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逸安一说完,文可烟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房门冲了出去。等彻底离开客栈后,她才按捺不住,伸出手在滚烫的脸颊边不停地扇风,好似这样就能把燥热都扇走。
可指尖带起的细弱微风虽拂过发丝,又怎能吹散心头那抹燥热。
走出好几百米远,她边走边碎碎念,“怎么回事?好热好热。”
说着,她双手贴在自己两颊边,无声按压,将脸蛋挤得嘟嘴后又放松,如此循环。
“烟烟~”
耳边猝然响起的声音,使得文可烟的动作猛地一停,就这样僵在了嘟嘴的瞬间。
“烟烟,你在干什么?”白酒扑扇着小小的翅膀,飞到文可烟身旁,学着她的样子,用自己的小短手使劲儿地将自己的嘴挤压得嘟起来。
文可烟惊讶地看着白酒,又转而看看自己的手,立马放了下去,两只手慌得甚至在空中胡乱地挥了几下。
“白……白酒,你,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刚刚呀!”白酒围着文可烟欢快地绕了一圈,小小的身影在阳光下的照耀下越显生气。
最后,它停到文可烟眼前,用懵懂无知的两只大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她,“烟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明明是一件很寻常的事,可文可烟心里却莫名有些心虚,以至于她不敢直视白酒那双过于纯净的眼睛。别开眼:“就,有点儿热,刚好我手凉快。”说着,她刻意地举起双手在白酒面前晃了晃。
白酒悬停在半空,乌溜溜的大眼睛专注盯着眼前文可烟白嫩的双手。随后,它将自己其中一只小短手从圆鼓鼓的脸颊移到下巴处,翅膀有一下没一下地扑扇着,努力摆出一副深思的模样。
“这样啊。”过了好一会儿,白酒才奶声奶气地吐出这几个字。
文可烟烟波如水,轻轻一眨,唇边挟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若是忽略白酒那努力模仿大人思考的滑稽双手,她倒能从这小家伙身上咂摸出几分羿逸安的影子来。
一想到这个名字,文可烟没由来地一热。恰在这时,白酒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兴奋地扇动着翅膀,脆生生地问道:“咦,烟烟,主人呢?”
说着,白酒又绕着文可烟欢快地飞了好几圈,似在寻找羿逸安的身影。中途不知看见了什么,当它飞到背过文可烟的位置时,忽地停止在空中,一动不动。
文可烟心里一阵好奇,忍不住想要转头去看。可就在她刚侧头,却听见白酒歪着脑袋,喃喃出口:“主人?”
“你说什么?”文可烟维持着一百二十度的精准角度,愣是不敢动弹分毫,身体硬得如同一块百年巨石。
“烟烟,你怎么没和主人在一起啊?”白酒不再望向那个方向,而是振动翅膀,快速飞回文可烟眼前。
“有些事需要我们分开完成。”答完这话后,文可烟僵硬地将头转回去,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始终不敢稍微再向后转六十度朝可能有羿逸安身影的方向多看一眼。
白酒在空中轻盈地转了个圈,最后稳稳地停在文可烟眼前。两只肉乎乎的小短手在空中激动比划着,以此来表示着自己的不满:“究竟是什么天大重要的事情非要分开不可?你们可从来没有分开过!”
听到这儿,眼中瞬间闪过几秒的慌张,以至于文可烟根本没发现白酒话语中的小小纰漏,思绪也有些凌乱起来。
其实她和羿逸安是分开过的,只是那段分开的时光,似乎太过久远,久到已被尘封在了记忆的深处,也久到如今朝夕相处的习惯早已将那些日子覆盖住了。
为了转移白酒的注意力,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为了转移她自己的纷乱的思绪,她转移了话题:“你来得正好,这次打算跟谁?”
这话果然奏效,白酒挥舞着的小短手顿时停了下来,也不再逼问文可烟。它小脑袋低垂着,开始为难、沉默起来。
过来好一会儿,它面露难色,抬起脑袋望着远处窗边站着的那道模糊身影,眼神里满是纠结与犹豫,迟迟不语,像个不知道该选娘亲还是爹爹的孩子。
文可烟瞧着白酒,此刻它连翅膀都不忘了扇动,到底心软了,“逗你的,你现在就带着镯子去找他吧。”
这话像根小刺,扎得白酒猛地抬起头。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瞬间蓄满了委屈的泪水,小嘴瘪得更厉害了,活脱脱一个被抛弃了的小可怜模样:“烟烟在赶我走吗?”
文可烟连忙摆手,立马否认三连:“不……没有,我不是,不可能。”
见白酒这幅委屈模样,文可烟暗恼自己不该问出那个选择谁的问题。她抬手轻柔地来回抚摸白酒的毛发,安慰起来:“我只是不想你为难,并不是在赶你走。”
白酒听了,屁股一扭,慢吞吞挪到文可烟耳畔,轻落在文可烟肩头,脑袋耷拉着,翅膀也无精打采地垂落着,像只缩头乌龟一般蔫蔫地蜷缩着,一声不吭。
待了不知多久,白酒像是突然接收到了什么讯号,猛地从文可烟肩头飞起,重新回到能望见主人的位置,看了过去。
接着,白酒振动翅膀的频率越来越快,比平时急促数倍,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力,似在使用一种特有的能力,与羿逸安交流。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文可烟耳边传来的振翅声渐渐恢复了平日的节奏,不再那般慌乱。文可烟微悄悄侧过头,打量着白酒。
她不能确定白酒方才是不是在和羿逸安交流,但大致能从白酒那专注的神情中感觉得出一些端倪。
待白酒缓过来劲儿,它萎靡的小身子又重新挺得直直的。文可烟心里反复权衡着,最终,试探性地提了一嘴:“所以……镯子是我继续戴着,还是你拿回去?”
其实,她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似乎看到了白酒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难为情地说它不能跟她走。
可没想到……
白酒一下子飞到她眼前,继而绕着她雀跃地飞了好几圈,兴奋得不知所以。
“走吧走吧,我们走吧!”
“嗯。”文可烟下意识平静地回复一句,可几秒后,她瞠目结舌:“……嗯?”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的大脑有些短路。
话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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