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不顺利,今涣离躲得巧,次次在箭射出时,闪身躲过。
“林子有树木、草丛遮挡,你们直接射容易落空,而且你们动静太大,鹿自然跑了。”
两人相视点头,李若站在上方,预判她下一步方向,却不射出,吸引她的视线。
萧遥下了台子,躲在阴影后,趁着她注意力都在李若身上,悄无声息一箭射出。
今涣离停了下来,露出头看位置。
在木盾最中间。
“中了,”她如是说到,“你们配合不错!”
两人信心倍增,相互配合,射击无处躲藏的鹿。
直到木盾中央插满箭,她抹走汗水,带来她们的战果。
两人没有急忙查看,而是到盾后。
李若拿出早备好的纸巾,“辛苦你了!”
萧遥拿出玉葫芦,“没想到会是这么训练,实在太麻烦你了。明日我们多叫些人,你告诉他们动物特征,让他们换着跑,你好多休息休息。”
“成,”她抽出纸巾擦汗,再接过玉葫芦,喝尽里面的水。
下课铃响,三人一同出去。
萧遥、李若与她在门口分别,她走向明伦堂。
教室里仅剩几个学子,君心坐到她位置上,与君墨爻一起等她。
“走吧,”她叫他们。
两人站起,走到她周围。
君心瞅着她发红的脸,“你们去做什么了,怎的这般累的样子?”
君墨爻也盯上她的脸,“萧遥去的话,该是射箭。是有什么新法子,要你一直跑吗?”
“嗯,”她点点头,“模仿鹿在林中跑,效果不错!”
“你倒是尽心尽力,”君墨爻走回位置,从抽屉里拿出一袋糖丸,回来递给她。
“我母亲差人做的,补充体力的糖丸,你吃几颗。”
她目不转睛看着他,这人一来一回,动作行云流水,似乎平日便这么关照同学,又似乎……
君墨爻僵硬偏头,避开她的视线。
君心好奇地左右观看两人,自君墨爻手里拿过,打开纸袋子的口子,展开给她,“别客气,快吃!”
她没觉自己险些把别人盯出个窟窿有什么不对,照常收回视线。伸手进袋子,裹着糖衣的橙色丸子,好看还不沾手。
她一口咬下,蜂蜜伴随着橘子融入味蕾。她又伸手拿了几颗吃,“多谢!”
真不知是期待她看出什么,还是期望她什么都看不出,君墨爻摇摇头,接下君心递回来的袋子。
三人走出明伦堂,稀稀落落的树木顶着月亮,道路忽明忽暗。
跨过前门,走出大门,君律早在马车旁等候多时。
君心快步上去,“父亲,走吗?”
君律拍下君心肩膀,走向今涣离,“别院事情没处理好,她们还没回来。待她们到,我叫他们跟你说,麻烦你多等些时日。”
君墨爻心头一紧,急忙问道:“如此可会耽搁我父亲寻魄?”
“小事,”她先回答君律,再与他说,“不超七日便可。”
三人点着头,目送她进去,再上马车。
今涣离得以安睡一整晚,早上起来的时候,气色都好不少。
她不慌不忙走进教室,班里叽叽喳喳声立马传来。
“你们听说了吗?”
“你说林府闹鬼的事?”
“是啊,据说惊动好几家人。”
“可你瞧,林语不还好好的吗?”
有人偷偷瞄了她一眼,“说实话我觉得不可信,不过有现成道士在这,还是找她去看看好。”
“那你也得看林语的意思,她二哥昨日刚走,就发生这样的事,哪有心思顾那么多。”
“万一今晚还来,岂不是都不得安宁?”
声音绕着林语,却句句离不开她。
今涣离瞧向第一组第三排窗边,林语双手放在桌上,手不住抹去脸上的泪。
眼眶泛红,眼睛却不怎么肿。
她收回视线,放下包坐下。
君墨爻抽出本《昭辰二十年间》,转过去递到她面前,“送你。”
“啊?”她眼里模糊变得清明,扭头看他,不明所以。
“之前你说,这些书你看得少,恰好我这有,便送你看吧!”
“可是,为何送我?”她眉头微微蹙着。
“京朝那处都可借书,但不售卖,你说你们那没有,所以给你带回去。”
她眉头依旧拧着,可他这么说,又没什么问题。
“那就多谢了!”她收下书,朱红的封面,烫金字体大气飘逸。掂了下,很是厚重。
他们道馆还是讲究读书的,带回去给那群老古董,好好跟进下时代。
“不客气,”君墨爻笑道,“我母亲他们大概两日后回来,届时劳烦你再走一趟。”
她点点头。
他凑过来些,“我母亲查出茶馆婆婆曾去山头寻刘氏,那会儿糊弄村民的东西可能还没做好,所以瞧见翠玉抽魂魄的状况。”
“婆婆可有被发现?”
他颔首,“不知为何翠玉没伤她,回去后,婆婆逐渐迷糊,再加上那东西做成,村民照常与刘氏来往,就觉得婆婆糊涂,爱说胡话。”
她叹口气,“婆婆没事便好。”
村民虽说不信婆婆言语,但也能看出,他们极其关照婆婆。
这堂课,夫子讲昭辰帝行军期间制成的小物件。
十大最富盛名的东西,皆高度便民利民。
但此十件,不过昭辰帝随手一制的小小一部分。
昭辰帝还差人,将石灰石混合粘土,煅烧成水泥,大大提高桥梁、水坝、道路的坚固度。
夫子越讲越激动,“昭辰帝带来的变化,是无可比拟的!”
她笑着摇头,很明显,夫子极其崇拜昭辰帝。
晚修萧遥叫上几个人,结果越传越广,大家纷纷跟着去武备轩。
连选文学、商学的同窗们,都跑过去看热闹。
人多,同窗们便让她和君墨爻安排。
她搓搓眉心,先让一部分人跟着萧遥、李若射箭。
“狡兔三窟,且林子草深,兔子体小,速度快,更需小心谨慎。瞄准木盾下方四分之一的位置,才算射中,”她介绍好兔子的特性。
“明白了!”射箭几人兴奋不已,前呼后拥走去场上,分配谁做兔子,谁射箭。
君墨爻在另一边,安排崔奇带同窗们进行剑术比拼。长枪的训练,则由樊复鸣带领。
射箭组七人,另两组六人,他们算是闲了下来。
看热闹的九人堆里,君心快步出来,站到他们前面,眼眸闪烁,“你们可以比试一场吗?”
君墨爻眼睛躲闪,摸摸鼻头,整理袖口,就是不搭理。
今涣离勾着嘴角,也不答复,仿佛事不关己。
“哥,你该不是怂了吧?”君心怂恿。
今涣离附和,“是啊,你不会怂了吧?”
君墨爻目光幽怨,上次她不屑的神情还历历在目,难道还要再遭一次?
“比便比吧,”他叹口气,握着自己的佩剑,走上演舞台。
她步伐轻快,跟在他后面,“这次我不用武器,也不突袭。”
青石铺就的演武场上,月光落下,泛出细碎银光。
藏青道袍女子做着伸展运动,浅青色轻衣男子抽出寒光毕现的长剑。
君墨爻深吸口气,长剑挽了个剑花,破空而至,直取她右肩。
她停下动作,迅速侧身,“你怎么还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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