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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山雨欲来,美人心计

小说:

救!口嗨高岭之花被强夺

作者:

几云里

分类:

现代言情

松鹿纹黄铜帐钩垂落在纱幔上,纱幔未被挂起,严严实实遮住内里的一切。

是以姜幼安猛从中钻出来、冲上来、双臂环上他腰腹的那一刻,岑霁没来得及作任何反应,腰腹骤然紧缩,只能任凭她身上一股软香裹挟住他。

因着强大的下肢力量,他脚上蹬的那双漆黑锦履在夯土地面纹丝不动,得以未使二人一同栽了去。

但这般置礼数于不顾的行径,属实令岑霁意想不到、猝不及防。

岑霁略微动摇了姜幼安便是宁远侯府千金的念头,她这番孟浪行径,属实不似大家闺秀风范。

不过,这一切皆没有姜幼安对他一番倾诉心意,来得突如其来。

她哭得梨花带雨,看上去是真情实意。

可不会有蠢人,对自身监视之人付诸真情;如同被监视的他,也绝无可能对她生出一丝一毫情意。

内心稍微有些乱的岑霁,彻底想通。

两瓣薄唇间逸出一丝嗤笑。

他自觉荒唐至极,聂为竟派人来对他使美人计。

三十六计,聂为倒是另辟蹊径,选择了对自己最无用的一计。

不怪岑霁认为聂为可笑,他时年二十又四,同辈娶妻纳妾生子金玉满堂,而他却连通房也未曾有一。

倒不是岑霁不得小娘子们芳心,而是单凭那张貌胜潘安的容颜,便太讨小娘子们欢喜。

更有才艳双绝的琼芳县主,自岑霁雪中采药有一面之缘,遂一见倾心。自此王孙贵胄难入眼,非他不嫁,至今仍待字闺中。

除却“青州岑霁最倾城”美名在外,岑霁不近女色更是人尽皆知,是真正难以摘得的琼枝玉树。

岑霁颔首看向身上女子,青绿缠枝纹纱幔轻柔垂在她细窄的腰肢,再往上,是一截裸露在外的光滑细腻脖颈。

她仍在抽噎,似是经过一番抑制,脖颈却仍不受控制,在眼前以一种足以忽视但无法忽略的微小幅度抖动。

像被射杀的麋鹿,求生本能地最后一颤。

岑霁毫不留情地抬指,重重一击姜幼安后颈上的风池穴。

她便瞬间失去知觉,晕倒了去。

岑霁尚未直接离开,俯身扶住姜幼安后脑,强迫症般将她摆正在瓷枕上。

为防着凉,又微微蹙眉,扯来一旁凌乱的纱罗,轻柔地、准确地盖住她腹部。

走出厢房前,他注意到书案笔架上,立了支泛彩光的上等狼毫毛笔,眼神瞬间又晦暗几分。

在外侯着的飞云,只见自家郎君出了竹里馆,面色如有阴翳,薄透耳垂竟还染上些许绯色。

一时之间,不敢上前询问姜娘子是否毒发。

又想入非非,姜娘子莫不是中了春药,对自家郎君上下其手了!

飞云极想知道郎君清白是否还安在,却实在不敢造次上下打量郎君。

而岑霁只觉那股女子软香缠绕于身,久久难以挥去,他吩咐飞云:【沐浴更衣】

又抬指拿起腰间玉环,玉环本冰凉,此时摩挲起来竟蕴藏一股温热,他不禁压了压眉峰,忙解下玉环递给飞云。

直脑筋的飞云略有疑惑,为何郎君此时赏赐自己,尝试性回:【多谢郎君】

却遭自家郎君眼皮轻抬,狠狠剜了一眼,【扔了】

***

一炷香后,府医送来一副已煎好的温中补虚的方子。

浅竹撩起纱幔,不由分说在姜幼安头顶中部百会穴一按,后者登时醒了过来。

姜幼安接过略烫手的药汤,用直袖裹住陶碗底,一面饮药一面追问:“春蕊可有寻到?”

“春蕊已离府。”浅竹打探到的消息便是这般,她如实告知姜幼安道。

浅竹对府宅内的阴司事亦不作了解,不知简单离府一事背后的深意。

姜幼安有些惶然,不明白春蕊为何突然离府。

是自己待她有何不周吗?

姜幼安再度饮了口药汤,佐以麦芽糖的药汤甜口,胃中也一热,舒适许多。

但明日便要毒发,她心口已经时不时坠痛一下。

思量片刻,姜幼安恍若事后诸葛,隐隐约约有了猜测。

怕不是与墨坊一事有干系。

她寻思也要去亲眼瞧一瞧陈氏墨坊如何了,但眼下,将剩余手势一尽写下更为要紧。

她喝干净药汤后,整个下午都在连同浅竹完成剩余的部分。

日头每斜一寸,她心便紧一分。

直到傍晚换冷月作陪,才将将完成。

再寻几位聋哑者记录在册,伪造几条记录,基础手语图录便完工。

倘使顺利,不出今夜,她便得以换取解药。

姜幼安抽出一沓崭新麻纸,放入浅竹双手捧着的竹笥。

本顺手将书案上自岑霁那偷来的狼毫毛笔也放了进去。

但一寻思,转而更换了支寻常的毛笔,怕出门在外丢了去。

她后知后觉,岑霁该不会发现了吧?

姜幼安很快便放下忧虑,岑霁此等小气鬼,若发现那是他的笔,自会不通知一声,便自行拿了去。

等等……

姜幼安彼时才半梦半醒地意识到:

岑霁真的来了竹里馆?

她抱的岑霁不是梦?

她还对他表白了?

姜幼安如坠冰窟,情急心切地问浅竹:“霁郎君可曾来过?”

浅竹颔首。

姜幼安如梦初醒,着急地咬了下嘴唇。这下是真轻薄了岑霁一番,她还怎么做人,还怎么换解药……

至于表白,姜幼安极为放心,无论是梦中还是现实,岑霁皆是听不见的。

她甚至生出下次见岑霁,再表一次白的心思——

刚醒没发挥好,有失水准。

姜幼安换了身男装打扮,水碧色忍冬纹翻领式圆领袍,腰系革带,也蹬上了乌皮靴。

姜幼安五官皆生得柔和精巧,偏生直鼻高挺,自带一份不自觉的英气。

平日里小娘子的婉约打扮瞧不出,如今女扮男装,独一身清爽干净的难得气质,乍一看,活脱脱一位生得精致清秀些的公子哥儿。

未多歇一刻,姜幼安便匆匆出了岑府,势在必得。

不知聂为正推开腿上坐着的美人,从怡红院阔步流星走出,欲要暗中前来寻她。

更不知身旁紧跟的浅竹,是岑霁的眼线。

眼下,姜幼安在犯愁另一桩事。

昼漏尽,闭门鼓已响六百声,能去的处子无非胡姬酒肆、食店妓馆。

炎风涛涛,姜幼安难为情地脸一红,问浅竹:“你可知怡红院在何处?”

浅竹一怔,心中诸多不解也不曾发一言半语,时刻铭记岑大人的“不必阻碍”,认真回禀:“在北市,云门河支流廊桥的东南角。”

“可乘画舫而至。”

姜幼安微微颔首,寻思浅竹还挺全面,连妓馆的具体位置都知道。

她清了清嗓子,昏暗的天色下,脸色却更加红润,凑近浅竹耳边悄声问道:“你可知,若要见怡红院的名魁银铃,有何条件?”

她自岑五娘那听过,怡红院的名魁银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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