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哪是什么任由摆布的人,她气鼓鼓地瞪了祝焰一眼,她确实是没力气了,万一真死在他身上,得不偿失。
祝焰把她放在床上,忍不住地低笑两声,捉住她扇过来的手,轻啄了她的手腕,笑着看向她:“没想到王后竟是如此性格。”
“什么?”萧玦眨眼不解。
“如此直接...”祝焰眼底充满了小心翼翼,他捏着萧玦的手,放在唇边,低沉声音似有魅惑之意,“你想要我吗?”
萧玦指尖一颤,她看着祝焰动情沉醉的表情,脑海早已经浮想联翩。
她伸出食指,轻拂过他的唇,滑过喉结,欲盖弥彰地轻声说道:“你猜。”
祝焰浑身一紧,冰凉的指尖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欲望,他声音低沉沙哑道:“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什么叫你猜?”
祝焰反手亲着她的手背,双眼一点点升起□□,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完完整整地吞噬掉。
“萧玦,你在勾引我。”
萧玦看着祝焰的样子,先前的烦闷一扫而空,掌心传来的温热烫得她心发痒,“对,我是在勾引你。”
祝焰一愣,哑着嗓子笑了两声,他目光贪恋地放下她的手,伏在她的耳边:“能不能等你好了,再勾引我一下?”
萧玦笑笑没说话,昏沉的睡意向她袭来,她忽而皱眉看向祝焰,声音越来越没力气,“祝焰,我小时候从不生病。”
祝焰深吸一口气,怒意顺着心头涌动,嘴角的笑意消减了几分,摸着萧玦的小脸,“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早已撑不住的萧玦,下意识地蹭了蹭祝焰的掌心,缓缓地闭上双眼。
外面的天空厚重的积云,落下雨来,一晃而过的闪电,照亮祝焰阴沉又缱绻的脸,那双深沉的墨蓝色双眸,闪过一丝杀意。
所有伤害过萧玦的人,都该死。
他慢慢地抚摸着萧玦的发丝,看着眼前熟睡的人,雨落声音环绕在耳畔。
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宴会上,众人都惆怅着这场雨,没想到王上又回到了宴席。
佳荣氏关切地问:“焰儿啊,玦儿呢?”
“王后身子不适,回去休息了。”祝焰不容置喙,冷冽的目光扫过会场,发现多了个人。
“哦。”佳荣氏似笑非笑,如此也好,她可以提议亲之事了,“快,吉儿,见过王上。”
袁吉腰肢柔软,缓缓行礼,“见过王上。”
祝焰眼睛都没抬一下,转而看向太后:“母后此为何意啊?”
“哀家看吉儿很合眼缘,正好她与玦儿是姐妹,一同服侍王上,岂不更好。”
“且慢,母后,你当真喜欢这位南启来的永吉公主?做你的儿媳?”
“那是自然,吉儿人长得亭亭玉立,还会跳舞,哀家...”
祝焰满意地点头:“既如此,不如许给平亲王做侧王妃吧。”
在场人皆是一惊,纷纷对眼神,不敢说话,梁晴儿差点破口大骂,被佩珊拦了下来,眼神示意她以大局为重。
祝焰笑着,不如顺水推舟地做个人情,两全其美。
“焰儿这是何意?”
“平亲王。”祝焰低沉的声音仿佛能盖过雷声,“乃是本王的手足至亲,身份尊贵,驻守边关多年,劳苦功高,永吉公主嫁给平亲王做妾,不算亏。”
“你...”
“若是平亲王纳了这房侧王妃,本王可许你回北陵,修葺王府,入朝为官。”
佳荣氏本来还想拒绝,听了祝焰在众人面前说这话,激动得差点坐不住,失了仪态,“焰儿,此话当真?”
“母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本王是北陵王,今日在场诸位皆可为证,岂会有假?”
佳荣氏看向大儿子,四目相对之间,确认了对方的心意,又看向了祝焕。
祝焕知道自己从来没有选择,他只能跪拜谢恩。
“那真是喜事一桩啊,哀家能得永吉公主做儿媳,实属喜事。今日哀家真是高兴,王上,不如许大赦...”
“母后,喜上加喜是好事,再加喜恐有灾祸了。”祝焰堵住了佳荣氏的嘴,他知道他们的心思,大赦天下把平亲王的兵全都放出来,他还没傻到那个地步。
至于南启使臣,便交给该应付的人去应付,他是北陵王,能见袁卿已经不错了,还真指望他全心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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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玦一觉睡到晚上,是被饿醒的,秋月连忙吩咐小厨房做了她爱吃的菜。
娜兰正是藏不住心事的年纪,她看着王后欲言又止,萧玦奇怪地看着她:“怎么了?”
“王后,你不知道,今日圣寿宴发生了大事。”
萧玦心里一咯噔,担心祝焰忙问:“何事?”
“王上把永吉公主许配给了平亲王做侧王妃。”
“啊?”萧玦睡得昏沉,脑袋一时转不过来,“什么?”
“王上当场赐婚,南启使臣不在,也说不了什么,如今大家都在说,王上对王后情比金真呢。”
萧玦顿时不困了,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哎,管不了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萧玦皱了一下眉,“条件是什么,太后怎么同意的。”
“条件是,平亲王殿下可以重回北陵,入朝为官。”
萧玦脑袋更加混乱了,算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也不好出手阻拦。
毕竟是祝焰惯出的坏毛病,现在她也不想后宫进来什么新人,扰她清净。
“王后,永吉公主求见。”
萧玦刚吃了两口饭,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起身前往正殿,“宣。”
袁吉匆匆而来,脸上带着未消散的怒意,草草地行了个礼,“参见王后。”
“不必多礼,吉妹妹,好久不见,秋月,赐座。”
巴力朝着萧玦跑过来,钻进她的怀里。
“王后真是好雅致,竟还有闲心养狗,看来你在这里生活过得不错。”
“多谢吉妹妹关心。”萧玦揉了揉巴力的头顶,“确实不错。”
袁吉嫉妒生相,她看向萧玦,狠得牙痒痒,满心想着凭什么。
“吉妹妹恐怕不是与我来叙旧的吧,是你哥哥让你来的?”
“是。”袁吉挺直腰板,示意旁边的侍婢献上贺礼,“也不是。”
秋月拿过来红匣子,双手端到萧玦面前,萧玦兴致恹恹地瞧了一眼,是个碎了的玉环,在南启是试蛊玉,既能辟邪又能试蛊。
南启以巫术最为著称,蛊毒也是拿手好戏。
人血滴在玉上,若呈墨绿色,即为中蛊。
她抬眼歪头,眼神询问是什么意思。
袁吉几乎要把牙咬碎了,“此为王上赠与你的贺礼。南、启、王。”
萧玦眸光闪动,算起日子快到七月初七了,是她的生辰。
不过,王兄不远千里地送她半块玉是什么意思,总不能只是为了辟邪吧。
“多谢,路途遥远,跋山涉水,本后收下了,便不让你哥带回去了。”
萧玦收到这礼物,没有多大兴致,她看向袁吉,问:“公主可还有别的事?”
袁吉实在是忍不住,气血上涌一下子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萧玦,你是尊贵的王室公主,可我也是王上亲封的公主,你事事都要压我一头,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让所有人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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