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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小说:

找错反派哥哥后

作者:

青端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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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指望不上萧弄了。

距离水云寨的首领回来还有两三日,在此之前,至少得摸清附近的情况,万一有什么不对,还能提前带着萧弄跑路。

萧弄这个状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

但他这个样子,肯定不能被他和展戎楼清棠以外的人知道的,所以就算是能安全逃离水云寨,钟宴笙也不知道该往哪儿L去好,去驿馆肯定不可避免会撞上其他人。

再低低头,看看跟踏雪似的往自己怀里拱的萧弄。

钟宴笙都不敢想,要是这时候,展戎带着人找上他们了,见到萧弄缠着他叫主人,脸色会有多精彩。

反正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钟宴笙暂时不想想这些了,他又饿又累的,还生着病,软绵绵地推着萧弄往自己胸口埋的脑袋,有气无力地阻止:“别叫我主人……别扒我衣服!”

萧弄明明受了不轻的伤,还折腾了那么久,昨晚脸色苍白比他还虚弱,结果就休息了一晚上,又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一半元气。

钟宴笙怎么都推不开他,反倒领子都给他拱散了,露出雪白柔腻的一片肌肤,一点赤红的尖尖若隐若现,萧弄对那里似乎很感兴趣,眯着眼看着那里,蠢蠢欲动:“香。”

钟宴笙被他盯得一个劲儿L往后缩:“啊、啊?”

香什么?

定王殿下晦暗不清的蓝眸抬起来盯着钟宴笙,像刀柄上那枚暗光下的蓝宝石:“喝。”

萧弄的脑子不太清醒,貌似说不了太长的句子,只能几个字几个字地蹦。

他要喝什么?

钟宴笙呆了几下,骤然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瞬间从耳根红到了脖子,生怕他一低头就叼上来,仓促地扯衣领捂住自己的胸口。

他没有的!

萧弄把他认成什么了!

钟宴笙浑身发抖,不知道自己是气的更多还是羞的更多,又羞耻又崩溃:“你的主人要饿**,松开我!”

屋外看守的李一木听到屋内隐约的动静:“……”

为富不仁的奸商!光天化日之下……真是不忍卒听!

大概是听到钟宴笙饿了,萧弄盯着他又考虑了半晌,才勉强愿意放他下了床。

在床上跟萧弄折腾了这么会儿L,钟宴笙感觉比昨晚托着他游到岸上还累,偏偏跟下床的萧弄依旧黏在他身边,不肯离开一步,坐在旁边也要勾着他的腰,把脑袋抵在他肩上。

钟宴笙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奈,低头吹了吹粥,给萧弄喂了一口:“你的腰伤怎么了?吃完我给你再上一遍药?”

萧弄垂着眼,他喂过来就安静地张口吃,听到他的话,点了点头。

李一木端来的是两碗粥,喂完萧弄,钟宴笙低头打算自己喝剩下那碗,手还没碰到,萧弄已经先一步端起了粥碗,反过来要喂钟宴笙。

钟宴笙:“……”

钟宴笙没张嘴,萧弄思考了下,就低头过来,想舔开他的唇缝

钟宴笙赶忙张开嘴,老实一口口地吃下去。

萧弄喂着他,看他因为吃下热粥,脸上浮出些红润的气色,略微苍白的嘴唇也红润起来,脸上露出丝微妙的满足。

这么看着实在不像个傻的。

钟宴笙食指戳戳他的脑袋,板着脸小声警告:“你不要装模作样,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萧弄听不懂他这句话,继续给他喂粥。

吃完东西恢复了力气,钟宴笙把萧弄按到床上,指挥他:“躺下,脱衣服。”

萧弄也换了身李一木送来的粗布衣裳,但难掩眉目的俊美贵气,定王殿下这般模样,哪怕是披身麻袋也是好看的。

钟宴笙叫脱衣服,这话萧弄又听得懂了,很听话地躺下来,三两下解开腰带。

然后继续往下解。

钟宴笙本来在拔药瓶的塞子,瞅见这一幕,都要炸毛了,扑过去使劲按住他的手:“别、别!没让你解裤带!”

他还发着热,手指也烫烫的,抓住萧弄冰冷的手,像是明晃晃的阳光落在了一片雪上。

萧弄微微歪了下脑袋望着钟宴笙,幽蓝的眼底闪烁着难以描述的微光。

下一刻,钟宴笙就后悔自己扑过来了。

萧弄非常自然地按着他的手,从腰的位置,往下滑了滑,沉郁的嗓音响在耳边:“主人?”

