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办理出院手续后,沈陌亲自送他们回到时渊洺的公寓。
沈欣对于两个病号要互相照顾这点表示不理解,但司清焰嘟囔反驳自己才不是病号呢。
闺密执意要亲自上门照顾前男友,沈欣对此也不好说什么,耸肩佯装无奈地表示真便宜了时渊洺。
任由女孩们打闹了一会儿后,沈欣就被沈陌给领走,才让司清焰和时渊洺终于能够独处。
他们已经吃过晚饭,需要先洗过澡后才能上药,尤其是时渊洺,他有点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十分担忧被他的女孩嫌弃。
不过司清焰没想太多,跟他一起洗澡是为了照看他,可结果反被伺候。
时渊洺的伤口不能沾水,但他还是往浴缸里放满了水,给女孩脱掉身上的累赘,扶着她进到浴缸里。
他就坐在浴缸旁,将她受伤的那条手臂搁在自己腿上。
他打算用湿毛巾清洗自己,只不过这毛巾是浸泡她的洗澡水弄湿的,上面还沾了点沐浴露泡沫。
司清焰着迷地看他跟提小白猫似的拎着白色毛巾,让她羡慕那条毛巾之余,还垂涎那双筋骨分明的手,以及那双手的主人。
不过主人却不疾不徐地先给她擦手,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口,将她身上的泡沫清洗后,再拿这条混着她体香的毛巾给自己擦身子。
擦得细致、缓慢、撩人。
勃发的铜色肌肉与柔软的白色毛巾形成最夺目的反差。
这让司清焰看得很是害臊,嘴里忍不住分泌出唾液。
尽管他们在浴室里已经坦诚相对了好几次,可此次的心境与之前几次全然不同。
不知是因为都受了伤的缘故,还是因为双眼不曾离开对方,明明没做什么过分亲密的事,但司清焰就感觉浑身酥酥麻麻。
她太喜欢这种感觉,就像刚从战火纷飞的外面逃离到清净安宁的避难所里,为彼此洗去一身尘埃、卸下一生疲惫。
她本想给他擦身子,可他说她扭伤了不能乱动。
而且还摆出证据,用明晃晃的张扬警告她,如果擅自碰他,他可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安分的事。
司清焰只好躲闪眼神,还咽了咽喉咙,心想这么精神,根本看不出他受的伤比她的更严重。
她身子软得很虚弱似的,而他硬朗得过于强盛了。
但好在最终,这个澡洗得还算安分。
擦干身子后,换上衣服前,他们在温暖的主卧里给彼此上药。
“我们好像小动物~”司清焰嘴角含笑地说道。
“因为互舔伤口?”时渊洺心领神会。
笑着看向彼此,又去照料伤口,莫名有种劫后余生的感慨,还有绵长的喜悦在内心流动,使得俩人更依赖与爱护对方。
他们甚至享受上药过程中的疼痛,或许是这微小的疼痛反衬出活着的实感,从而印证还能照顾、依恋与相爱是极致的幸福。
活着真好,重逢真好,拥抱真好,爱着真好。
给司清焰上好药后,时渊洺注视着趴在他膝上的女孩,一手捋顺她的长发,一手柔抚她的眉。
伤口其实不疼,但很痒。因为她的呼吸会时不时掠过,贴近血肉似在与他缠绵。
深入骨髓的呼吸,光是想想就浑身颤栗。
她就近在咫尺,无论身与心。
可还需要向她确认:“清焰。”
“嗯?~”
司清焰一丝不苟地给他上药,专注到没发现男人眼里冒着怎样肆虐的渴望。
“你原谅我了吗?”
“……嗯?”疑惑地发出鼻音,司清焰缓慢地抬头与他对视。
意识到他在问什么后,她笑着继续给他上药,装作随意地点了点头。
时渊洺愉悦地揉了揉她的发,而后将宽厚的手掌放在她的后颈,若有似无地捏了一下、又一下。
后颈传来的阵阵热意抓挠司清焰的身心,她不自觉地张开嘴喘息。
药已经全部上好,时渊洺终于等到这一刻,毫不费力地将她抱在膝盖上,贴在她耳旁颤着喉头说:
“谢谢你,清焰。”
谢谢你的宽容,谢谢你的照顾,谢谢你愿意再次接纳我。
他的司清焰是全世界最美好的人类,她的原谅、她的宽恕,甚至仅仅是她的存在,就能够拯救他的灵魂。
他觉着自己快要昏厥,因为此时此刻无比的幸福。
司清焰感受到他身体细微不断的颤抖,以及磅礴汹涌的热气,靠近他半分,人就会被烫坏。
可她不怕,反倒主动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的腿上,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颈,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睛直视他的眼睛,和他的呼吸交|缠在一块儿。
“清焰,”他盯着她的唇角呢喃,“我们是什么关系?”
低沉感性的呼吸此起彼伏,司清焰想起不久前问这话的人是她,然而此刻换作是他来问,倒也理解了他当时沉默不答的原因。
而他没等到回答便自动换了个问法。
“我们在一起了吗?”
司清焰软软地笑着,极轻极轻地“嗯”了一声,心想他有点患得患失呢。
“我可以吻你吗?”
他不是已经在吻了吗?司清焰微张着嘴,任由男人温柔的深入。
他总喜欢细细密密的吻,吻她的双眸、鼻尖、耳垂……洗澡后的嘴唇会泛着潮红,而此时更甚。
像熟透的水蜜桃。
品尝水蜜桃的主人半眯双眸,将她的情|动尽收眼底,反被激得毛孔舒张。
因而更卖力,致力于将她服侍得舒爽。
知道在什么时候温柔,知道在温柔片刻后如何使劲,把握着恰到好处的节奏,爽感便会汹涌到每一个毛孔。
桃子的汁水难免溢出,顺着搅动的双舌于唇齿缝隙间流动,甜腻的声响不绝于耳。
时渊洺眸色愈发深沉,呼吸愈发浓重,喷在她的脸颊处带来阵阵灼意,痒得她浑身发软,情难自控地伸出双手,去抚摸他的发他的耳。
这次俩人的感觉来得更快更强烈,尤其是时渊洺被她这么一摸就可耻地……!
好在他向来擅长隐忍,深知如何延长这份躁动,因而吻慢慢蔓延到……
头脑发热间,司清焰突然好奇一件事。
“时渊洺~”
男人含糊地应了一声。
“我,我问你,你那天把我带来这里,是不是动机不纯?”
她问的是第一次来他公寓,那时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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