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听说那位隋二小姐生的很漂亮,你说会不会是真的?比秦岚玉也漂亮?”
何书盈无聊极了,趁宴会还没开始,悄摸扭头望着她的闺中密友凌霜八卦道。
“不会吧,大家都说秦岚玉是阗京第一美人。”
秦岚玉是大学士的女儿,自幼饱读诗书,常在酒楼里举办些读诗会,赏画会,很受文人举子们推崇。
“谁说的?她自封的吧,真不知道那些读书人是都瞎了眼还是怎的,我看漆华公主都比她好看。”
何书盈又四下望了望,“不过怎么今日不见她?”
“病了?我也不知道。”凌霜摇摇头。
何书盈翻了个白眼,她一向看不惯秦岚玉,装得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连自家哥哥都被她迷得昏头转向。
更可恨的是!
她还吊着她哥哥,时不时给点甜头,若即若离,真是气煞人也。
“隋家小姐怎么还没来。”她期待地看向门口。
说曹操曹操到。
门前侍候着的太监高声道:“隋御史家眷到。”
宋菱率先进门,后面跟着胡氏和隋静雪,隋静姝二人。
隋垂容在路上眯了一觉,下车时修整了一番,所以最后一个才进去。
何书盈瞪大眼睛看着刚进门的姑娘,身形高挑,玉面淡拂,气质忧郁朦胧,叫人不敢轻易接近。
她也是清冷的,但不似秦岚玉那样如雪般脱俗,而是像江南的烟雨在冬日化为冰珠,温柔得过分。
老天爷,别拦我,这才是阗京第一美人!
她愣愣地看着隋垂容在离她不远的位置坐下,心中无声咆哮着。
座位上已坐了不少人,男席和女席中间隔着一扇很大的屏风,隋垂容坐下不动声色打量着四周,忘忧走过来,轻轻对她扭了扭头。
隋垂容皱了皱眉头,瞄了席上一圈人,奇怪,怎么不见许邱德那位夫人。
宴会果真一如即往的无聊。
吃过饭后,太后坐在高位开口:“今年御花园里的腊梅开得很好,叫姑娘们都去看看吧,她们年纪还小,正是活泼烂漫的时候,坐不住坐不住。”
姑娘们都面露喜色,对太后行过礼后,便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隋垂容起身欲往外走,太后笑着冲她招招手,隋垂容乖巧上前,“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好孩子,你师傅可好?”
隋垂容眼睛微微睁大,闪过一瞬疑惑,眼前的女人雍容华贵,黑发如墨,只眼角的细纹暴露了她的风霜。
“师傅很好,我下山的时候,他还忙着做新药呢。”
太后眼里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还有复杂的微光,似怨恨似恋眷,隋垂容看不懂那种情绪。
直到她站在御花园,捻起一支腊梅,也没搞懂,难不成自己师傅还有一桩风流韵事?
“隋小姐,听闻你刚回家不久,你以后要想出去玩,可以来找我们呀,阗京哪家点心最好吃,哪家衣裳铺子最时兴最好看,我都知道。”
何书盈拉着凌霜走到近前。她一向大胆活泼,刚才在宴上她就想认识隋垂容了,不知道为什么,隋垂容身上的气质很是让人舒服。
隋垂容看着面前的姑娘,一个娇俏可爱,一个桃羞杏让,一个太师之女,一个吏部尚书之女。
她笑着同她们打招呼:“那多谢你们了。”她又招呼忘忧,“这是在山上我师姐教我做的养容膏,对皮肤很好,送给你们。”
她今天一大早就让忘忧把她在山上做的养容膏给带上,毕竟,姑娘们金尊玉贵,什么都不缺,想来这个是个稀罕玩意,大家都想再漂亮一点。
跟她们打好关系,对她以后复仇也有点助益,隋垂容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
何书盈高兴极了,阗京谁人不知,隋垂容师傅是大名鼎鼎的玄素先生,医算双绝,那口中的师姐,肯定也很厉害。
她连忙接过,“哇,这么好的东西,垂容你真好。可惜我今天出门没带什么。”
凌霜虽不似何书盈表现的那么兴高采烈,但也露出了小小的欣喜,冲隋垂容道谢。
许是何书盈声音太大,引得一帮贵女好奇看来,隋垂容也大方地分给了她们,还耐心教给了她们使用方法。
她们拿到养容膏,都围在隋垂容身边和她说着话,原先以为这隋家二小姐不好接近,如今看来,是个十分善良的好姑娘。
看一个人顺眼,就是如此快速又神奇的一件事。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大家都抵挡不了好看的姑娘。
“垂容,听我爹说,玄素先生和国师大人一般年纪,却一丝白头发也没有,真的假的呀?”
“啊,国师大人都耳顺之年了,这年纪了还没白头发,难不成他是神仙?”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听我爹说的。”
“垂容,你生得可真好看。”
“哎哎哎,不是说朗宁王和太子殿下他们会来吗?怎么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就是,亏我今天梳妆打扮了那么久。”
……
另一头水榭中,有几个男子站在其中,正是她们口中谈论的一行人。
几个男子皆身形高大,容貌出众,气质翩翩。
其中一凭栏而坐的男子最为出挑,他坐姿松散,嘴角含笑,身着玄色织金暗纹束腰长袍,腰间一条墨绿色玉带,附着一块凰尾玉佩。
他眼尾平滑略微上翘,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墨色长发用玉冠束起,脚踩绣金黑靴,不动声色,却自有一股风流意气。
如果隋垂容在场的话,肯定能认出来这便是那天在城门口的青年。
祁云照饶有兴致地望着女眷的方向,眸色清浅。
“她们的情谊,都建立得如此快速吗?”
谭经之瞠目结舌道。
随即他眼珠一转,看到祁云照正看着那边,声音立马提高了几分,道:“这隋二小姐确实漂亮,看着人也温柔善良,怪不得某人那天还问起我来呢。”
他耐人寻味地勾勒出一抹奸笑。
祁云照懒洋洋地扭过头,“你是不是又想去骁骑营里和羽墨过两招了?”
谭经之连忙一个箭步,躲到一旁穿朱色锦袍的男子后面,吓得打了个寒颤。
开什么玩笑,羽墨是骁骑营里的副都统,像个冰块人一样,不讲情面,他每次都被揍得半死。
他讪讪地笑了两声:“云照,我就开个玩笑而已啦。”
“这倒稀奇,全阗京那么多姑娘心悦于你,你喜欢隋御史家的?听闻他古板严私,他这关可不好过啊”
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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