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路对着转身离去的人喊道:“其实给大家算笔账,就知道买我们这款五毛的洗衣皂,是要比市面上大部分三毛的那种洗衣皂划算的。”
听到划算两个字,离去的人里回来了大部分。
江路心中松口气,继续说:“我给大家算笔账,大家就知道了,我们就拿汉江制皂的半透明洗衣皂和一般的洗衣皂比,首先我们半透明洗衣皂更省力,这个没疑问吧。”
有人起哄:“我们那力气也就用在洗衣服做家务这些事上了,你还是给我们讲讲哪里划算了吧!”
这个划算特指钱。
江路笑了笑,没因为打岔影响揽客的态度。
“我之前在自己家试过,要是用西江县日化厂之前的那种洗衣皂,我一个人加一个孩子的衣服,每天洗,我一个月要用完一整块。”
“后来我换汉江制皂的洗衣皂之后,还是我和孩子的衣服,一天洗一次,这回我用了将近两个月,快到月底了才换!”
“三毛钱用一个月和五毛钱用将近两个月,哪个更划算总不用我说了吧?”
这些人将信将疑。因为价格,他们从没考虑过买汉江的半透明洗衣皂。
但是他们知道,这半透明洗衣皂就是很好用。
如今被江路算了笔帐,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哪里算错了。
有人问:“真的?你该不会为了卖自己的洗衣皂胡说八道吧。”
江路:“当然是真的,你要是实在不信,就咬咬牙买一块汉江的半透明洗衣皂回去试一下,这总和我没关系吧。”
有些人互相对视,似乎被江路说动了。
一个五毛而已,他们试的起。
要是真的跟这个老板说的一样,那以后就一直买汉江制皂的洗衣皂了。过日子就是得每一厘都算计到位。
江路看到众人的神情,万分满意。
紧接着,江路提高音量:“但是!买我们斐然牌的半透明洗衣皂,集齐十张包装纸,可以兑换我们的新产品。”
“什么新产品?”
“比现在这款更好用的洗衣皂。免费兑换。若是半年后我们厂的研究员还没研究出新的洗衣皂,就能用八张包装纸兑换一块现在这款洗衣皂。”
底下的人自动解读半年后能用八张包装纸换一块洗衣皂。
听起来很划算。不管原先是什么想法的,现在一个个地,都非常心动。
刚才这个老板的洗衣皂的效果大家也都看到了,既然如此,买汉江洗衣皂,不如买斐然牌洗衣皂!
江路继续说:“我想有些人可能听说过我,但是没见过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现任西江县日化厂厂长。厂就在那里,不会跑的。”
有些消息灵光的,甚至听说西江县日化厂扩建了。
那还等什么?买啊!
手头宽裕的直接买个十六块的,这东西放在家里又不会坏,回去直接拆了把包装纸收起来。
相当于一块钱!
这群人一哄而上,很快,就把钱大娘这里的五十箱洗衣皂给买光了,又问了下次进货的时间。
等着人都走了,钱大娘把江路请进屋里。
“江老板,你的产品好,脑子还灵光,一下子就卖出去了!要不是我这个杂货铺生意还不错,就去你们厂里上班了,跟着你这样的老板干活,肯定能赚大钱。”
这样的恭维话江路最近听多了,多到江路习以为常。
不过她还是谦虚道:“哪有的事,这也是运气好了。”
“您就别谦虚了。”
江路:“以后林州市区的洗衣皂可都从你这边走货了,你可得把好关。”
钱大娘是江路挑选的第一位代理商。
江路考虑之后不再接五十箱以下的订货单,那些小的杂货店要拿货就去找代理商拿货。
其实江路最想选的是那位顾经理,可是谁叫人家看不上呢。
也是,人家可是正经的干部。
和自己这种临时工、承包户可不一样。
既然如此,人好,会做生意,喜欢自己的产品的钱大娘自然就是第一选择。
今天这一仗,打得堪称完美。
江路和钱大娘又聊了会儿家常,才离去。
回西江县,路过江路那个半死不活的服装批发市场。她已经很久没管过这边了,连账本都是林清清带回来给她看的。
现状就是养得起王大飞和王腾云,再多的,就没了。
基本就是靠着几个林州市的服装店还来她这里拿货在撑。
王大飞和王腾云已经惴惴不安好久了。
他们也托林清清带过话,问江路到底是个什么打算,林清清只带回一句话:“安心干着。”
也找过他们大哥,白老板给他们讲了江路去晋州找门路的事。
他们安了一阵心。
可是眨眼,又是三个月过去,江路甚至都不来他们这里,又开始担心起来。
那边的日化厂,听说越做越好,他们这里却冷落凋零起来。
他们怕江路不要这个服装批发市场了。
如今,终于又见到江路了,王大飞和江路说了几句情况,居然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江路看了眼:“我说王大飞,你个大男人,这就扛不住了?”
王大飞被点破心事,狠狠抹了把眼睛,说:“这不是怕老板你要把这个店关了吗?”
一方面确实是担心工作的事。
另一方面,他可以说是陪着江路把这个批发市场做起来的,如今却这样萧条,心里不舒服。
江路伸手,一手搭在一人的肩膀上,说:“你们看我像是要把这个店关了的样子吗?”
“可是这样不赚钱也没意思啊!”
江路啧了一声,说:“我就不明说了,你们回去琢磨一下,我到底为什么要养着这个批发市场,什么时候琢磨出来了,我什么时候可以交给你们更重要的任务了。”
“对了,还有马岁英三个,加上林清清,都去想象为什么。”
王大飞和王腾云被震慑住,陷入了沉思。
江路简单看了看情况,觉得没什么问题,留下两个认真思考的人,先走了。
天色还早,她又回了日化厂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赵采妹就跟江路说:“老板,刚刚有个女人找你,说是晋州的谭太太,让你回来了给她回个电话。”
江路:我吊的大鱼终于来了!甚至不用二次出击,就来了。
电话一接通,那头谭太太便称呼道:“江厂长,我是晋州玲珠服装厂老板的太太,我叫阮玲珠,或者你也可以叫我谭太太。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江路:“阮姐,真是不好意思,让你查到我了,我承认,接近你确实有别的心思。”
阮玲珠:“那你也不能编个娘家编个老公出来啊,你运气不好,正好我在林州有熟人,我连你离婚了都打听到了。”
江路嘿嘿笑起来,说:“阮姐,你人脉挺广的呀。”
阮玲珠:“给你打这个电话,是想跟你说一声,我打算来你这边待一阵子,后天的火车,我想跟你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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