成功阻止了萧弄的动作,但夏日的衣料薄薄的,萧弄的体温清晰地传了过来。

钟宴笙被萧弄强硬地抓着手,细白的手指发着抖,想要抽回去。

抓着他的那双手修长有力,望着他的目光深浓滚热。

钟宴笙呼吸顿住,僵着手腕,不敢乱动了。

虽然他感觉跟萧弄睡觉也可以,但现在萧弄的脑子混混沌沌的,肯定会把他弄得很疼。

毕竟萧弄清醒时也把他弄得很疼。

至少、至少也要等他学习一下避火图,教教萧弄再说。

那次真的太

疼了,他一瘸一拐了好几天,到现在还有阴影。

钟宴笙眼神乱飘着,瘦长的手指被萧弄的手带着,又往下按了按,缓缓摩挲了一下。

萧弄的呼吸好似有点沉。

炙热的视线落在身上,逼得钟宴笙不得不收回视线,直视那双染着幽焰的眸子,萧弄的目光充斥着侵略性,像要将他吞掉。

钟宴笙鼓起勇气:“不可以。”

萧弄拧起眉,很不悦,喑哑道:“男宠。”

钟宴笙大概理解了下,萧弄的意思似乎是,他是钟宴笙的男宠,就是做这些事的,不理解钟宴笙为什么要拒绝他。

“……”

钟宴笙完全想象得到,等萧弄清醒过来,想起男宠这茬,脸色会有多恐怖。

他咬咬牙:“……反正不行!放开我,你还听不听主人的话了?”

听到“听主人话”这几个字,萧弄有些松动,但抓着他的手还是不放,另一只手一捞,将钟宴笙按进怀里,

嘴唇贴在他耳边厮磨,堂堂定王殿下,竟然显得很委屈:“难受。”

钟宴笙趴在他怀里,脸已经彻底红透了,被萧弄缠得是在没办法,只好咬咬唇,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呼吸都在发抖:“用、用手可以吗?”

耳垂微微一痛一热,被兴奋起来的萧弄叼着咬了一口:“小主人。”

昨晚烧遍全身的高热又弥漫回来了,钟宴笙感觉他和萧弄一样都疯了,否则他怎么会坐在萧弄身上,帮他做这种事。

说是钟宴笙帮忙,但其实完全是萧弄抓着他在主导,他的手不算温暖,修长有力,却让钟宴笙感觉手心发烫。

他小时候身体不好,长大了也谨遵医嘱,乖巧安静修身养性,就看过一眼云成带来的避火图,画得还很不好看,毫无兴趣。

钟宴笙自己都很少做这种事,更别说帮人了。

耳边的气息促乱,带着几分炙热的鼻息,钟宴笙闭着眼睛不敢看萧弄,手腕都开始发酸了,萧弄却还是很不满意。

钟宴笙太害羞了,力气也不大,隔靴搔痒一般,非但不能解痒,反倒让他喉间愈发干渴。

钟宴笙感觉萧弄在用下颌蹭他的发顶,跟有时候踏雪撒娇似的,嗓音沙哑得惊人,控诉他一般:“不舒服。”

钟宴笙脑子里一白,抬头对上那双幽蓝的眼,也不知道怎么,仿佛被魔魅诱惑了般,指尖颤了几下,主动递了下去。

萧弄敞着上半身的衣袍,半靠在床上,一只手将他搂在怀里,露出奖励般的笑意,揉捏着他后颈的胎记,吻他的耳廓。

“乖,主人。”

钟宴笙被他叫得骨子发软,恍恍惚惚发觉,萧弄好像只是脑子坏了,但不是傻了。

等钟宴笙从萧弄身上下来的时候,萧弄腰侧那道伤早就又洇开一大片血迹了,钟宴笙瞧着都疼得厉害,脑门发汗眼前发晕,萧弄居然吭都没吭一声!

钟宴笙一时也顾不上羞赧了,骂了他一声“色狗”,转头去拿帕子。

昨晚萧弄短暂地清醒过后,应该给自己清理了下伤口,屋里架子上还搁着染血的布条,李一木很贴心地准备了两盆清水和几块帕子。

给萧弄擦血的时候,钟宴笙手都是抖的,眼眶止不住发热。

萧弄勉强还算餍足,靠在床头,发现钟宴笙眼睛红红的,伸手来碰他的眼睛:“哭?”

钟宴笙不想跟一个话都说不清的人吵架:“你不准说话。”

萧弄就乖乖闭嘴了。

钟宴笙怕弄疼萧弄,小心翼翼给他擦伤口,白日里光线比晚上好,伤口也更清晰,萧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也愈发显眼。

他看得心慌心疼又生气,给萧弄擦完了伤口,还要擦另一个地方,木着脸道:“你自己擦。”

萧弄果断道:“不会。”

钟宴笙不惯他的:“喔,我也不会,那你就那样待着吧。”

萧弄思考了下:“小主人,疼。”

“你就是瘫了也能自己擦。”钟宴笙把

洗干净的帕子丢他手上,“自己来。”

萧弄幽幽一叹,只好自己来了。

等他擦干净了,钟宴笙还得赶紧洗帕子,以免被人发现不对劲。

但屋里就弥漫着一股怪怪的味儿L。

钟宴笙做贼心虚,不想一直待在屋里,洗完帕子,给萧弄又上好了药,用纱布绑好了,站直身道:“我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你自己乖乖待在床上养伤。”

