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当天许叔体恤局里新婚小夫妻主动留在局里值班,屋子空荡荡的,除了次卧住了一男一女毫无声响。窗户外冷风呼啸,老式铝窗户跟着‘呜呜’像哨子让人烦躁不已。
许成没有丝毫困意,因为他接触了半年多的角色片方最后选择了别人。
许成靠在床头右手枕在头下,这时怀里凑进来一个人,小姑娘时不时砸吧砸吧嘴,睡得很安稳。不知道是睡冷了还是姿势不舒服,踹了几脚后骑着被子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许成重新给她盖了被子又掖了掖被角,也许是他动作太大,她闭着眼睛挣扎了几下,喃喃着说,“别动我。”
窗户漏风,洗澡不吹头发再踹被子,明天非得感冒不可。
许成无视她的诉求,被子盖严实被角掖好,拨开遮住她脸蛋的长发,拇指擦过她脸颊,语气有些无奈,“老实点,好好睡。”
“唉呀~”祝卿安被吵到,脸埋在被子里哼唧。
听她这声音有些不耐烦了,许成没再动她,只是把人搂在怀里充当人体暖宝宝。谁让他有个睡觉不老实的女朋友呢。
早上,祝卿安睡醒发现已经快早上七点半了,疯狂拍着男人肩膀喊他快点起床,许成手臂一抬将人揽回被窝,禁锢在怀里,在她耳边蹭了两下,声音有些沙哑说,“着什么急,叔叔阿姨早就知道你过来睡了。”说完,长吁一口气,“再陪我睡一会儿。”
祝卿安就这么安静地在他怀里躺着,思考着他说的话,捏了捏他鼻子,“真的假的?我爸妈知道我昨晚没回房间?”
男人单手搂住她,另一只手在枕头底下翻出手机,打开微信点开聊天框给她看,“你自己看,叔叔还说留了早饭让咱俩热热再吃。”
祝卿安拿过手机翻了翻两人聊天记录,“不愧是‘亲父子’我爸……”目光扫到备注【岳父大人】,“还没结婚呢!这么叫合适吗?”
早晚的事儿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话音刚落,祝卿安感受到某个东西在戳自己,想了半天后意识到那是什么,“喂,大早上的耍流氓啊。”
许成整张脸埋在她颈窝处,一条腿压在她身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磨蹭,搅得人面红耳热。
就在剑拔弩张觉得春光要乍泄的时候,他却突然按下了暂停键。
“靠,我忘了家里没有套。”
被他这丧气表情逗笑,勾着他脖子没有松手的意思,还说了句,“不可能一次就中。”
许成低头看她,眼里满是隐忍克制和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眼瞅着欲望占了上风,但他还是极力克制住自己,在她唇瓣上啄了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怎么,怕被我套牢了?”
“瞎想什么,我还没到法定年龄真有了你怎么生?”
“你记得小时候住在三单元的珠珠姐吗?怀着老三抱着老二领着老大去领的结婚证。”
“你疯了。”
“你才疯了。”祝卿安说。
“没领证之前想都别想。”少年眼神坚毅,一副‘说一不二’的表情。
在许成的坚持下,祝卿安的不妥协下,陷入僵局,之后两人找到了个折中办法,算是开拓了个新领域撕开了个隐藏地图……
半个多小时后祝卿安左手拿牙刷别扭着刷牙,右手晃着手腕缓解酸痛,人靠在卫生间门口,歪着头看他,“年轻就是好。”
许成走过来没说话,只是捂住她眼睛掐住她后脖颈给人拎到卫生间快速洗漱完又拎到餐桌前。
“吃包子还是鸡蛋饼?”许成问她。
祝卿安抻长了脖子,看到厨房台面上放了盘肉花卷,食指隔空伸过去,“我吃那个带肉的!累一早上得好好补补。”
许成舔了下嘴唇,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把包子和鸡蛋饼放到她面前,“那个是牛肉的你不能吃。”
祝卿安眼巴巴望着那盘肉花卷,“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我爸能做出人人夸赞的酱牛肉还能做出各种带牛肉的好吃的,但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却是个牛羊肉过敏重度患者,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所以这辈子就让我守着一堆好吃的只能看不能吃。还好你是我的了,否则我真的想抱着院里那棵树哭到天荒地老——”
“哭什么哭,这辈子咱俩锁死了谁也分不开。”许成掰了块包子喂到她嘴边,看她吃下去顺手擦了下她嘴角。
“切,要不是我死皮赖脸追你还玩儿了一招釜底抽薪,你才不会答应我。”
“我要不喜欢你,你别说玩釜底抽薪了就是在我面前演一出飞蛾扑火我都不带看一眼的。”
外面飘着轻雪,风吹着树枝发出‘沙沙’声,她扭头看了眼跟秃瓢差不多的树,高处还有几颗苹果没摘,小家雀落在树枝上有一下没一下啄着烂掉的果子充饥。
祝卿安嚼着嘴里的包子,笑了下,“院里那棵树你还记得吗?”
他把包子放她手里,起身盛了碗粥,“记得,当时你们搬过来这树也跟着移过来,大货车运过来用吊车种的树,当时好多邻居都过来围着看。”拿着勺子在那一下下搅弄着,“这树好像是搬到这第二年就开始结果了吧,那时候苹果太多祝叔还摘了不少放店里免费赠送。”
祝卿安没回头,伸出食指指了指身后院子,“你知道吗我爸妈决定搬来这儿全都是因为这棵树。”
“真假的?”许成给自己盛了碗粥,喝了一口后咬了口包子,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那时候小区里都在传,说你家是因为这棵树搬的家我和我爸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祝叔叔和林阿姨为了它换了套房子,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吧。
祝卿安点了下头,现实就是比小说更精彩,笑着说,“这棵树是我做手术那年种的,它原本都要死了,但是我活下来了它也活下来了我爸觉得有事儿就找了个大师算了下,大师说我跟这棵树命里相连,它活我活它死我死。”
“那时候我家也住一楼,这树越长越高遮了楼上采光楼上就说要砍树,我爸就急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就跟人家商量说树遮光了就把房子卖我们算了,就跟现在这样一楼二楼都买下来,没想到二楼看我爸这么在意这棵树狮子大开口,要多少钱不知道反正是把我爸妈惊着了,然后他们就在一周内火速找到这个一楼二楼同时卖的房主谈好价格迅速搬了家,谁想到就和你住了邻居。”
祝卿安双肘撑在桌上,眼睛亮晶晶地看他,“没有那个大师没有那个二楼邻居没有这个一楼二楼卖房子的房主,咱俩也就是同学关系,许叔和我爸在学校碰见顶多站那聊会儿天然后扭头各回各家毫无交集。诶,你说这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
许成愣了下,他并不知道这棵树背后还有这么个故事,“那个大师还能找到吗我去谢谢他。”
“不知道,我哥说那个大师是个白胡子老头,活到现在得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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