的攻击性,温柔似细雨和风,让她切实有了种自己在对他为所欲为的感觉。
秋夜里这样的节奏,缱绻又美妙。
美妙到——
林月溶上课走了神儿。
“溶溶。”
姚秀在桌子底下偷偷掐了她一下。
林月溶猛然回神儿。
“林月溶!我叫了你三遍。”
讲台上,周存扶了扶眼镜,面色严肃。
林月溶身后的周菊险些笑出声,借着咳嗽掩住了。
“周老师,对不起,我有点儿不舒服,刚刚走神儿了,能不能麻烦您再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
上辈子作为社畜生存良久,林月溶不急不慌地陈述了“事实”。
真诚才是必杀技,真诚不行再说。
见她这么诚恳,周存的气倒是真的消了些,板着脸又重复了一遍,“包豪斯设计理论的基本观点是什么?”
“包豪斯在设计理论上提出了三个基本观点:第一,艺术与技术的新统一。第二,设计的目的是人而不是产品。第三,设计必须遵循自然与客观的法则来进行。”
这东西是两辈子的必考内容,还好她这几天有好好翻书,这会儿稍微想想就能记起来。
林月溶昨晚沉迷徐开霁,闹到很晚,都还没结束就睡着了。
为了赶时间,头发只随意扎在脑后,睁着一双看起来不太清醒的眼睛,和由于紧张而有些泛白的嘴唇。看起来倒真像是不舒服坚持来上课的。
“坐下吧!”周存的面色好了些,顿了顿,他又道,“要是实在不舒服,趴着听课也行。”
周菊不服气地“嗤”了一声。
这种上课走神儿的不应该预挂科才对嘛?
下课后,姚秀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溶溶,你不大对!”
林月溶快速否认,“我没有!”
“那就是有。快说,你跟二十六之间怎么了?”
二十六,已经成了徐开霁在姚秀口中的代号。
“没怎么!他这段时间很忙,早出晚归。以我睡着了就雷打不动的状态,估计好几天都见不到他了。”
“哦——原来是因为见不到二十六而失落啊。”
“……”
随便吧,只要姚秀不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散思维,怎么想都行。
姚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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