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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一样的爹

小说:

盛世山河

作者:

桥尘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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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放心让他去许都那个是非之地?”许安归眸光闪动,“当年我们在那里,九死一生……”

“若不是你非要出来,不在许都,他本来也应该在许都出生,继承皇姓。”

北寰洛侧目看向许安归:“言儿的处境跟你当年一模一样。他可不是不姓许,就真的跟皇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当年你在北境,明箭暗箭受得还少吗?我不想我们的孩子境况跟当年的你一样。他是名正言顺的安王府世子,他就应该回到属于他的战场去。责任这个东西,并不是你不认,它就不存在。”

许安归不语,眉眼间,尽是担忧。

“帮他要一个大理寺少卿的位置罢。”北寰洛道,“根据言儿现在手上的线索……我想,他查的那件事,恐怕跟十六年前那个案子有关。大理寺少卿,是最适合查这个案子的位置。官拜四品,只比尚书们品级底。在许都官场走得开。”

“你既心里有数,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许安归问。

“言儿与舞儿都是未开封的剑,”北寰洛望向许安归,轻笑,“即是剑,就要一个好的磨刀石来磨一磨剑锋,不是吗?”

许安归已经很久不想皇城里面的事了。

他只要一想,满脑子都是他的兄长躺在他怀里,身下满是血泊的画面。

他心口至今都隐隐作痛。

北寰洛知道他心病,也不勉强他想,只道:“你不用担心,当年我离开许都的时候,为防止如今局面,已经给言儿舞儿留了退路。有景雀在大内,藏息阁势力在许都,言儿舞儿出不了大事。”

许安归垂眸,不说话,静得可怕。

北寰洛挑眉,坏笑,故意靠近许安归:“且,你皇叔舍不得动你我的孩子……唔……”

许安归不让她说,那嘴堵住了她的话:“多少年了,你还敢提?!”

北寰洛喜欢看他吃醋的样子,捏着他精致的下巴,柔声道:“多少年了,你还吃醋。漫山遍野都能闻见醋味。”

许安归狭长的眼眸里瞬间沁满了情欲:“今日这么主动?心中有愧吧?”

北寰洛左腿稍稍用力,整个人便站了起来,她侧坐在许安归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肩,秋水一般的眸子微微下垂,盯着他的脸,鼻息在他唇间乱撞:“我怎么就心中有愧了?你可跟我说清楚了?小醋包。”

许安归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怕她坐不稳,另一只手压低了她的脖颈,目光在她脖颈轻抚,说出来的话都是潮润:“坐这儿哪能说清楚?那不得床上说?我带你去歇了,可好?”

北寰洛艳笑:“我可不动。”

许安归眯着眼:“我哪舍得让你出力。”

说罢便把人横抱起来,往清风阁去。

*

山腰上依山而建了几间房。

北寰舞不想爬高,选了下面的晴山小榭。北寰言只能选地势稍高一些的留雨轩。

留雨轩建在山泉小瀑边上,有几缕白丝一般的流水从山涧青树之间絮絮流出。宛若凌空画出的几道烟雾笔直往下。

水潭在山脚,这屋子在山腰,只有巫山云雨之梦寐,少了些世俗吵杂。

院子一直有人照看,北寰言推门而入,立即有两个身材健硕、小厮打扮的年轻人上前行礼:“流云、流风见过大公子。”

北寰言扫了一眼,这院子里只有流云、流风两人,倒也清静。

他颔首回礼:“这段时间,有劳了。”

流云与流风年纪不大,一个年十九,一个年十八,都比北寰言高出一个头。

流云看见北寰言温和模样,挠头笑:“大公子言重了。”

北寰言回家,比在外面放松。看流云笑,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道:“跟父亲一样,我不太需要人伺候。你们在我院子里,随意活动,最多做些端茶递水传话的活。”

流风话不多。

流云一听北寰言跟安王殿下一样,立即点头笑道:“是,那我们便自己看着办。大公子您是去屋里沐浴还是去后山净池?”

北寰言想了想,道:“我去后山净池罢。”

流云立即道:“那我一会儿给大公子送衣服去。”

北寰言点头,往屋后小路去。

后山净池,其实就是藏在山坳里的一个小池塘。

山泉清冷,入水有寒意。

净池是修炼内力的地方,他既回来了,少不得要在暮云峰修炼几个月武学。以前他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想着以后剑法也应该努力些。

北寰言才到净池,看见凌信与时均白皆是一脸苦兮兮地表情,坐在里面。

凌信看见北寰言来,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往水里沉了沉。

北寰言褪下外衣,脱了鞋子,用脚试了下温度。

“好凉……”

他忍着冷进到水里,抬眸看见凌信沉在水里,只剩一双眼睛了,问时均白:“他这是怎么了?”

时均白一言难尽的表情说:“被凌师叔教育了。”

北寰言一脸疑惑,走过去,把凌信从水里捞出来。

好么,身上几乎到处都是一道道红彤彤的印记。

“凌师叔打的?”北寰言不信。

凌信躲开又沉到水里:“不是我爹打的……是试剑的时候,爹爹用剑身打的。”

北寰言无语,蹙眉问道:“有区别吗?”

凌信半个嘴都在水里:“有区别……我若是学艺精点,能接住爹爹的剑,身上就没这么多伤了。”

北寰言看时均白身子,没有一道剑痕。

瞬间懂了。

凌师叔只对凌乐一个人苛刻。

北寰言想起自己亲爹也对自己哪哪都不满意,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你爹,没试你剑?”凌信眨了眨眼睛。

北寰言道:“试了。我自知打不过,想着父亲这么多年也没见我剑术,就算计着,把父亲的剑夺了。爬山上来累死了……哪有你们这么好的精神。”

北寰言回到家了以后,话就多了起来。不似在外面,对外人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时均白没忍住,笑出声。

这俩,一个硬打,浑身是伤,另一个懒得打,用计省事。

北寰言与凌信没好气的白了时均白一眼。

他们三个,还是时均白运气好。

时均白他爹玩心大,自己都玩不过来,根本不管时均白。

“哥哥……”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小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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