转身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背后窸窣一阵,带着血腥气的熟悉气息罩过来,萧弄寸步不离地跟了过来。

真的跟只黏人的大狗一样。

钟宴笙苦恼又无奈:“你受伤了,刚刚伤口还裂开了,要好好静养。”

萧弄听不懂的样子,只是朝他微笑。

跟萧弄有时候拿钟宴笙没办法一样,钟宴笙拿他也没办法。

而且萧弄受着伤,身份比他招眼得多,他也不放心把萧弄一个人留在屋里。

钟宴笙只好道:“那你乖乖的,不要乱跑,就跟在我身边。”

萧弄颔首。

拉开屋门时,外面看守他们的人已经换了,也不知道是李一木受到了太大的震撼,不想再待在这儿L,还是去用饭了。

外面守着他们的是个中年男人,态度不像李一木那般和善,听到声音回过头,凶巴巴道:“首领要过两日才回来,你们给我老实待在这儿L。”

钟宴笙瞄他一眼,乖乖道:“叔叔,我只是想出来透口气。”

中年男人狐疑地瞅着看着十分老实乖巧的钟宴笙。

李一木是个大嘴巴,方才去拿粥和药的片刻功夫,已经把“那个蓝眼睛男人原来是那个漂亮小公子买的男宠”这一震撼消息,传遍了寨子上下。

水云寨的匪徒们,除了最初的那一批,剩下的都是没有活路,迫不得已拖家带口投奔来的,对官府和富人带着股强烈的敌意。

听到钟宴笙是个买卖男宠的富商,他们自然又是满心愤懑不屑。

但一对上钟宴笙,又不免产生股强烈的落差感。

这怎么看都是个乖小孩,不像个骄奢淫逸的富商啊?

中年男人糊涂了一下,没察觉到自己的语气都柔和了些:“行,但你们不能走到其他地方。别想着跑出去,寨子在深山里,你们俩一个病一个伤,出了寨子,只会成为山里猛兽的晚餐。”

随着他半威胁半警告的说话,钟宴笙也看清了屋外的环境。

关着他跟萧弄的这处屋子,处在整个寨子的最高处,从这里望下去,寨子四周用石头与尖木砌了高墙,只有这座屋子这一面,是一片更深的林子。

而在下方环绕的高墙之内,是一大片井然有条的农田,屋舍俨然,除开农田外,还有一片宽阔的场地,周围置放着几个兵器架,正有一些年轻人高喝着在训练。

这地方,居然连操练士兵的演武场都有!

钟宴笙吃惊不已,寻常百姓上山为贼,怎么可能做得这么秩序井然?

这水云寨背后的人肯定不一般!

萧弄倒是完全没看底下,一心一意地垂眸望着钟宴笙后颈发间若隐若现的胎记。

中年男人见钟宴笙惊讶,流露出几分骄傲:“看到了吧?我们水云寨可不是那些个虾兵蟹将可以拿下的,官府那些废物连我们的地盘都找不着。”

钟宴笙诚心实意夸赞:“太厉害啦……不过你们不怕有人从后面的林子这里爬上来偷袭你们吗?”

中年男人顺着他指的方向回头看了眼:“后面是断崖。”

钟宴笙悄悄冒出来的小心思瞬间灭了,心口凉了凉。

是断崖啊,难怪放心把他们放在这儿L。

钟宴笙又蔫了,叹了口气道,被中年男人盯着也不好做其他人,回到屋里搬出两张椅子,干脆坐在门口捧着脸晒晒太阳。

昨晚泡了水,他都快发霉了,想晒晒太阳。

俩人的容貌不俗,寨子里似乎也很少来外人,坐了会儿L后,就有人过来围观了,从妇人到少女到匪兵和小孩儿L,窜来窜去的,不住地偷偷瞄他俩。

钟宴笙以前还会被人盯得浑身不适,跟萧弄混了一段时间,已经能坐到面不改色了,但还是有些不自在。

萧弄倒是十分心外无物,抓着钟宴笙一只手,旁若无人地把玩,钟宴笙抽抽手指,又被萧弄抓回去,爱不释手般摩挲着。

假装路过了许多遍的一个年轻匪兵终于忍不住,停下巡逻的脚步,瞅着萧弄锋锐冷峻的半边脸庞,面色难以形容,问了句:“我听说,这是你买的男宠?”

钟宴笙停顿了下,硬着头皮笑着点点头:“是呀。”

那个匪兵还没继续问呢,另一个妇人就八卦地凑了上来,感觉很稀奇:“花了多少银子啊?”

钟宴笙估摸了下定王殿下的身价,想起那个被他吐过的花瓶,犹豫着道:“三万……”

手指陡然被不轻不重捏了一下。

萧弄抬眸看他,像是听懂了他的话,在警告他。

钟宴笙立刻斩钉截铁地改口:“三十万两。”

萧弄蹙了蹙眉,大概是对这个价格不太满意,勉勉强强地又低下了头。

那个匪兵又嘶了口气,身边的其他人也跟着抽气:“我的个亲娘嘞,这么贵!”

围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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