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不久为了增加噱头,我们在圣诞节期间搞了一个假面舞会。所有人进门时都会戴面具。大大增加了神秘感和刺激感,出乎意料之外地受欢迎,为此准备许久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活动的最后一天,我也戴上面具享受欢乐的氛围。我落座后,立马有个戴着猫猫头面具的男生拍拍我的肩膀,“介意我坐这里吗?”
我点点头,虽然看不全他的面容,但他面具下的黑眼仁又大又亮。
他手里端着一杯粉嫩的草莓菲士,径直坐在我对面。
坐下之后他就开始话痨般地找我说话,我说回一句,他能不着边际地发散十句。我看着他透出绯红的脸颊,问了一句“你喝醉了?”
他摇摇头,“我酒量超好,怎么可能醉。”
接着,又有人坐到我们这桌,这也是这次活动受欢迎的的原因,不设卡座,所有人都可以随意走动串门。
他们坐下后,气氛热络很多,三个人聊得热火朝天。猫猫头男生更是大力吐槽,酒吧设计得不合理,“应该搞了身份识别标志啊,真以为大家来酒吧是来喝酒的?”
“往身上贴数字?你愿意?”我反问道。
对方在胸前大大比划了叉,“别用这么不美观的方式,”举起手里的酒杯晃了晃,“用酒杯颜色不就挺好。”
我点点头,这个提议不错,我在心里记下,以后可以尝试。
他们三个绕到了其他话题上,纷纷开始自爆属性,这有什么好通气的,只有三个0才会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吵得人头疼。
接下来猫猫头叫来了酒保,直接点单一瓶夜店之子—黑桃A。帅气男招待Alex一路举着闪亮的粉色霓虹黑桃标志,而紧随其后的燃烧手持烟花棒更是吸引了无数的回头率。
猫猫头男生在众多目光的焦点注视下,将玫瑰金的酒瓶开瓶。第一杯气泡香槟,他倒到我杯子里,众人举杯时,我看着他在矩阵灯下闪耀的笑脸,只有一个想法,真是人傻钱多。
当然,我得感谢这些花万元价格买下一瓶,口感不比葡萄饮料好多少的土豪,不然我哪来的钱赚。
酒过三巡,卡座里的人又换了一拨,我起身借口上厕所。猫猫头在紧紧跟着我,这个从头到脚一身名牌的男生坚持在我身边坐了一晚上,拒绝了三次搭讪,还为我开了一瓶黑桃A。走过人挤人的舞池,我靠在出口昏暗的墙边等他。
结果看见他,好不容易挤出舞池,走路歪歪扭扭站都站不直,蹲在地上迷茫地张望,配上他的面具真像一只迷路的小猫。
我有些好笑地走过去牵他的手,扶他往门口走,他喝醉了斜斜地靠在我身上,傻笑地凑到我耳边。
“我早就知道你长什么样,你进门之前没戴面具的时候我就看上你了,你长得真是我的菜!”语气里颇为得意。
还自顾自地补充了一句,“放心,我美若天仙,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心里发笑,这种自恋的人见多了,能达到平均水平就不错了。不过,我根本无所谓,反正是露水情,黑灯瞎火看不清,身材比脸重要得多。
我的手搂着他细挺劲瘦的腰,往下移了一寸,捏了捏牛仔裤下翘臀,手感不错,肯定是健身练过的。
穿过幽暗的走廊,来到室外,只有一排出租车停靠在路边等待醉鬼。
我让他靠在路灯栏杆上,伸手去取他的猫猫头面具,这是酒吧提供的,要还回去。我一向他凑近,他就笑眯眯地开口问我,“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何建国。”我敷衍地回答。
这个面具的系了个死结,费了一些时间才解开。丝带轻拂过面具下的脸,被路灯照得荧荧生辉。
我举着面具的手愣在空中,曾经在照片中见过无数次的容颜出现在了眼前,是那本日记的主人安忻。
对方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一双明亮的眼眸蓄满泪水,嘟囔道:“你也姓何啊。”脸色尽是悲伤。
然后直接扑到我怀里痛哭,死死地抱住我。他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不停抽泣,我抬起手轻轻抚摸他的头。
过了好一会儿哭累了,他才入门初醒般地抬起头,抹了抹眼泪,抬起下巴指了指街对面不远处的经济酒店,“你要带我要去那里吗?”
“不”,我摇摇头,伸手指了一个方向,“我带你去那儿。”即使被前仿几栋大厦遮挡,高耸的希尔顿酒店的标志,仍然在夜空中绽放着明亮的光芒。
进入房间后,他非要去洗澡。我看着走路歪歪扭扭的他关上门,站在浴室门口听到一声闷响。
我赶紧推门而入,果不其然看到安忻摔在地上。为他裹着一条浴巾,抱到床上。仔细检查之后,他全身上下皮肤雪白,连块淤青都没有。
而他却蹙眉在床上哼叽了好一阵才缓过来,真是娇气的小少爷。曾经的小少年长大了,肢体修长,薄薄的肌肉线条并不夸张却充满美感。
我为他盖上被子,他直愣愣地盯着我,伸手捏住我的小臂,“大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懒得理这个醉鬼。替他掖好被角,随口问了句,“你在哪里念书?”
“巴黎。”男孩乖乖地回答。
我满意地点点头,至少他也实现了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去巴黎学画画。
我拍拍蓬松的被子,“早点睡。”
“你要走了?”刚刚有些迷糊的人,一下子清醒过来,发出惊呼。
“对。”想了想又补充道。“以后还是还是少来酒吧,外面坏人很多的。”
安忻迅速坐起身,惊悚地大喊:“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沉默无语,看到他的脸之后,我就打消了其他任何想法。干脆不回答,直接站起来转身。
结果被一双手死死拽住衣角,“你别走啊,求求你,留下来陪陪我。”
我把他的手掰开,“我去洗澡。”
还没洗完,就听到外面的人在大喊,“建国,建国,建国……”像叫魂一样。
我穿上里衣,走出去:“干嘛?”
对方躺在大床正中央,对我嘿嘿一笑,“我还以你走了。”
睡到他的另外一边,安忻迫不及待地靠过来,抱住我的胳膊。开始向我诉苦,像放连珠炮一样痛骂他男神。
让我惊讶地不是他上周向何喻表白被拒,“渣男”火速携带新女友在他面前秀恩爱,美其名曰让他早点走出来。而是六年过去了,他居然还喜欢他。
说完了感情,又说他爸,像倒豆子一样把家底都露得明明白白,连他家做饭阿姨干了16年我都知道了。然后又把自己说哭了,“我真的压力好大,我一点也不想继承家业。”
我拍拍他的背,听他继续说:“不过没关系,我明年就可以转专业了,我要去英国投奔我外婆,我爸可管不了我。”
“呜呜呜呜呜呜——我好害怕。”他说着说着又哭了。
“怕什么。”我柔声询问。
对方抽泣地说,“怕我爸骂我。”
我摸摸他的头,任他打湿我肩头的衣服。
等消停了,我试探着问道,“如果有人给你50万你会开心吗?”
对方冷哼一声,“50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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