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稚用力把祁临淮推开,然后开了锁出门。还好外面的人因为里面一直没动静等不了就走了,要不然要是看到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厕所,指不定得多炸裂。
她出去了以后还嫌脏,又用水洗了洗手。
“好啦,是我变态,我给你洗干净。”祁临淮走到她身后,两只手环着她帮她洗手。
沈青稚气的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肚子,“我自己来,等会儿被人看见怎么办。”
“我有这么拿不出手?”虽然嘴上是不满的语气,但祁临淮还是听话地松开了她,然后去抽了一张擦手纸过来。等她洗完,不容拒绝地拉着她的手一点一点擦干净上面的水渍。
“哈哈是不是怕我又把水甩在你脸上呀。”
“是啊,怕死了。”
将她的手擦干净后,祁临淮牵着她就往旁边走去。
“诶你要带我去哪,我不去,我还得陪在顾...额...去!你说去哪就去哪!”
沈青稚很有职业道德的,说要当顾子帆的女伴就做好了一晚上陪在他身边的准备。但是她才刚说出来姓,眼前的男人变脸变得比天还快,转过来一脸阴郁地看着她。
沈青稚是个内心活动特别丰富的人,被祁临淮拉着走,她在后头扶着额头苦笑。心想:陪你陪你行了吧,跟个小公主似的,不能打不能骂,就得宠着。
跟他进了一间房间后,这人又故技重施将门关上了,只不过这次没有反锁。沈青稚庆幸地笑了一下,这样等会儿要是发生了点什么事就比较好跑了。
她正想着呢,眼前高大的男人就压了上来,将她逼退到门口。
“你干嘛?”
“想让你闻闻我身上还有没有烟味。”
沈青稚听话地凑近他嗅了嗅。
“不是这么闻的。”
沈青稚刚想问,那要怎么闻的时候,自己的下巴就被人抬了起来,下一秒柔软的唇瓣就印了上来。
一吻过后,祁临淮期待地看着沈青稚,问她:“怎么样,还有没有烟味?”
最讨厌他每次搞偷袭,沈青稚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有的。”
不能吧,祁临淮面露疑色,自上次办公室后,他可是一直到今天都忍着没抽。天知道他忍得有多难受,难道是因为抽了太多年,所以给他腌入味了?
他不相信,捧着沈青稚就想再吻上去,“你再好好尝尝看。”
见他还想吻上来,沈青稚吓得抬手挡在他胸前,不敢再逗他了,赶紧说:“骗你的,其实淡了很多。”
这才是祁临淮想听到的答案,他一副邀功的表情,“是吧,有在努力戒烟。”
不容易啊,跟他说了好几次,终于看他把这事放在心上,开始注重自己的健康。沈青稚挺欣慰的,她踮起脚尖,抬手拍了拍祁临淮的头,夸赞道:“很棒,要坚持住。”
跟夸小孩儿似的,他又不是小孩。
虽然心里嫌弃,但祁临淮嘴角却勾着,刚才生的气早就消得一干二净了。
“你怎么老是和叶思雨一起玩,我不是让你离她远一点嘛,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为啥要听你的话,我有交友自由,你没资格限制我。”
好不容易看他顺眼了会儿,这人又开始抽疯了。
沈青稚知道他不喜欢他那继母,但是叶思雨真的很好,她母亲插足别人的感情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作为一个孩子也很无辜和可怜,为什么要迁怒她呢。
沈青稚不爱掺合别人的家事,只是有些看不惯祁临淮针对叶思雨。
“她没做错什么,你为啥老是针对人家。她妈妈做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不让她妈破坏别人的家庭,她妈就会听她的吗?那时候她才多小啊,哪里知道这种事。而且她在你家跟个透明人一样,也没碍着你什么,你怎么就是不能对她有好脸色嘞。
她没有爸爸,妈妈又不怎么管她。你爸又只顾他那个儿子这你也知道,爷爷一年到头大多数时候都待在山上更加不怎么管,你还总是摆着一副臭脸。她不欠任何人的,她既不是受益者,也不是加害者,只是一个没有选择的可怜人而已。
如果你认真去了解她就会发现,其实她性格挺好的。”
这些道理祁临淮一直都知道,他承认自己将对叶书秀的恨有一部分迁怒在她身上了。但一想到她妈那副恶心的嘴脸,他就没办法将两人独立看待。
算了,她爱和叶思雨玩就和她玩吧,反正有他在。
“好了,我得回去了,太久没回去思雨待会儿会出来找我的。”说完沈青稚转身想走,但又想起什么,回来用手指着祁临淮严肃地说:“你,等我走一会儿再出来,你要是敢和我一起出去...”
我打死你!
这句话沈青稚没说出来,她只是用眼睛无声地警告他。
等她走后几秒,祁临淮走出去,看着她那蹦蹦跳跳的背影,他就有些好奇。一个人怎么会每天看上去都无忧无虑的,明明从顶峰跌落谷底了,还能像个小太阳一样。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待到她身影消失后,祁临淮将视线收回来,却不经意和顾子帆撞上视线。他收起脸上的笑容,眼神无情地看着他。
顾子帆是来找沈青稚的,他怕她迷路,但没想到却撞见两人从同一个地方出来,这很难想两人到底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他抬脚朝那男人走过去,挺了挺胸,一副高傲的姿态。“淮少不和自己的女伴在一起,倒和别人的女伴共处一室,这合适吗?”
与顾子帆如临大敌的姿态不一样,祁临淮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显得悠然自在。“我做事,从来不管合不合适,只看我想不想。”
言外之意就是,你管我?
祁临淮什么性格,不说认不认识,只要听过他名字的就都知道。他确实有这个资本说这话,谁让临城实际上是“祁城”呢。
顾子帆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唯有一点他很是痛恨,那就是祁临淮永远压他一头。从小到大各个方面,甚至如今在爱情上也是。
他扯出一抹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淮少喜欢青稚吗?你了解她吗?我劝你离她远一点!”
祁临淮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抬眸笑道:“哦?我不懂?那你知道她小时候和我一起睡觉的时候最喜欢拉着我的手吗?”
顾子帆一愣,他并不知道她们两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但从小认识又如何,他要的是沈青稚的未来。
想是这么想,但顾子帆的语气却冲了起来:“如果你喜欢青稚,那我们可以公平竞争,选择权在青稚。但如果你不喜欢...”
他顿了几秒,“那就烦请你别去招惹她!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想玩游戏淮少应该不缺人选,就不要来祸害她了。”
走廊里突然人多了起来,祁临淮朝顾子帆走近,不疾不徐地说:“这话倒是我想对你说的,她不是你可以祸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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