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天旋地转,穆慈恩被男人反压在了门上。
心跳声声,她如同砧板上的肉,被夹在了男人和墙之间。
主动权交换。
男人以不容置喙的姿态紧紧扣着她的后颈,用唇封住了她未来得及出口的惊呼声。
窗外又下了一场小雨,淅淅沥沥,在平静的湖面上,扩开了一点又一点的细小涟漪。
穆慈恩睫毛胡乱地眨动着,烟花一簇簇在脑中炸开。
和表现出来的强势动作不同,男人的吻很温柔,
他小心翼翼轻啄着,笨拙地用舌尖试探。
清冽的乌木香气,缠绕住了四肢百骸,她眼前被蒙上了一层柔软的雾。
亲吻发出的暧昧水声,在空气中荡漾开。
穆慈恩刚才作乱的手被男人钳制住了,被迫承接着他施在她手心的压力。
唇齿交缠间,男人从喉间发出的几声压抑的低/吟。
性感的,撩人的,
身体腾起的电流四处乱窜着。
慢慢,穆慈恩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雨,好像下到了她的身上,潮湿得不像话。
昏暗灯光下,男人肌肉鼓张,手背上的青筋已经全部暴起了,隐忍到了极致,身体的温度也烫得不像话,
他克制着欲望,吻仍旧细密温吞,唯有高大的影子,肆无忌惮的将身前人圈禁。
穆慈恩有些享受这个轻柔绵密的吻,
酒的后劲再次上涌,她舒服得想睡觉了。
浅尝辄止。
男人稍稍退开了些,原本扣住穆慈恩后颈的手,顺着脖颈的曲线向上抚着,缓慢地摁住了她的唇。
感受着指尖丰盈水润,他眸色深了几分,重重揉捏摩擦,
破坏欲,放肆着。
口红花掉了,指上触目惊心一点红。
睁开迷蒙的眼睛,穆慈恩压声轻笑:“你有洁癖,我信。”
男人摁在她唇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她笑眼弯弯,一双眸子水光潋滟如清泉,微微昂起下颌,吐息着:“吻技差了点。”
男人盯着她半晌,轻“呵”了声。
来不及去辨认语气背后的含义,她的下颌就被人狠狠擒住了,被迫仰着脑袋。
眼睫抖动的那一刹那,吻又落了下来,
比刚才重,也比刚才狠。
男人以不容拒绝的气势闯入了她的口腔,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和掠夺,吞噬了她的呼吸。
克制的欲望放纵着,昏色光线,所有见不得人的渴求都在疯涨。
窗外的雨也在这一刻落大了,噼里啪啦,恍惚中能听见雨点砸窗的声音。
更热了,也更晕了。
许久未有换气,穆慈恩感到缺氧。
可她只能迎合。
在腿软得快撑不住时,她被男人轻轻托起了。
睡袍轻飘飘地落在了客厅,在卧室门关上的那一刻,男士衬衫也被粗暴地扔了出来……
——
翌日雨停,湛蓝的天空明净如洗,太阳光线透过山光湖色,照进了一片狼藉的室内。
穆慈恩睁眼,眨了两下眼睛,又默默把眼睛闭上了。
浑身酸疼,胳膊压根就提不上力气,一点动弹的想法也没有,只想躺平。
隐约间浴室里有水声传来,大概男人是去洗漱了。
昨晚的回忆如潮水般席来,套房的每个角落都停有他们的身影……
脸红心跳的同时,穆慈恩的拳头不受控制的硬了。
这个男模,确实是非常非常非常值得挂成头牌,和预告词里的形容一样。
但是……
作为服务行业,
又不哄,也不停,
存心想让她给差评。
不过知道帮忙清理这点,还是值得表扬的。
手在枕头下胡乱摸了摸,半天也没找着手机。
愣了几秒,穆慈恩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了。
完蛋了!
几点了?
妈妈要的定位没有发,生活管家可能到酒店了,十点前她还要去学校报道!
