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上次突然离开,到现在,两人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过面,这次再看许宴和,也不知是不是陈静好错觉,总觉他气色没有之前的好,难道是在进修时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了?
陈静好神情微变,“害怕?”就在她思考的时候,许宴和的人随着声音来到她的身边。
霎那间,一股松木混合着栀子的熟悉的清冽的香气侵袭了她全身,她好像置身于一个月前那个他紧紧盯着她的夜晚,紧张而又危险,刺激得她想也不想就摇头。
“没有?”许宴和想起她方才的脸色,不太相信。
确实没有,她刚刚只是在想自己若是在很久以前也遇到许宴和这样的保卫员,是不是就不会遭遇过往那些欺辱?可这些想法,她是不敢同许宴和说的,说了,怕是会引来些不必要的麻烦,想到这,她重重点头。
许宴和向上扣了扣眼镜,停顿两秒,将手放下后,定定看着她,半晌,才道:“好,你之后若不舒服,记得跟我说。”
过于紧张了,陈静好想说,可望着许宴和脸上的认真,她心头突然被一股酸涩且陌生的情绪攫取,过了一分钟,才低头称是。
许宴和见状,才看向从头到尾一直站在她身边的李胜利,李胜利感受到他的目光,立刻笑容满面的解释自己是来帮忙搬他放在门卫室里的东西。
许宴和恍然大悟,表示了感谢,并邀请他后天去离钢厂两条街远的国营饭店吃饭,但拒绝了他接下来要帮忙的想法。
不需要他帮忙?李胜利看向一旁,想起方才因站在她身边一直感受到的若有似无的注视,初初,他还以为是哪个同志受不住小陈的样貌才这般做的,可现在想来,那就应该是许同志看小陈的,毕竟在钢铁厂谁不知道许同志来头大,谁敢当着他的面觊觎他的妻子,即使她明眸皓齿,颜若桃李。
想到这,他立马点头:“好,有你在,也确实不需要我,那我就先回去了。”
这就走了?望着李胜利快速骑上自行车,然后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从她面前消失的陈静好:“.......”总觉得他有些迫不及待。
“我们也回去吧。”耳边许宴和的声音传来,陈静好立刻压下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点头,跟着他一起将门卫室的东西给带回了家。
一到家,就看到她三岁的大儿子许允知正在客厅给她八个月大的站在摇床中走来走去的小女儿许尔非摇篮,望着两个小小的家伙,你掐我,我逗你,说说笑笑,陈静好突然觉得这日子有点岁月静好。
“妈,你回来了?”
“爸,你也回来了?”
许允知正被妹妹磨得有点不知所措,抬头一看,他妈回来了,他小脸一扬,准备说话,就看到他妈身边的他爸了,他爸居然也回来了?
许允知立刻冲上前,一手拽住一个,笑呵呵叫人。
陈静好摸了摸他的头,微笑道:“对,妈妈回来了,爸爸也回来了,都回来了,妈妈去做饭,你跟爸爸说话。”
“好。”许允知奶声奶气答道,紧紧抓着许宴和不松手,毕竟他有,一,二,三,四,好多好多天都没见到爸爸了:
“爸爸,爸爸,你之前给我买的书,我都看完了,你能再给我买吗?”
许宴和收回望着陈静好的目光,看向还没自己小腿高的小不点,揉了揉他的脸,将他抱到一旁的盖着绿色针织布的白色沙发上:“好啊,你来给爸爸讲讲,之前那些书,都说了些什么......”
“......,所以说,彩虹的形成条件,是需要阳光,小水珠,以及你的位置正确,才能观察到彩虹,知道吗?”
晚上七点半,与一家子吃完晚饭,哄睡小女儿,洗完澡的陈静好坐在客厅听到对面房间许宴和低沉又带些许力度的声音给允知讲课,心头微微松了些许,等他讲完,自己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虽然睡太早不太正常,但对于讲课所需的时间来说,应该挺正常的。
“爸爸,懂了,我懂了,我明天就去育红班试试。”允知骄傲又得瑟的语气传来。
“好,那就明天去了,今天已经晚了,早些休息。”许宴和温声道。
陈静好:“......”这么快,她朝里看了看,正巧看到许宴和从儿子的床上下来,陈静好揉揉眉毛,想起一个月前晚上闹的矛盾,转身,走向主卧,将白色帐子放下,躺在凉席上。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开灯后熟悉的脚步声在她耳边响起,然后,停在她的身侧。
陈静好:“......”心如擂鼓,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半晌,他才往床的另一侧走去,关灯,躺在了她的身旁,等到他的呼吸平稳后,陈静好缓缓睁开眼睛,心情复杂的看向一旁的男人,半个小时后,她才重新闭上眼睛
也不知道她到底发现他什么秘密,才会这么抵触自己?得去查查才行,他不太想自己现在的生活被人破坏,望着刚刚才睡着的陈静好,许宴和神色肃然。
陈静好本以为自己会一觉睡到天亮,可谁知再次睁开眼时,天还是黑的。
“醒了,醒了就好。”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不待陈静好去追寻,他又说道:“小陈,还认得我不?”
认得,怎么不认得,若是没有他这个许宴和特地从首都找来的中医圣手调理自己身体,她因小女儿出生艰难而亏损的身子,怕是不能恢复如初,听到这的陈静好没有转头,就知道他是谁。
“荣老。”
“哟,哟,哟,认得我是谁,那就问题不大,问题不大。”头发花白穿着中山装的荣老,笑眯眯看着她道。
“又麻烦您了。”陈静好听到这,不太好意思道。
“不麻烦,不麻烦,这次来,你家小许可是给了我六两五十年人参。”荣老闻言,连连摆手道。
陈静好:“......”虽然,但是,还是很谢谢他,快七十的人了,还能在晚上来她家治病。
“确实,这样,小陈啊,如果下次还提前六个小时通知,让我晚上随时准备出诊,那就不能是六两的五十年人参了,得是六两的百年人参才行,差一个条件,老头子我就不得来了,实在是年纪大了,折腾不起。”荣老点头,看向站在床边看着陈静好的许宴和不客气道。
白天的时候,许宴和就做好了她会生病而通知荣老的准备?陈静好怔了怔,看向他。
但许宴和却望向荣老,一字一句道:“可以,但若是她身上留下什么后遗症,我会让荣叔,荣婶,荣成都过来帮忙。”
这个臭小子,竟敢用他家人的事业威胁他?首都的医院哪里是A市比得上的,即使它是全国排名前五的大城市。
荣老气得白胡子都一翘一翘,对他怒目而视,许宴和的表情却纹丝不动。
荣老:“......”算了,他一个都快七十岁的老人家,就不同年轻人斗气了,免得别人笑话他为老不尊。
想到这,他叹口气,将十来根银针从陈静好身上取下来放到自己随身携带的木质药箱中:“年轻人,遇到事,想开点,不用为难自己,为难自己就是身体遭罪,你看看你,白天遇到的事,那就白天了结嘛,非要记在心里,这一记,好了,晚上做噩梦,一做噩梦就得发烧,你说是不是?”
陈静好沉默一会儿,才道:“我会尽力的。”
“那得尽全力才行。”说完,荣老背起箱子准备离开:“我可不想整天都来你这上班。”
“好。”听到这名为责备,实则关心的话,让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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