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阳大喊大叫,没有停下的意思,汉王差点没忍住也要像踹安福王一样,给他一脚。
这小兔崽子,真是该死!
等着,看你小子还能胡搅蛮缠多久?
等大军的刀架在你脖子上,希望你小子别吓的尿裤子,还能像现在这样。
汉王咬牙,暗暗发狠。
“住嘴!”
最后还是玄帝一声呵斥,秦阳才停下了他的表演。
“此事,就此作罢!”
“老七,限你尽快还你五哥六哥的钱。”
“老五老六,老七若是不还,你们尽管来找朕!朕还!”
说完,玄帝便让队伍启程。
一番耽搁,耽搁了不少时间,别误了正事。
很快,众人便抵达半山腰的西宫,在宗室和礼部相关人员的安排下,大家开始了第一日的祭拜。
听说这次祭拜,要举行三天,一天比一天隆重!
晚上,大家也不能回去,得留在这里过夜,山上修建了不少可供休息的房间。
……
“哎呦,真是累死我了了,早知道听你的话,卧病在床不来了。”
“这比我穿一天盔甲,骑一天马还累!”
晚上,刚刚结束一天祭拜仪式的武灵儿回到给她们安排的住所,一边伸手揉着僵硬的脖子,一边向两人抱怨道。
秦阳轻轻摇了摇头,没说话。
现在喊累,早干嘛了?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
“灵儿,慎言!”
沈婉君轻皱柳眉,不悦道:“这里不比王府,这里人多眼杂,小心祸从口出!”
武灵儿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拍了拍嘴,“不好意思啊婉君姐,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她在桌边坐下,倒了一杯水,边喝边说,“喂,那个谁,你真打算欠钱不还了?”
闻言,秦阳瞥了武灵儿一眼。
不用问,她嘴里的那个谁,指的就是自己。
秦阳没好气回答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
武灵儿点头如捣蒜,“难道不是吗?”
秦阳白了她一眼,“随你怎么说。”
“婉君姐,你看他!”
指着秦阳,武灵儿对沈婉君告状道:“他说不过我就开始破罐子破摔了。”
沈婉君摇摇头,有些头疼。
这些天在家里,她都记得清处理过多少回二人拌嘴吵架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
两人都是成年人了,还是夫妻。
怎么那么喜欢拌嘴?像小孩儿一样。
又聊了一会儿,武灵儿把话题扯到了如何不动刀戈就平叛的事情上。
看的出来,她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了。
想了想,秦阳觉得自己是时候行动了。
再晚,时间上可来不及了。
于是乎,在两女的注视下,秦阳从此行带过来的行李包裹中,拿出一个长条形的锦匣。
锦匣还没打开,就被武灵儿抢了去。
她倒是要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砰!
锦匣刚打开。
她眼睛突然睁大。
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手中的锦盒没拿稳,一下子掉在地上。
秦阳没好气白了她一眼,从地上捡起锦匣。
“虽说祭拜期间不让进食,但你也没必要连个匣子都拿不稳吧。”
武灵儿没说话,只是走到沈婉君身边。
“灵儿,怎么了?”
沈婉君关心道。
武灵儿摇摇头,十分畏惧的样子,说话声音都变小了许多,“婉君姐,他,他……”
见武灵儿一个劲的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婉君愈发好奇匣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王爷,匣子里是…”
沈婉君问道。
秦阳没有隐瞒,把匣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并且平铺开。
沈婉君瞳孔一怔,虽然没有像武灵儿那般畏惧,却满是复杂神情。
看着两人,秦阳满是不解,“怎么了?不就是一张空白的绢帛吗,有什么好害怕的?”
听见秦阳的话,武灵儿气不打一处来。
刚想大声反驳,忽然想起沈婉君刚才的一句话。
这里不是王府,小心隔墙有耳。
她压低声音,喝道:“不就是一张空白绢帛,你好意思说这话?”
真是一张空白绢帛就好了。
可实际上,绢帛呈现明黄色。
绢帛边缘还有花纹,龙形花纹。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村妇。
她出身武家,一眼就认出了这张绢帛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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