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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期待

小说:

女配作妖日记

作者:

木古山夕

分类:

穿越架空

“你在腹中养的太好,诞时便难了些,你许是感应到,反哺回去让你母亲有了体力,自己却孱弱至极。”

每每回忆起,圆嘟嘟胖胖的婴儿,哭都哭不出来,看似在她怀中安睡宁静,探鼻息得要贴近才能感觉到,不哭不闹的。

穆年月身体虚弱昏迷不起,方屿是整天浑浑噩噩守在榻旁,根本想不起自己还有个生命垂危的女儿,便将娃娃养在鸾雀宫,养在她身边。

乳名岁岁,希望她能岁岁平安,健康长大。

她感慨的拉着方知岁的手,不禁泛起泪光。

淑贵妃恨铁不成钢的瞧着破洞布儿子,还在傻傻的看着她们,表情有些不耐烦,正欲糕点偷袭,侍女走进殿中福礼:“娘娘,洪公公来了。”

“老奴参见贵妃娘娘、三殿下、清安郡主。”

淑贵妃立马端坐婉手让起。

“皇上让我来告诉您,南骁王虽身负重伤但情况尚好,贵妃娘娘莫要担心,只是行程又得耽搁上些时日。”

说完又转向方知岁,和蔼道:“陛下听闻清安郡主回宫,高兴极了,还让老奴去御膳房吩咐做些郡主喜欢的。”

“那劳烦洪公公替我向陛下道声辛苦,国事繁忙还要为清安操心。”方知岁乖巧一笑。

洪公公脸颊上松塌的皱纹笑得皱起来,他的态度代表的便是皇帝的态度,虽然皇帝子女众多,膝下却无嫡出喜欢的公主,就连柔勉公主的称号也是柔妃兄长因修坝有功赐予。

一听清安郡主回宫,皇上腰也不酸,眼也不疼了,笑着加快批阅奏折,殿中也没被阴雨影响变得压抑。

“诶,老奴一定带到。”洪公公声音激昂有力,仿佛方知岁说了什么振奋人心的演讲,十分打动他,走时都不步履蹒跚轻快极了。

“姨母,为何你如此关心南骁王的安危啊?”

刚才洪公公来传话时,她斜眼睨见淑贵妃面上忧色显现,听到无大碍时才堪恢复些悦色,喃到没事就好。问出她压在心中的疑问。

“他的母亲与我是闺中好友,那时国本不稳,边关虎视眈眈,他们夫妇俩便将尘寂托付给我。”说到痛心处免不了伤悲起,“而后火骁将军夫妻俩为国捐躯,最后的遗愿便是想一双儿女平安健康,远离朝堂纷争。”

落叶归根,为眠树养料堆积在土壤上,枝干粗壮分开的枝丫上只剩几片飘零片叶,被微风轻轻一吹,就不知飘到哪处被人践踏。

“我不允,陛下也不许答应,若是尘寂有个一长两短,我们该如何向他们交代。”

淑贵妃嗔着将身子扭向一侧,背对着皇帝,气他拟好封王的旨意才来与她说道,任皇帝怎么劝道也不转头看他半分。

皇帝叹道:“他心中有愤,便让他敢爱敢恨如陆兄般做自己心中坚定之事,我们只需在他身后为其助力,当他的倚仗。”

他从身后揽过忧心掉泪的心上人,贴心为她擦掉挂在脸上的水珠,轻轻安抚着。

他自是不愿让陆骁的遗孤搅入朝廷纷争,封王领兵权利之大势必会被顽固守旧之辈所忌惮,但陆尘寂在殿中跪了两个时辰,只求能进军营打杖,是他不忍,与其从蝇头小兵重新来过,不如继承他父亲的衣钵,从那片吞没了大祁英豪的土地上再战回来。

“我也许久未见尘寂了,这孩子寄回的家书以往只有四个字——一切安好,也不说说自己长高否健康否。”淑妃越说越伤心,每次听闻前线战事凶险,她都食不下咽、忧心忡忡。

方知岁安慰道:“想来也是不想让姨母担心,南骁王既身受重伤是得好生养着,晚些回来不至于趟着风雪加重病情。”

南骁王,她好像在书中并未见过详细剧情描写,异性王爷常年驻守边关,保国家盛世,男女主才能够在京都中爱的天昏地老撕心裂肺。

重权在握人人所恐惧的八方阎罗,无边地狱中爬出的索命厉鬼,被他抓到的奸佞剔骨剥皮都是仁慈,如此凶狠的一代枭雄居然没有具体角色描写,果然作者就只知道‘劫富济贫’,喜欢勾心斗角的烂剧情。

“南骁王好看吗?”坏了,她怎么把心里所想问出来了……

梁弋既惊恐又不可思议的转过脑袋上下打量着她,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伸出手在她眼前挥摆了两下,“你是什么妖物,从方知岁的身上下来。”

“梁弋!”

淑贵妃站起身,一锤挥向那颗灵活躲闪的大脑袋,“你是什么丑物给本宫从鸾雀宫滚出去。”

躲过了头没躲过小孩必要的衣架乱鞭,淑贵妃不知从哪掏出了个玛瑙痒痒挠,前晃一下,后摇一下,手速快的像是电视剧中武侠片里,单手执棍教训宵小盗贼,旁人跟不上出招的残影。

而被教训的,在棍子鞭策下身体扭成各种姿势,表情痛苦的满屋子跑,最后一杖落下,梁弋含恨看着榻上虚情假意在为他说情的人。

让方知岁不禁想起被平底锅拍飞的灰太狼,飞到天上留下阵阵余音不甘心地呐喊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殿内暖炉烘着,活动几下淑贵妃的额角就淅出细汗,气喘吁吁地回到榻上,豪饮一口茶,这一套操作下来,让方知岁感叹,若是淑贵妃生在武将世家,必然能成为一代巾帼英雄。

难怪……会与陆夫人成为闺中挚友。

“简直荒唐,原以为她在外庄能将性子将养温良恭善,没想到还是如此为非作歹。”

穆年月将从铺子回来,刚进门就听见方屿是在前厅大发脾气,吼的在外洒扫的下人都不敢上前,只敢躲在廊角。

他许久没发过这般大的气性,穆年月疾步走到厅前,看见茶盏掀盖杯碎,四分五裂,打湿了一半桌子,洒落的茶水缓慢滴答落在碎片上。

管家怯怯站在一旁,低头盯着地板看,悔恨自己不该随便说出郡主当街杖刑责打宁举人,应当先讲与夫人听。

“这是怎么了?”

穆年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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