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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交锋

小说:

觉我形秽

作者:

戈柳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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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闻砚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汪梁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他扭头看向范术昌,发现后者好似见过轮椅上的人。

范术昌和陆闻砚认识?他们两个为什么会认识?

汪梁想起这两日下属所提到的、未曾露面的查案钦差,难不成是陆闻砚?历来选择派遣官员外出,都要有主事的和副手。他定睛一瞧,又发现这些“不速之客”里除了陆闻砚和黎蔓再无眼熟的面孔。

永和帝身边的暗卫需要在外人面前现身时,都是易容的。

不是查案钦差?那陆闻砚平白无故地跑到远州来干什么?而且被扔到底下的可是彰河县县令,私自捆绑地方官员是为藐视例法,他还明晃晃地扔到所有人面前……

“确实好久不见,”汪梁的眼神收回几分锐利,慢条斯理地道出了远州牧完全陌生的名讳,“年初陆公子和郡主成婚,汪某本该到场。奈何公务缠身,实在抽不出空来,虽备了贺礼,但到底没来得及同你们道声新婚吉乐。”

陆公子?郡主?两人还是年初成婚的?

范术昌本来有些含混成浆糊的脑子飞快地抓住要点,虽然京城里一年到头成婚的人没有上千也有成百,但其间能由帝王御笔赐婚,那真是凤毛麟角了。再怎么天高皇帝远,远州牧对圣旨也是极为敏感的。

而年初成婚的,正好有那么一对小夫妻:新郎是那位十七中进士、曾以才学出众名震大虞的陆家次子;新娘则是镇国公留存在世间唯一的血脉,被赐予封号和食邑的乐安郡主。

是这两个人吗?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范术昌左耳是汪梁和陆闻砚之间假模假样的打太极,右耳是下属着急忙慌的“查案钦差来了”的消息。而在这时陆闻砚又朝他发问:“不知是否能向州牧大人借把椅子?”说话的人微笑着,“内子体弱,久站总是有些辛苦的。”

“当然可以,”本来打定主意在今日要低调行事的汪梁头一次“喧宾夺主,他扭头吩咐,“陆公子和郡主远道而来,自然得好生招待。”

他的胳膊在身后向下属打了个手势,低声嘱咐了范术昌半句。

陆公子叫什么?好像是叫陆闻砚?他和汪大人认识?哦,也不奇怪。他俩都在京城,三年前陆闻砚在朝为官,如此想来他们兴许共事过。范术昌觉得自己脑子乌乌泱泱,看着底下默不作声、举着火把两列排开的陆闻砚和黎蔓带来的侍从,觉得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来安生吃饭的。

手持长矛、身着甲胄的官兵成队而来,踏过地面时发出沉闷的声响,围住了整个远州府。托“不速之客”的福,厅堂内的宾客得以从开着的大门瞥见一些门外的光景,迷茫而慌乱地互相问着发生了什么。

椅子迟迟没来,黎蔓心下有了几分计较,面上装作不解,问道:“怎的叫来了这么多人?”

不比凌鹏远,汪梁对于黎蔓有着不小的忌惮——他深切知道当初那桩未能实现的亲事,究竟给凌家、乃至与凌家有姻亲关系的自己,带来了怎样的损失。

毕竟“燕北监军一职”这只煮熟了的鸭子,是真真切切地从汪家飞走了。

本就是自己假托范术昌的名义调来的人,汪梁宁愿将事情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才算安心,因此开口解释,“不过是为了护卫大家安全,不必惊慌,”他垂眼看了一下被五花大绑着的彰河县县令,主动发难,“不知陆公子缘何无故绑了包县令?”

他递了一个眼神给范术昌,后者反应过来个中关窍,因此冷了神色:“虽说陆公子是汪大人的朋友,但平白对我们远州彰河县的父母官施加私刑,又将我们远州人置于何地呢?!”

好大一顶帽子扣上来。

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才学过人的陆闻砚不见得比谁差,况且此行他格外理直气壮,因此只停住手上的动作,诧异地开口:“范大人这话可就误会陆某和包县令了,我是在来此饯别宴的路上遇到包县令的。见他在路上踌躇犹豫,上前一问,才知他因为对彰河县以及远州百姓乃至当今圣上有愧,羞于示人也羞于说话。”

成亲这么半年,黎蔓对于陆闻砚胡说八道的功夫也学到几分皮毛,顺势接过话头:“二郎既疑惑又不忍,决定帮包县令一把,战国时有负荆请罪,今日包县令也算继承前人之志了。”

若非瘫倒在地的包县令看上去满头大汗,目眦欲裂,塞了布巾的嘴巴呜呜作声。怎么看怎么不像自愿,满厅堂的人没准儿还真信了。

黎蔓慢慢扫视过厅堂里的人,其间神色各异:有远州当地满脸疑惑的官员,有衣饰不凡、穿金戴银的富商,有身姿曼妙、柔夷纤细的舞女,有捧着油灯、呆呆愣愣的侍从。

汪梁这才意识到:不管陆闻砚目的如何,自己未能提前发现他到了远州地界,没能拦住他出现在此,便已然陷入被动。

“而且就我所知,”黎蔓一开口,便吸引来汪梁警惕的目光,她不闪不避,道,“和包县令有着一样心思的,还有一人。”

“他自知在任期间贪钱好财,欺压百姓,罔顾性命,颠倒黑白,”无论旁人如何窃窃私语、交头接耳,黎蔓照旧镇定,朗声道,“他自知有罪,也愿意站出来揭露更多有罪之人!”

是知晓内情的人反了水?汪梁和范术昌神色一凝,后者开始盘算起这些时日何人有反常之举,前者当机立断,挥手呵道:“有人私绑州县官员,胡言乱语、目无王法,还不快将人拿下?!”

范术昌还有些犹豫,因此伸手扯住汪梁的衣袖,后者一挥手,不明白范术昌怎么这时候还在犹豫,对之怒目而视:“你还傻着做什么?!”

我还没问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你倒先指挥起我来?门外明明是我们远州官兵,纵使你出身显赫,难道就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对我呼来喝去?我好歹也是一州长官。而且你这么着急忙慌地把人抓起来做什么?你怎么知道他所说的人会攀扯到咱们?

他想到最开始替自己介绍“闻公子”和其娘子的孙县令,心中大骇,觉得眼下就算要灭口也得先把孙照杀了,死无对证,这陆闻砚又能如何?

想通这些,范术昌猛地回头朝门外大喊:“把孙照先抓起来!”

汪梁怔楞片刻,旋即明白内鬼可能出在了哪里,但眼下不是应该“擒贼先擒王”么?因此他深吸一口气,从座位中走出,又要朝外大喊。

眼见着衙门捕快和城中官兵要涌入厅堂,甲胄上的寒光带着冷意,席间大部分人哪里见过这些场面,有胆子较小者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也有不明所以但性子较急着站起来冲远州牧大喊:“范大人!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范大人”“汪大人”以及各种喊叫声混杂在一块儿,进到厅堂里的官兵已有四五十人。陆闻砚递给身边人一个眼神,那人高马大的侍卫从抽出手中长刀,刀身泛出银辉。在即将被团团围住之际,陆闻砚从袖中取出一方明黄卷轴。

他似笑非笑地望向汪梁:“汪大人,你要站着听旨么?”

圣旨?

圣旨!

远州天高皇帝远,平头百姓顶多听听官府的吆喝,州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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