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远的,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这种事啊。”
姚枞打破了沉默。
产屋敷耀哉沉着道:“当然。”
“别欺人太甚了。”姚枞面无表情地指着面前的疑似鸟窝的东西:“蝶屋那三个小孩已经很过分了,那个绿色发尾的小孩看起来挺自愿的我也不说什么了。但这次这个,甚至没出生吧?还没出生就找到工作了吗?”
产屋敷耀哉浅淡地笑了起来:“的确如此。”
姚枞绞尽脑汁地想着所有的可能性,然后在三秒内选择放弃与老狐狸一般的产屋敷耀哉对垒:“好吧我真要报官了。”
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产屋敷耀哉,由衷感慨道:“学会当归四逆真是我人生中最有先见之明的事了。”
产屋敷耀哉问道:“你们宗门传授的治疗手段也分很多种吗?”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姚枞干净利落地回答:“但我的建议是,与其参悟我的心法,不如想办法让普通队员把身体素质提上来吧。”
产屋敷耀哉目光凝重:“你最近又做梦了吗?”
姚枞略显讶异:“你不是为了这事才叫我回来的吗?”
看着默然无语的产屋敷耀哉,姚枞又将怀疑的目光移向桌子上的鸟巢:“我说啊,主公大人。你不会是做了个鸟蛋形状的定时炸弹吧。”
“你一直对我有奇怪的滤镜呢。”
“彼此彼此,你不也是一直在造谣我只喜欢内向小孩吗?”姚枞面无表情道:“我只是想念我的师弟师妹罢了,不要逼我把所有传谣的挂在藤蔓上审问最后问出来谣言的来源是你。”
一旁的产屋敷辉利哉善解人意地为姚枞添水。
产屋敷耀哉哑然失笑:“我也没想到他们能传成这样,流言的威力真的比想象中的还大。”
他目光移向桌子上的鸟蛋:“我听鳞泷先生说,灶门一家似乎很想给你写信呢。”
自知理亏的姚枞迅速转移话题:“我这段时间偶尔也会在梦里看到鬼舞辻无惨,只虽然只是我的感觉,但,我就是觉得那是现实。”
“虽然视角每次都很奇怪,但看得很清楚。”姚枞指了指眼睛道:“他像是旧伤发作,而且越来越不耐痛。而且,他之前好像还会伪装成人类到处活动,现在已经没力气活动了。”
产屋敷耀哉冷冷地笑起来:“看样子,他是被诅咒反噬了啊。”
对产屋敷家的诅咒来源略有耳闻的姚枞吐出一口气,看着罕见的充满攻击性的产屋敷耀哉符合道:“好反,好反。”
被难得一见的产屋敷耀哉微妙地威慑住了的姚枞老老实实地抱着鸟窝离开了。临走前顺手检查了一下产屋敷耀哉产屋敷辉利哉父子的身体,确认一点事没有才离开。
感觉被做局了,下次主公大人说啥是啥吧。
虽然有些迟,但姚枞终于意识到了这个真理。
只是,这鸟窝怎么办呢。
姚枞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藤蔓将鸟窝卷起来放到怀中,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所以我左思右想,觉得主公大人一定是想让我多来蝶屋治病,少和蛇柱撒泼。”姚枞不好意思道:“所以,我又来找点活干了。”
蝴蝶忍微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只是我最近要出任务,姚枞先生在蝶屋还是要注意安全。”
姚枞下意识地捂住裙子,神情严肃:“好的。”
“并不是这个意思,请严肃一点呢。”
没有蝴蝶忍的蝶屋有些过于安静了。
虽然蝴蝶忍本人也很安静。
姚枞叹了一口气,尝试与蓝色蝴蝶发饰的少女搭话:“小葵,最近工作忙吗?”
“都是应该完成的工作,没什么忙不忙的。”神崎葵利落地整理好药箱,转身离去。
还是害怕我啊。姚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决定找个空房间睡一会觉。
诚然,他维持理智的代价是消耗理智,但是睡着了本来也不需要维持理智吧。
为自己找好了借口,姚枞抱着蝶屋友情赞助的小被子躲到了杂物间里。
在杂物间睡觉就不会被打扰了吧。
姚枞栽倒了一个空箱子里,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小葵姐姐,你还好吗?”
神崎葵的沉思被高田菜穗担忧的声音打断,看着不知何时围在她身边的三个姑娘,神崎葵咳嗽了一声道:“我没事,怎么了?工作都做完了吗?”
寺内清道:“你最近是不是在想什么事呀?吃饭都吃不进去了。”
“哪有吃不进去。”神崎葵下意识道,叹了一口气:“我在想关于那个......人的事情。”
三个小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中原澄作为代表发问:“你在关心他什么啊?”
“这个也不能算关心吧。”神崎葵严肃地更正道:“虽然用了长裙子遮住,但他现在走路的样子真的很不像人。”
也就是卧床的病人大多都是难以翻身的伤员,但再照他这么治下去,迟早有人会在做康复训练的时候发现新医生是个以一种奇怪的滑行姿势到处穿梭的人了。
虽然对姚枞敷衍的装扮并不报什么信心,但神崎葵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三人听到神崎葵的苦恼后,也陷入了沉思中。
寺内清率先提出设想:“让他在蝶屋里坐轮椅行动怎么样?”
神崎葵设想了一下,摇头反对:“我们人手不够,不能时时刻刻都在他旁边推轮椅。遇到难以直接过去的地方时,他估计还要用藤蔓把轮椅搬过去,这样更明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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