桩桩件件都在说明着,一夜纵情的糟糕下场。
急匆匆的,穆慈恩下床去收拾自己,一边找鞋,一边找衣服,在冲进客浴前,顺便捞起了自己掉在地上,被折腾着没电的手机。
二十分钟后,她穿着墨绿色的新中式长裙,化着温婉的淡妆,站在了卧室门口。
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门依旧没有开。
她不确定是不是男模职业修养使然,都需要精致护理自己,所以这么磨蹭。
可她没有再多等待时间了。
思虑片刻,穆慈恩找到便签纸,认真留了一行小字,并用威士忌酒瓶把便签纸和1000法郎纸币压在了床头柜。
撩了撩头发,她再次对着镜子检查了自己的仪容,而后拉着行李箱潇洒地离开了。
套房门关上的瞬间,浴室门终于打开了。
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色暗纹西装,脖间一丝不苟地系着桑蚕真丝白领带,修长的裤腿衬托着他挺拔的身形,腕间的百达翡丽表若隐若现。
和昨晚的慵懒蛊惑不同,此刻他矜贵优雅,庄重的神色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同时,他的瞳色重新变成了黑色,隐约能瞧见,脖颈处的粉红抓痕。
在发现房间空了,床头柜处多了一瓶酒之后,他拢起眉心,快步走上前。
便签纸上是飘逸清丽的行书,笔锋铿锵,墨迹未干。
“虽然你表现勉强,但我这人大方,不会克扣你小费,套房留到中午,酒都付了费,喜欢可畅饮,有缘再见~”
好一个有缘再见。
男人嘴角动了动,目光冷淡地瞥了一眼薄薄的纸币。
1000法郎,倒是大方。
门铃声响,男人收好了便签和纸币,阔步去开门。
“Byron,早餐准备好了,按照你的吩咐,是两人食。”
目光在助理提着的食袋上沉了几秒,男人离开了套房,头也不回,嗓音淡淡:“返房。”
——
半个月后,京城。
高级会员制酒吧内,混着爵士鼓点的旋律富有动感的满开,蓝紫色霓虹灯变幻不停。
吧台后的女人,穿着一袭温柔的淡紫色蕾丝裙,乌色的长发被珍珠流苏簪挽起,手中正拿着调酒器摇晃。
迷离暧昧的灯光晃过她婉丽的眉眼,大大小小的光斑交织落在她身上,随着她行云流水的调酒动作,珍珠流苏簌簌碰撞。
“砰!”她放下了调酒器,利落拿过了水晶杯,在鼎沸喝彩声中,成功调制了一杯清澄的Martini。
随手,她把这杯Martini放到了吧台,对着围观人群wink眨眼:“请你们了~”
话落,她也懒得去看最后是谁得到了这杯鸡尾酒,头也不回地走到了自己卡座。
“帅啊穆小慈,上调古琴,下调鸡尾酒,今天的动作够花哨,看得出来,你的心情真的很差。”
面对发小赵闻渊的调侃,穆慈恩漫不经心“嗯”了声,神情恹恹。
她确实心情不好就爱调酒,心情越糟糕,选的酒就越难调,动作也越花哨。
“郑家其实不错的,港城四大家族之一,传承百年的名门望族,你那未婚夫郑烨生,郑家新任话事人,比你大七岁,中瑞混血,身高192,无花边新闻,远近闻名的谦谦君子,工作狂,不过关于他的身世……”
后面的话没说完,赵闻渊的嘴里就被人粗暴地塞进了一大片西瓜。
穆慈恩眯了眯眸子,嫌弃地拿纸巾擦了擦沾着果汁的手指,没好气冷哼了声。
“我们阿慈来这儿,是听你说这些的吗?会不见讲话呀!”孟羡今挽住了穆慈恩的胳膊,凶巴巴瞪了一眼赵闻渊。
立马,她又换了副表情,把脑袋靠在了穆慈恩的肩膀上,轻拧眉心:“不过,这婚事定得确实太匆忙了,伯父伯母根本就不尊重你的意见!最起码也该过问一声吧?”
“我的意见什么时候重要过?”穆慈恩自嘲地勾了勾唇,随意抿了口桌上清冽刺激的莫吉托。
“我早知道了,在结婚这件事上,我没有选择和拒绝的权利。”她眸光变得黯淡,声音也轻了,“他们答应了我,只要我乖乖结婚,就不会再逼我去学商或者从政。”
“到时候,我可以正经去学建筑设计,挺好的。”
穆慈恩说着,手不受控制地捏紧了杯脚,指尖泛了白。
“我只是,有些不甘心。”
孟羡今和赵闻渊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想到了穆慈恩高考那年发生的事,脸上的神情凝重了不少。
话题走向现实,气氛沉闷,和一旁的喧嚣格格不入。
看着搭落眼睫不知在想什么的穆慈恩,孟羡今关切地咬了咬唇,缓慢探问:“阿慈,我是说如果,如果没办法改变郑穆两家联姻,你……”
她眉心松了又拧起,轻叹了声气:“我听说这个郑烨生帅得不输明星,他和阿忱哥有合作,阿忱哥对他评价……”
“打住!”穆慈恩耸动肩膀,拒绝地干脆。
“诶…”孟羡今脑袋随着她肩膀动作起伏,被迫放正,“为什…”
“我对郑烨生不感兴趣,对郑家不感兴趣,对这桩被人摆布的婚事更不感兴趣!”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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