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宫。
虽已被贬为丽嫔,阮欢所在的正殿内,依旧弥漫着一种奢华之气。
阮欢还是丽贵妃的时候曾掌过内务府,再加上阮家根基深厚,内务府那帮奴才便不敢过分苛待。
这日,伴着小雪,瑶贵人易书瑶身着兔绒锦披前来请安
刚进门,易书瑶便冲着靠在美人榻上的丽嫔缓缓屈膝道:
“给丽嫔姐姐请安。”
她端详着脸色晴好的丽嫔,自从水仙被废为庶人贬入冷宫,丽嫔的日子肉眼可见地滋润起来。
易书瑶落座在丽嫔身边,轻声一笑。
“姐姐这几日气色越发好了,可见皇上眷顾深厚。妹妹瞧着,皇上这些时日总是来昭阳宫,姐姐重获贵妃之位,定然指日可待。”
丽嫔阮欢慵懒地斜倚在美人榻上,她的手中正把玩着一件精巧的赤金嵌宝孔雀摆件,这是前些日子昭衡帝新赏的。
闻言,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弧度。
“皇上念旧罢了。”
“倒是你,这几日不也接过几次圣驾?皇上还夸你舞跳得好,心思巧呢。”
易书瑶连忙垂下眼睫,她可不敢与擅醋的丽嫔争锋。
“姐姐说笑了,妹妹这点微末伎俩,不过是萤火之光,岂敢与姐姐皓月争辉?”
“皇上在妹妹那里,十句里倒有八句是惦记着姐姐的,说姐姐性子率真,最是难得。”
丽嫔的脸上又是浮起了得意之色,她抚摸着冰冷摆件上的精美宝石,脑海里闪过昭衡帝英俊的容颜。
她这些时日仿佛又重回初入潜邸的那段时间,皇上最是宠爱,常常来她的屋子里,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盛宠。
就该是这样。
皇上的身边,应当只有她一人宠冠六宫才好。
丽嫔端详着手中的御赐之物的时候,易书瑶的话锋便似不经意地转向了冷宫。
“说起来那位如今可算是彻底栽了。”
提到水仙,易书瑶的眸底划过了一抹冷意。
“冷宫那种地方,啧啧,听说冬日里比外面更冷上几分,吃食连猪食都不如,还有一堆疯婆子真是想想都可怕。”
提到水仙,丽嫔脸上的慵懒顷刻便被怨毒所取代,她冷哼一声,手中的赤金摆件被捏得死紧。
“可怕?那才是她该待的地方!本宫倒是觉得便宜她了!一刀结果了反倒痛快!”
她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压低了声音,似是藏不住糖块的孩子,将易书瑶召来身边炫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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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放心冷宫里本宫早已打点好了人手。想痛痛快快地死?那是做梦!”
“本宫要让她在那里一点一点地受尽折磨!让她尝尝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丽嫔咬紧牙关扭曲的话里充满了对水仙的恨意。
“让她后悔爬上帝王的床榻后悔生下那个小野种!最后像条癞皮狗一样痛苦地咽气!这才能稍解本宫心头之恨!”
她的语气阴毒无比即便同为盟友的易书瑶听得也不由自主地窜起一股寒意但随即一种扭曲的快意也涌上心头。
易书瑶连忙奉承道:“姐姐手段高明安排得当。如此方能让她偿还对姐姐的诸多不敬之罪真是大快人心!”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尽是志同道合的阴毒。
——
冷宫里。
水仙被贬入冷宫后已过了十来天这段日子的确说不上好。
包晓槐那边自第一日被小理子震慑后她虽不敢再明着动手强抢但各种下作手段却层出不穷。
有一天包晓槐不知从哪个角落抓来一窝吱吱乱叫的老鼠瞅准水仙和小理子在殿内时猛地从窗子缝隙扔了进去!
几只灰扑扑的大老鼠骤然落地惊慌失措地在地面上乱窜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窸窣声。
包晓槐和她的跟班们躲在窗外等着听里面传来惊恐的尖叫。
然而殿内只是寂静了一瞬。
随即传来水仙冷静得不带一丝波澜的声音:“小理子处理干净。”
“是。”小理子应声而动身影快如鬼魅脚尖几点手法精准。
几乎在眨眼间那几只四处逃窜的老鼠便被他或用破布卷起或直接踢出窗外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只是拂去了几点尘埃。
反而若不是包晓槐等人躲的及时那几只大灰老鼠就要被扔到她们的身上了。
包晓槐没听到预想中的尖叫反而见老鼠被迅速清理出来顿觉失了面子气得在外面嘲笑。
“瞧瞧某个人一进来这冷宫都变得更脏更臭了连老鼠都招来了真是晦气!”
室内小理子眼神一冷看向水仙只需她一个眼神他立刻就能让外面那人闭嘴。
水仙却只是淡淡摇了摇头不欲与包晓槐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她示意小理子将窗户关紧隔绝了外面污言秽语的噪音。
包晓槐见水仙如此“忍气吞声”只当她是怕了
她盯着那扇紧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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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门,眼中恶毒的光芒闪烁,一个更阴损的念头冒了出来。
包晓槐伏在身边一个高大宫女的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那宫女脸上露出一丝狞笑,连连点头。
是夜,寒风呼啸。
水仙正裹着单薄的被子试图入睡,忽然听到窗户传来极其细微的撬动声。
她立刻警觉地睁眼,只见那扇本就破旧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悄悄撬开了一条更大的缝隙。
冰冷的寒风如同刀子般瞬间灌入,吹得殿内残存的温度顷刻散尽。
夜已深了,灯烛少许,炭火也不够,自然不是什么修缮窗子的好时机。
水仙只能勉强在殿内寻些破布和杂草,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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