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一声不耐烦的男低音在我耳边响起,惊扰了沉沉的睡梦,我翻了个身继续睡,半梦半醒间还在回味昨晚的激/情一夜。
虽然我醉酒之后经常忘记发生的事,但隐约记得对方生猛的力量和勃发的力度,让人跪服。我正需要这样极致的s/e/x,在放纵与迷失中释放自己的焦躁。
而餍足的我忽然被人从被窝里几乎是拽起来抗在背上,天旋地转中没来得及穿衣服的我,被直接放到卫生间的明亮的镜子前。
还好脚下接触到的是软软的浴巾垫而不是冰凉的瓷砖,但是一种延迟的钝痛从腰部和大腿传来,我支撑不住扶着洗手台往地上滑。从小到大第一次被这人以这样粗暴的方式叫起床,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我跪坐着懵逼在原地。
“早餐在桌上,”一夜love对象扶着门框叮贴心的嘱道,“现在8点30,赶快洗漱好,9点准时到画室,别又迟到了。”
我的眼神喷出怒火,恨恨地盯着他消失在视野里。
“对了,”他又回过头敲敲门框。
我充满希望地抬起头,还以为他看到我瘫在地上的惨样终于良心发现了。
结果他补刀道:“昨晚酒吧的玻璃杯被你砸出裂缝,吧台上也磕出了印,一共算500吧,直接在你这个月工资里扣。”
“砰”一下的关门砸在我心上,让我完全清醒过来。我气沉丹田里发出一声 “fuck!!”
愤恨地诅咒他,这个翻脸不认人的冷酷资本家,抠门的小气鬼,这个死泰山老板!现在住的这间市中心希尔顿我连订了一个月,还扣500,老子这辈子缺什么都没缺过钱!
然而我还是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在九点钟之前准时赶到了画室,并不是因为屈服于死泰山的淫威,而是因为我不好意思把来上课的学生晾在一边。
后果就是我只能靠椅子底下滑轮,在画室里来回滑动,宛若一个坐轮椅的残疾人。瓷砖地面很光滑,停顿下不太好控制,还得避免碰撞到那只住在画室里到处流窜的大肥猫。
“老师,你这样好像一只八爪章鱼哦,椅子底下的轮子就是你的触角。”
“你就这样嘲笑残疾人,有没有同情心。”我用铅笔头敲了敲学生的头。
大家嬉笑一阵,我让大家安静专心画画,在教室里安静的铅笔摩擦素描纸的声音里,忽然从门口传来一个年轻女声。
“老板,你把我赶我来画室兼职,我可以要双份工资吗?”
“行啊,给发密室优惠券。”熟悉地男低音。
“咯咯咯,你太坏了,满减的优惠券不也得花钱么。”这做作的笑声听起来也太奇怪了。
“不够吗?”男人的低音声线听起来有点撩人。
“咯咯咯—”又是一阵娇笑。
纤细的铅笔尖被我不小心用力过猛“啪嗒”折断,TMD这该死的双性恋。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穿过走廊越走越近,来到素描教室,我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还是刚才的娇滴滴的女声响起,“你好啊,你就是新来的老师吗?我的天呐!!你长得也太好看了,可以去当明星了!“
我虽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夸奖,想表现得矜持一些,嘴上却:“哈哈哈谢谢你!你也很漂亮。”她这么会讲话,一定是个心地善良的小仙女。
”我叫贺嘉云,本来是在隔壁密室周末兼职NPC的,结果老板非要把我赶过来,说是这边需要开荒,咯咯咯。”她捂嘴笑的表情挺可爱。
“你好,我叫安忻,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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